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他的肚皮上,微凉的指尖染上他的体温,随着指尖勾勒的路径,几丝细细的红线自鼎纹中延伸出来,一点点组成新的团。只是此刻的叶修注意不到这些,他只知道自己腹中灼热得发疼,被鸡巴顶得变形的肚皮酸胀不堪,又有种异样的快感从中升起,让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扭着屁股,试图把自己往鸡巴上穿得更深一些。
“荡妇。”孙哲平一巴掌扇上去,既没收力,也没放低声音。
掌掴肉臀的清脆声响传遍全场,原本得了嘉世掌门授意、质疑这几人只是在装样子以引起其他门派不满的附属宗门宗主们不知不觉闭上嘴巴,拼命吞咽口水,一个个脖子抻得老长,即便看不到高台之上的淫荡风景,能多听上几句也是好的。
快感如同涨潮时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叶修身体酥软发麻,双手无力地搭在硬热的阳物上,瘫坐在鸡巴上被凶狠地贯穿身体,难免让他产生五脏六腑都要被肉刃捅得移位的错觉。
暴起的粗粝青筋无情地剐过湿软的褶皱,插得叶修的身体不停抽搐,对那根给他带来无上快乐的肉棒又爽又怕,一双盈满水雾的漆黑眼珠微微上翻。孙哲平掐着那杆被炼成炉鼎后肌肉消退而显得细若蒲柳的软腰,发狠地撞击他的丰满美臀,强劲的力道顶得怀中炉鼎的身子不停摇晃,身体前倾将自己送到亵玩乳尖和抚摸鼎纹的喻文州和王杰希手中。
“唔……慢一、慢一点儿啊啊……哈啊……不、呜……轻……”
叶修被操得语无伦次,深处的一截红舌被其他人流淌前液的龟头轮番摩擦,尝了满嘴的咸腥麝香,勾得他体内未被稀释的淫欲又加重了几分。
毫无神智只会追逐肉欲的炉鼎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深埋在蜜穴中的龟头一抽一抽地跳动着,贴在他耳边舔吻耳廓的男人终于低吼一声,鸡巴重重一挺捅进穴心,深埋在门户大开的屁眼里放肆地喷射着腥臊的浓浆。
狂喷而出的白浆咕滋咕滋地冲刷着炉鼎的骚心,叶修软在他怀里呜咽着泄出低低的抽泣,阴茎和后穴被射得同时到了高潮,喷出的白精很明显颜色偏淡,至于满腹淫液,已经和男人射进去的阳精混在一起,撑大了炉鼎的小腹。
浑厚的灵力自交合处涌上,孙哲平小心地接纳了本属于叶修的灵流,钳着双手足以合握的细腰,像摘肉套子似的将人从他的鸡巴上拔下来。体内的性器缓缓抽离,带出一团黏腻湿透的红肉,坠在穴口挤成一朵颤颤巍巍的淫艳娇花,让人看了便移不开眼,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围过去,伸手把玩炉鼎漂亮的双手双脚,连膝窝和腋下都成了可以肆意淫弄的肉洞。
被赶下高台的陶轩死死盯着那些人围过去的背影,冷笑连连。
哪有什么永远的朋友?看,一见到好处,这不都迫不及待扑上去了吗?
可惜嘉世掌门也有在精神上取得胜利的份儿,抛开想象,他仍旧要挺着硬得发疼的鸡巴,和其他人一样对着高台上围得密不透风的圈子干瞪眼。
饶是这帮男人心里骂了叶修千万遍骚货婊子,也只能听着人墙中传出的骚浪淫叫,红着眼睛疯狂手淫,几乎要将一杆长枪撸出血。
孙哲平退开后,还硬着的男人轮流进入炉鼎的淫穴采撷,或像孙哲平一样把人抱在怀里操、或把人压在地上将其双腿压到胸前自上而下打桩、或将人摆成母狗跪趴的姿态后入奸弄,到最后叶修神智回笼时,那口淫靡艳红的屁眼已经彻底合不拢了。
连续六个时辰接连不断的奸淫使得炉鼎含了满腹灵力浓郁的精水,他红唇微张,断断续续地呻吟求饶:“不、别射了……哈啊……肚子好涨、夹不住了……骚屁眼被射满了,要流出来了……”
可强者的求饶只会让人更加兴奋,奸淫后庭的肉棒胀大了整整一圈,更凶狠地捅了进去。叶修昏昏沉沉地感受着体内蕴藏的灵力逐渐消散,接连不断的鸡巴捅入操得他高潮迭起,让他时时刻刻都处在快感巅峰。
如果修为是被这些老朋友采走,起码不用担心以后抵御魔族的战力……叶修被再次干到穴心的肉棒顶得呜咽一声,勉强打起精神,想要仔细感受一下现在的状况,却能发现自己的修为并无损耗,甚至因为肠穴逐渐吸收阳精,长久以来的瓶颈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
他惊讶地抬起眼睛,面对面压着他奸穴的黄少天嘿嘿一笑,凑过去跟他咬耳朵,用气声说:“老叶,等下听我数一二三,你就把这破台子轰成碎片,然后能跑多远跑多远,知道吗?这狗屁门派根本不值得你费心,你也别太心软了,总得让他们尝尝自毁长城的苦果!”
方锐对这个明明能传音入密却不能让嘴巴闲着的家伙感到无奈,人都清醒了,自然要选择更稳妥的交流方式:“放心,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们,等下周泽楷和江波涛送你出去。”
原来那殷红的鼎纹被喻文州巧妙地填了几笔,竟然成了一只双向炉鼎——在曾经的人魔大战中,此类炉鼎既可作为普通炉鼎供人采撷,又可主动吸纳他人的修为,为己所用,因此经常会被派去敌方作为卧底,吸收敌人的修为后回来献给主人。
蓝溪阁大长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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