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往事,没有在意江睿说了什么,身体被身后人捞起来靠在火热的胸膛上,穴儿被肉柱狠狠一击,硬邦邦的龟头顶到了那敏感的媚肉上,她没设防的低叫出声,“啊——”
耳珠被含在温热的唇间,热气喷洒在了侧脸,只听江睿低哑的声音透着愠怒,“你在想什么?”肉柱仿佛也感受到主人的怒气,在小穴里跳了跳。
说罢又掐住堂冷曼的双腿后侧,大动起来,他讨厌堂冷曼在他面前出神的样子,每次他都是有在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回应她的动作,哪怕她不开口,只要一个眼神,他都能想办法去取悦她。而堂冷曼呢,只会淡漠的回应他,无视他。这令他非常不爽,以至于生气。
“我没有我没有呃”一阵情潮过后,她反手圈住江睿的脖颈,头歪向已被情欲染红的耳侧,喘息说,“你愿意教我识字吗。”
女人爽了,他还没释放呢,憋的正难受,一把将女人推倒在书案上,桌上的部分信纸洋洋洒洒的飘落在地,他作未看见,大开大合的冲撞着被操开口的肉穴,恨不得把未来半个月的爱都做完。
堂冷曼趴在桌上刚开始还配合着收缩着穴肉迫使快些释放,后来察觉到男人只是做着单调的叁浅一深的动作干脆放弃了,子宫口也被撞得生疼,就要打算抗议时男人终于抵入宫颈射出大量的精液。
这一次比往日都要持久,久到肉柱撤出身体,小穴竟没有收缩的力气,浓稠的精液从敞着口的穴里涓涓流出,都淌在了半褪的亵裤上,书房里又没有毛巾可以擦拭,堂冷曼别扭的穿上亵裤,娇艳的面容扭曲着,又湿又黏又冷的亵裤贴在了私处,就很怪异的感觉。
心里破口大骂着江睿,为什么要叫她来做,在房里做不好吗,非要在书房做,且又没有地方清洗,还要走回去,面上的潮红逐渐退了去,恢复了冷漠如雪的神色。
江睿整理好衣物就见堂冷曼面无表情,也不问她,只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抱着她看剩余的文书,堂冷曼又看不懂,旁边摇晃的烛火也让她静不下来,百无聊赖之下,只能骚扰江睿了。
“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她提醒道。
“我刚回答过你了,是你自己出神,没听见。”他一边翻纸页,一边回答。
小气的男人,他不说算了,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准备入睡,耳边是男人的声音,“明天回门之后我就要去趟邺州,要半个月,你在家尽量不要惹恼父亲,也不要去招惹邵含南,你乖一点,要是受什么委屈,该发卖发卖,该打压打压,父亲一向是不会掺和我们之间的事,所以你大可放心我走后父亲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动作。你若是乖巧,回来我就带你去城外的山庄游玩。”
耳边没有话语声,微微转头就看见美人双眸紧闭,呼吸平稳,已经进入沉睡中了。他轻笑,小没良心的,总是不听他的话。
【啊我真的会谢我码字好慢 本来是打算草草写江睿 没想到哇 我又展开说说了 简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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