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周胥珩听话地停了下来。
他埋首在她锁骨处,又上移着吻住她的唇,心底无声叹了下,到底是拉高了她身上的绒毯,将人牢牢裹住,不再有越矩的动作。
秦舒凝见他规矩,抬手揽住他的肩膀,不抗拒他的吻,齿关微松,放他进来。
月光之下,两人相拥着缠吻。
许久之后,秦舒凝轻喘着被他放开。
周胥珩的唇来到她耳边,亲了亲那小巧的耳珠,哑声道,“孤的凝凝,当是世间第一好。”
即使知道他骗过她,知道他从一开始就居心叵测,却也还是会在他的软磨硬抗之下,对他软了心肠。
秦舒凝听到他这话,本就染上粉红的脸颊姝丽颜色更深。
她拍他的肩膀,“你别说些有的没的。”
又理直气壮命令道,“我乏了,你抱我回榻上。”
“好。”
周胥珩将人稳稳当当抱起来,转身进了房间。
另一边。
苏珞浅换好衣服回来时,太医已经给陆璟肆上完药,他身上披着干净的衣服,正低头要系衣扣,可微一抬眸,瞥见她从外间进来,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苏珞浅拦住正要出去的太医,又问了些忌口和生活的注意事项,这才放心。
她一入卧间,陆璟肆眼神便扫向身侧的下人。
那小太监被他凌厉的眼风一扫,差点腿软得直接跪下来,忙行了礼退出去。
泽兰也被苏珞浅叫去厨房看着汤药的火候。
房间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苏珞浅倒了杯水,来到床边坐下,轻声问道,“要喝水吗?”
陆璟肆见她换了衣裳,应是有清洗了下,这才放心。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递了递,“浅浅不坐过来些,如何喂?”
闻言,苏珞浅下意识看了眼他的手臂。
那眼神分明在说,你伤的不是手臂啊。
但一想到他是为了接住自己才导致伤势严重,便抿了抿唇,没将这话说出口。
她往前挪了点,将杯子递到他唇边。
陆璟肆这才就着她的手,仰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这几日,伤口不能碰水,也有诸多忌口的食物,你要多注意些。”
苏珞浅将杯子放到一旁,抬眸看他,眼神里异常认真。
陆璟肆却并不十分在意,低笑了声,抬手捻她的耳珠,“有你在,你帮我注意。”
浅浅的果脯甜些
苏珞浅脸颊一红,拉下他的手,“你认真一点。”
陆璟肆剑眉微挑,“我哪儿不认真了?”
“你我是夫妻,夫妻间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难不成,浅浅要抛下四哥?”
苏珞浅被他三言两语堵得一噎,只能嘟囔着回了句,“你明知道不可能。”
她不可能不管他。
陆璟肆眉眼间藏着笑意,“那便好。”
“这段时间,就要辛苦浅浅照顾我这个伤患了。”
他完全没有受了伤的不适感,反而不知为何心情很愉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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