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有这么多敏感之处,真当去了天上,飘飘然。
这般不对、不合礼法,又有乱伦之嫌,既已认作孩儿怎能摇着屁股求欢……怎可用尻穴顶着小郎的阳物擦弄,岂非如那畜生一般、噢噢!?
粗壮的肉茎与落差极大的冠状沟擦得李渊什么礼节都快忘光了。
就在李渊胡思乱想之际,男人一个挺身,龟头毫不费力地滑入那软绵湿润的蜜穴里,李渊声音一滞,在男人耳边沉重喘息,他好像听到小郎的嘲笑声了,是啊,是该嘲笑,天底下竟有这样淫乱下贱的太上皇!
太上皇被这年轻鲜活又强壮的肉体搞得食髓知味,原来向天屈服如此快乐。
李渊双腿紧紧缠上小郎腰上,这会被插入直接爽到射出阳精。
他声音沙哑,挨着那男人脸边:
“你当真不是恶鬼,是那天上人?”
“我不是恶鬼也不是天上人。”
“那你是……”
“我是后世之人。”
“何为后世、啊……别顶了。”
“我不是说了一千七百年后,此为后世之人。”
“还说你不是妖孽!”
“封建了吧,我跟你讲啊,从秦开始,秦汉,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国,宋元明清……”
男人讲了一晚上野史。
……
黑子落下,李渊靠在软榻上持子对弈,他一身紫衣雍容华贵,那宫人里三层外三层穿了许久,还戴上了玉佩。
只是宫人们不知才离去,他们的主子就把刚套上的裈裤给脱了,此刻襦裙遮得严实,太上皇身下却是真空的。
“二郎怎可能由你胡闹……”他分外气恼,怎么想都不对劲,李二怎可能任由天幕之人与他朝夕相处,先不论能否威胁到皇位,于礼也不合。
“阿耶说的没错,他是感觉到不妥,奈何可亩产千斤真的太香了,哪个皇帝能拒绝粮食暴增,不是才发生旱蝗之灾。”男人嬉皮笑脸不讲武德拿着手机用阿尔法狗对阵,他是半点不会围棋,又不想扫了太上皇的兴。
“我再心怀鬼胎,可天灾记录于万民而言弥足珍贵。”男人跟着阿尔法狗持白子落下,“还有瘟疫治理之法,我这个便宜圣师只要跟阿耶待在一起,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李二凭什么当千古一帝。”
李渊噎住,愈发郁闷,千古一帝、那二郎被千年之后的人称作千古一帝啊!
“咋滴,你们大唐还要合乎周礼不成。”
“……”
“好无聊啊阿耶给我口口,哦你听不懂是吧,我是说过来给我舔屌……呃,你们古人怎么称呼鸡巴?”
“你!你这般、有辱斯文……”太上皇又开始哆嗦了,男人都有点担心他是不是有癫痫,如果有那赶紧喂点药。
下人都被遣走,男人立在那榻前,拉开拉链,仅把肉棒从中掏出。
太上皇看着那孽根与黑乎乎的毛人都要晕了,他可没有这么近距离欣赏过这竖子的孽根!
竟还是这般可怖!
腥臭粗壮冒着热气的肉柱就这么直直打在太上皇脸上,李渊满脸苦涩,被男人强按着脑袋。
“老子昨天舔得舌头都酸了,你这老屁股享受完就不认人了?”
李渊算是明白了,他听话配合男人就“阿耶”“耶耶”地叫唤,不听话就剩下“老屁股老贱货”这类词汇了。
仰望着那滴着水的粗大男根,李渊感觉要被它的温度烫到了,不禁咽了咽口水,这也太过凶猛,难以置信他竟被这样的凶物奸淫过,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抖动甩落的前液沾在了太上皇颤动的睫毛上,李渊不情愿地伸出舌头,舔着硕大的男根,小口嘬着龟头,有些心惊肉跳。
此子的孽根实在……雄伟。
怪不得他一次次被折磨得连连求饶。
他终于放下脸面认真伺候起肉棒,男人一边看着手机上的视频一边伸手揉捏把玩起李渊的奶子,视频看兴奋了干脆把阳具捅进李渊嘴里抽插起来,顶得李渊都快吐了。
“唔噗!咳!呕……咳咳?什、什么东西……”李渊也不管被男人这般欺辱,拽着男人看向他手里的手机。
竟正是自己清晰的模样,半闭双眸淫叫连连,爽得大叫好儿郎,李渊看这画面臊得满脸通红,不愿想起那时情乱神迷的模样,实在有违天伦。
“这、是何妖术!”
“诶诶诶别给我弄坏了新买的很贵的,赶紧舔屌,你也不想我把这个给李二看吧?”
“尔敢!”
“嘿,我有什么不敢的啊耶耶。”
“……你,你别……唉,我给你舔,我给你舔,幺儿……好幺儿,别吓耶耶,万万不能给二郎看到!”
太上皇脸上的褶子都深了,诚惶诚恐地吸着男人的屌,这是他最后的颜面了,若被李二看到,他就悬条白绫吊死在这太极宫!
“不会的啦,我们还是好好相处吧,阿耶。”
“……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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