苏珞浅靠在他怀里笑,“辛苦是真的辛苦,但是我愿意。”
因为心悦于他,所以才对于孕育小生命感到开心和期待。
陆璟肆在她唇上亲了下,从善如流道,“谢谢浅浅愿意。”
两人在廊亭上细声言语,一旁的泽兰虽然不太愿意,但毕竟苏珞浅每日吃银耳莲子羹的时间到了,她不得不硬着头皮端着漆盘上前。
莲子羹的温度正正好,苏珞浅现下胃口好,一小碗全吃完了。
等到面前的小瓷碗被泽兰收走,她掩唇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陆璟肆将她的脑袋按回怀里,道,“睡吧,待会儿四哥抱你回去。”
苏珞浅终于点点头。
两人皆不再言语,廊亭里一时安静下来,有他在旁,就连夏夜里听着有些扰人的虫鸣声,都变成了最合适的睡眠曲。
不多时,苏珞浅便靠在他胸前,缓缓睡去。
陆璟肆垂眸看她,直到确定她睡熟了,这才弯腰将人抱回正屋。
护好你这张脸
陆璟肆最近这段时间明显忙了起来,苏珞浅知晓他是在调查当初燕梦瑜的那些事。
今日他难得在傍晚时归府,不过用过晚膳之后,仍是去了书房。
戌时过半,苏珞浅沐浴后出来。
陆璟肆没在房中,抹香膏的事就变成泽兰在做。
今日的香膏带有淡淡的桂花香,苏珞浅很喜欢。
不多时,银朱端着银耳莲子羹入内,她盯着那小瓷碗看了一会儿,道,“再盛一碗,我带去书房。”
闻言,泽兰和银朱相视一眼,各自抿着唇无声的笑。
苏珞浅耳根子一红,“笑什么。”
她就只是去送个银耳羹而已。
廊道里的灯火葳蕤,夏风轻扬。
庭院幽静,就连蜻蜓立于荷叶又振翅而飞的声音都能隐约听到。
苏珞浅沐浴过后,一身宽松轻薄衣衫,外头罩了件披风,遮去了将近八个月的孕肚。
泽兰提着灯小心护着她,而银朱端着漆盘跟在身后。
书房的门开着,福临候在廊檐下,一见苏珞浅过来,心思通明地赶紧行礼,朗声道,“见过王妃。”
这一声,里头的陆璟肆也听到了。
男人果然放下手中的笔,起身。
苏珞浅提着裙摆入内,笑盈盈道,“你不用起来,我就是来给你送个银耳羹而已。”
他不喜甜食,她明明知晓,但却来给他送银耳羹,说穿了,无非就是想见他罢了。
书房是陆璟肆平日处理公事的地方,苏珞浅一直很少过来。
今夜突至,陆璟肆心中难免心驰摇晃。
他将人扶坐在桌案后的椅子上,朝外头的福临吩咐道,“将侧屋的卧榻抬过来。”
福临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领了命赶紧让下人去办。
不多时,一张金丝楠木美人榻便被抬进了书房,上头还铺了细软的薄毯。
苏珞浅有些无奈,她真只是过来给他送个银耳羹,再问问他多久结束就回去的,没想多待。
“书房里放个美人榻,怎么感觉承安王有些不务正业。”
陆璟肆轻笑,“还隔着屏风,怎么算不务正业。”
“你在这里看会儿书,等一等四哥可好?”
他都将卧榻搬进来了,苏珞浅便也没再拒绝,“好。”
话落,她便示意身后的银朱将银耳羹端上,“这一碗是准备给你的。”
陆璟肆瞧见那瓷白小碗,剑眉微蹙。
虽盖子还未打开,但他仿佛已经闻到了清甜香腻的气味。
这几日但凡是在府中陪她,她吃这些东西,就非得分他一些才成。
如今他饮茶都感觉带着一股甜滋滋的味道。
苏珞浅见他如此,抿了抿唇,故意敛去眸中的笑意,抬手戳了戳他的面颊,语气很正经,“银耳羹有补中益气、养颜的功效。”
“你得护好你这张脸,我才能长长久久的心悦于你。”
听她这么说,陆璟肆无奈笑笑,“好。”
话音一落,他便直接打开盖子,将温度适中的银耳羹一口闷。
那表情,像是在叫他吃黄连一般。
苏珞浅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他,杏眸里的笑星星点点,娇美动人。
银朱和泽兰将所有东西收拾妥当,便直接退了出去。
房门阖上,书房里只剩他们二人。
陆璟肆正欲用茶水漱漱口,苏珞浅便抬手拉住他的衣领。
男人下意识低头弯腰,她趁机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嗯,甜的。”
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陆璟肆眸色骤暗。
下一瞬,他便要直接伸臂揽住她加深这个吻,却没想到苏珞浅已经推开他,轻笑道,“好了,去认真处理公事吧。”
“我去看书了。”
说完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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