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和丹枫的恋情也甜蜜如初。说起来,距离景元认识丹枫已经过去七年了,两个人真正在一起满打满算也六年多,但情侣之间常常会有的七年之痒在他俩身上却仿佛失了效。时光没有让两人之间的新鲜感消失,反倒让彼此磨合成了更适配对方的样子。
尤其是在性爱上,自从接受了丹枫的奇妙性癖后,景元也逐渐学着诚实面对自己的身体和欲望。他发现,在被丹枫哥注视的情况下,他似乎能从触摸中获得更多的快感。于是,他从一开始被丹枫要求露出都觉得心里别扭,到逐渐可以主动在陌生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再到后来,终于克服自己心里的道德感,让陌生人上手抚摸他的隐私部位,在丹枫面前露出春情难耐的样子。这期间,丹枫一次一次地反复告诉景元,欲望不是什么需要羞耻的事情,终于让本性还是相当保守的猫儿成了惯于在人前享受快感的小婊子。当然,丹枫在其中也获得了无穷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在景元20岁生日那晚,丹枫在应星、白珩、镜流的见证下向景元求婚了。虽然先前已多少从丹枫的行为中猜出些蛛丝马迹,但到了这一刻,景元还是被感动得眼泪汪汪,当晚做爱时更是热情得过了头,直接骑坐在丹枫身上肆意晃动身体,直把雪白胸乳和丰腴臀肉抖出一片片白浪,榨出了丹枫的一泡又一泡龙精。
因为早猜到景元必然会同意,丹枫提前很久就开始准备订婚宴,等告知景元本人时,几乎已经就只剩下一两周的时间。景元多少有点忐忑,但想到是要和丹枫哥共度余生,慌乱的心也就不自觉平静下来了。只是……
“丹枫哥,请柬的款式怎么不一样?”景元意外发现丹枫准备了两种不同款式的订婚宴请柬,不解地询问丹枫。
丹枫坏笑一下,意味深长地说,“元元,我想把你介绍进我的圈子里。”
景元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反复琢磨之后才琢磨出味儿来,脸瞬时就红了,磕磕巴巴地说道,“丹枫哥,还有、有圈子?”
“嗯,”丹枫拉住景元,顺势将他带入怀中,“别怕,不过是和我有相同爱好的一群朋友,大家都有分寸的。而且,我也会一直看着的。”
说着,丹枫用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下半身顶了顶景元柔软的臀部。景元的理智在随之而来的亲吻中溃散,当他被脱光了衣服压在办公桌上进入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丹枫哥这次是想在订婚宴上玩把大的……?
好吧,明明该抗拒该羞耻的,但只要稍稍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他被许许多多的人围住上下其手,有人揉捏他的乳肉,有人揪住他的乳尖,还有人在他下身肆意舔弄。而丹枫哥就站在一旁含笑看向他在欲望里沉沦,在陌生人的手中吹了一轮又一轮——他的小肉棒居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下身的淫穴也一跳一跳地抽搐着。
不知为何,已经开始有些期待了呢。
景元舔了舔唇,露出一个迷离的笑来。
说来有趣,应星三人虽然都知道丹枫的性癖,也知道丹枫没少带着景元出去玩一些淫妻游戏,但大约碍于熟人之间放不开,丹枫并没有邀请过他们三人加入进淫玩景元的行列。直到这次订婚宴,丹枫私下已跟他们通了气,订婚宴分上下半场,上半场是誓约,下半场是淫乐。对此,三人都对于要淫些什么了然于心,并纷纷表示自己会准时出席——说到底,能和丹枫成为至交的,又有几个能是全然纯良之辈呢?说是志趣相投,其实左不过是臭味相投,骨子里多少都沾点恶趣味才是真。
订婚宴那天,景元穿的是一身清爽简约的白色西装。他对外的身份依然是男性,因此今日订婚,丹枫为他挑选的时中性款式的西装。景元身量高、体型偏瘦,哪怕胸前有一对饱满乳房,穿进西装里也不会过分夸张,只是配上那纤瘦柔韧的腰肢与丰满的臀部,无端竟把庄重的西装穿出了一种微妙的情色感——不少来宾只看了一眼便心领神会,私下里感叹丹枫艳福不浅。景元长至腰间的白发今日在脑后盘起,中和了他眉眼间的英气,看上去雌雄莫辨,唇边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更是迷人,就像是只狡黠的猫儿,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丹枫站在一旁看着景元与来宾们一一问候,不由思绪万千,由他一手教养长大的小家伙如今出落成了这般落落大方的样子,举手投足自信又大气,几乎教他看得移不开视线了。这下,哪怕有需要他独当一面的场合,想来也不必担心景元会被人看轻、受人欺负了。
景元在此时仿佛察觉到丹枫的视线般朝他看来,与他相视一笑。景元深谙为人处世之道,自然明白,比起做只依附于丹枫的菟丝子,让他一点点扎稳根系、成长为一个独立而强大的个体,这才是丹枫送给他最宝贵的礼物。对他好到不遗余力的丹枫,又怎么不值得他不遗余力地去爱呢?
甜蜜与酸涩在胸口奇妙地交织,景元的情绪在丹枫把订婚戒指套上他的手指时达到了巅峰,他不断眨着发酸的眼睛才没让喜悦的泪水流下来,一向伶牙俐齿的嘴此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任由嘴角不断上扬再上扬。在全场来宾的欢呼与掌声中,景元将另一枚戒指套上了丹枫的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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