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滚烫包裹,在每次它退出时都无比眷恋地吸吮上来,勾引着它下一次更加激烈的侵入。
他想就这样一直深埋在其中。
他想和诸葛青在一起。这辈子。
王也的手爱恋地划过诸葛青的眉眼、鼻尖和薄唇,仿佛在轻抚一件珍贵异常的艺术品,诸葛青轻轻咬住王也的手指,像是在惩罚他的走神。
“阿青。”
王也的动作一滞,龟头正卡在诸葛青穴内那处最敏感的软肉上,诸葛青倒吸一口气,有些不耐地想要动却被王也抓了住。
“做什么,王也?”
诸葛青咬着唇,眸中氤氲着水汽。
“你……爱我吗?”
诸葛青有些愣神,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王也。剑眉星目,看见他总是噙着一丝讪笑的唇角在此时竟有些颤抖,他的眸中裹着热切,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他烫伤。
“你对我到底——”
诸葛青拉下王也,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卷住王也的舌头引它与自己共舞。他扭动起灵活的腰肢,用后穴将王也的孽根夹得更紧,王也闷哼一声,哪里能承受狐狸的这般勾引,红了眼掐住诸葛青的腰间就开始狠狠地肏弄起来。
狂风暴雨似的顶弄让两人此刻的脑中只有彼此。
“射进来,王也。”
终于,王也再也承受不住,抵在诸葛青的最深处喷出了浓稠的精水,内壁被精水强力地冲刷着,直到柔嫩的穴内被填的满满当当,甚至小腹都被精液撑得微微隆起。
“阿青,我……”
高潮后王也深呼出一口气,刚想对怀中的人说什么,却见诸葛青哪里还有意识,已经被他折腾地昏睡了去。
王也只得感叹了声,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诸葛青的脸颊,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大狗。
下次吧。
反正在北平,他有的是机会知道诸葛青的想法。
可谁知王也和诸葛青到北平后,两人这一整个月都没再见过面。
王也刚下火车就被自家司机接上了一台高级轿车,刚想薅上他的阿青一起,却见那头诸葛青已经被北方组织安排的人员接过行李,与对方有说有笑地离开,就连一声再见都没跟他王也讲,当然被拽上车的王也也没来得及开口对诸葛青说。
王也回家才知道,自己又被骗了。
家里哪儿有什么大事,无非是他妈想他了,他爸又胖了。王也一年到头虽在北平,但因任务在身几乎不着家,北平最近还算太平,于是这次王也也算是尽尽孝道,一整个月不是陪自家母亲打牌,就是教自家老头练太极。
而整整一个月,诸葛青一点消息都没有。
王也简直要疯了。
“小也子,那‘阿青’是谁?”
王也正陪自己老头练太极呢,却不想他爹突然先开了口。王也一愣,迅速回忆了一遍自己回家这段时间,他没有说漏嘴来着。
王也定了定神,眯着眼拽着长尾音道,“爹有兴趣知道?”
王卫国瞥了眼王也,“你说梦话都会叫的人,你娘应该会有兴趣。”
王也动作一顿,合着是他说梦话被偷听到了!
“哪儿的人?”
“江浙……”
“家里情况呢?”
王也立刻给自家老头翻了个白眼,他当然清楚对方关心的无非是不是看上了他腰缠万贯,“人家书香门第,跟咱哪儿是一个铜钱眼儿的?”
“大家闺秀啊。”王卫国乍一听,倒甚是满意。
“爹您就让娘甭操那份多余的心,等我真定下了,铁定头一个通知你们。”王也继续慢悠悠地打着太极。
“那你快些,你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王卫国见儿子这四两拨千斤的说法却是不再多问,毕竟这事看来怕是还没个谱。虽然他对这个有能力收服自己这宝贝儿子的“阿青”已经抱有了一百分的好奇。
“好了。”
王也一套太极打完,整个人倒是精神百倍,看了看他爹这还是一副切西瓜的姿态,嘴角翘了翘,“您继续练着?”
说完,王也背起手便要离开他家的庭院,却听他身后的王卫国道,“小也子,今儿你妈跟你大爷和舅舅家的那群姨太们去搓麻,说要给你放几天假。”
王也眸子一亮,“当真?”
王卫国知道自己小儿子着急见人的心思,一边切西瓜,一边道,“车你今天也拿去用,别给我刮花喂——”
“谢谢您嘞!”
王卫国的话还没说完呢,王也那边已经一溜烟消失了踪影。
孩子大了,真是留不住。
北平不同于沪上,诸葛青刚来的第一周几乎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流鼻血。直到他养成了每天要喝无数次水的习惯之后,身上的水土不服迹象才稍微有些缓和。
虽然不适应,但组织上的工作还是需要他去做的。
来了北方,诸葛青换成了一身短衫平民打扮,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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