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曼曼何故紧张?”
是他,别扭的扭过头,小声嘀咕,“我还以为有其他人,要把我”送走。明知不可能,却难免担心。
面前的男人只是发出笑声,看来是知道她后面的话,只把手做临时的水瓢将水撩在她身上,从脖颈,到手臂,到胸前,宽大的手掌抚摸过每一处皮肤,堂冷曼只感到不安,想自己动手打胰皂被他抓住手,“站好,抓住我。”
“阿睿,我有点害怕。”
没由来的害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被蒙上的眼睛更是无法看透他的行为和想法。
“怕什么。”他认真的清洗到她的胸前,力度不轻不重,揉搓的难掩闷哼,多日未经房事,很快她就动情,小穴泌出丝丝淫液混入水中。
他认真的模样不为所动,呼吸平稳有力,细密的泡沫附在雪白的乳肉上,胰皂碾压在挺立的乳头上,堂冷曼的呼吸暮地紊乱,空虚渐渐弥漫在全身,独属于江睿的生理反应,她的思绪被打乱,多日盘梗在她心头的疑问险些被打散。
“怕你其实是在报复我,不然为什么,不再与我欢好。”最后几个字声如蚊呐,她忐忑无措的按住在她胸前的手掌。
好像除了那晚差点将她掐死的那晚,之后就不再亲身与她结合,要不然就是用那玉势。不怪她会多想,只是江睿避着她躲得太明显了。
空间安静的只有滴滴答答的水滴滴落的声音,江睿没有回应,也没有动作,她尴尬的放下手,重新抓住他的手臂,“对不起,我贪心了。”
男人撩起水给她清洗掉泡沫,皮肤滑腻的水珠都挂不住,争相落入水池中,江睿将两人位置调了个个,堂冷曼背靠着池壁,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池边,将她的下身涂上胰皂。
“你还记得那晚的事吗。”
说着话,手下动作没停,堂冷曼没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指什么。”
“我病了,曼曼,”胰皂打到她洁白饱满的阴部,动作迟缓了许多,“我无法再与你行房事,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
倏地想起那晚快要窒息而亡的感觉,浑身汗毛倒竖,那种死亡将至的绝望她不想再体验一遍,所以,是她的背叛刺激到他了吗。
外面的雨大了起来,密密交织的打在窗上,一如她复杂的心绪。
久久未闻语,自己被抱下水,冲洗掉身上残留的泡沫,她低低的开口,“对不起。”明知道歉无用,但她能做的只有这个了。
“嗯,我接受。”他拿下手臂上紧抓他的两只柔荑,牵着慢慢走向台阶,堂冷曼紧紧回握着,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一步一响,清脆的铃铛声混入两人低迷的氛围中,话题不小心回到了禁忌处,堂冷曼想说点什么缓和,“感觉这个夏天过的好快,都已经步入九月了。”
“想当初,我们也是在九月相识,也快第三个年头了,”江睿默默听她说着,抱着擦干身体卷成卷的她回了卧房,“那时虽然被我爹娘卖了,已经死了回家的心,但还是想好好活着,以为你和老爷一样,所以不敢轻易的放下警惕,生怕我失身又失心的,”经过等待许久的点青师点头颔首让其准备下,“现在也怕,但怕失去你的心。”
堂冷曼情真意切的表露真心,江睿忍俊不禁,亲了亲她的唇,“晚些时候,你再同我说,现在有外人听着,不好。”
脑子反应过来他的话,堂冷曼的脸刷的爆红,耳朵红的要滴血,点青师是位女子,蒙着面纱,自当充耳不闻,但眼里的揶揄没敢让江睿瞧见。
在喂给了下了药的水之后,堂冷曼很快就昏睡过去,身上的重要部位都盖着棉布,唯有光洁的阴阜露出来,点青师再三向江睿确认。
“公子确定是要点在这里吗,女子这里可娇嫩的很。”
“只有这里,哪怕离开,这块烙印都会跟着她一辈子,这辈子都不能摆脱这个梦魇。”她的皮肤滑嫩无比,贪恋的勾起手指,划过她昏睡的脸,圆润的肩膀,流经锁骨,停留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有那么一瞬间,想看到她凋落在自己手中。
“姑娘怎么会离开呢,能够在江府安稳度日多少人都羡慕不来。”江府在虞城可是香饽饽的存在,没有婆媳妯娌间的明枪暗箭,也没有妻妾间的宅斗,所以世家小姐高门子弟都给江府递拜帖躲个清静,
男人微不可闻的叹息,她热爱自由,纵使家财万贯也无法困住她,只能穷其一生去想法打上一层又一层属于自己的标记。
“就这里,如果她中途醒来,这里还有温着的汤药。”桌上还有个泡在温水里的一碗冒着热气的瓷碗,他必须回去了,他在这呆的远远超过答应的三日,可惜不能看到他的蝴蝶破茧振翅的场景。
点青师颔首,拈起细如毛发的针,针尖一点浓墨的颜色精准的刺入皮下。
门外是朋义在等着,朋义来找他,那一定是父亲生气了,朋义的身手比他还好,他还不想被揍晕扛回去。
“嘶———”下身火辣辣的痛,随之弥漫到鼻腔的是一股酒味,她被痛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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