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到底为什麽谁的躯壳不好找,偏偏就要重生到尚真的妃子身t里啊!整个思路就是大打结啊!!
他烦躁地抬腿一踢,小石子骨碌骨碌地滚开,直到撞上一双象牙se的靴子才停了下来。
曲流觞抬起眼,对上了一双英气b0b0,却因为其中的妒与怨而显得y沉的眸子。
啊……是那个什麽无波娘娘……
看对方一副要找碴的模样便觉没好事,曲流觞垂下了眼,脚跟转了一个方向,打算绕路而行。
轩辕焕好像被什麽耽搁了,让他在花园里等他一下,没想到却等来了一尊瘟神。
「喂,见了本g0ng竟然不行礼,你好大的胆子!」江无波叫住了他,明明是男子却y要将声音憋得极细,听来只觉有说不出的别扭。
曲流觞懒洋洋地侧过脸,漫声道:「好说。娘娘买通侍卫,jw妃子,这胆子才真的是令人叹为观止。」
他可不是吃素长大的,他不犯人,可也绝不让人踩在他头上。
「你!」江无波一口气哽住,脸se忽青忽白,似乎没想到向来只会嘤嘤哭泣的洛华竟敢回嘴。再一细看,更觉对方穿着那袭水蓝se长衫,在微风中傲然而立,衣袂与长发翻飞,端得是绝世傲然的姿se,不可方物……
不……怎麽会……本来以为被他打落谷底,永远不能翻身的家伙,怎麽可能一晃眼,就爬到一个至高的位置,这样冷眼瞧着他?!
「你就是这样跟君上胡言乱语的吗?」江无波握紧了拳,全身颤抖。
怪不得,怪不得君上不再临幸自己,反而专宠着这贱人!
曲流觞掏了掏耳朵。闲凉地说:「娘娘明察呀……我这麽一个被jw的破身子,在君上面前说什麽,他会信我吗?」
他把自己说得越贱,江无波就越觉受辱—
君上最是痛恨不检点的妃子,不论再美、再温柔,之前多受宠,一旦有w点传出,君上的惩治毫不留情,从未有例外。对这些妃子,更是看也不会再看一眼。这次却反了……不但重新宠幸洛华,还让他搬进了自己的寝殿,也不再留宿禁g0ng,而是与洛华夜夜同寝……反了、反了……一切都反了!这人究竟对君上施了什麽妖法,让君上有了如此截然不同的转变。
江无波的拳握了又松,巴不得能赏眼前那张jg巧的脸蛋几个巴掌,但对方现在和君上朝夕相伴,得罪不起……可恨至极……
他咬牙切齿地说:「就算君上此刻一时贪欢,一个青楼男妓,是绝不可能成为一国之后的!我等着看你到时被一脚踢开的下场!」
他说完,恨恨地拂袖而去,僵y的背影打得笔直,却难以掩饰那微微透出的萧索。
曲流觞叹了一口气。
自古以来,君王的宠幸最是不可信,却有多少人执着於此,一直到si都追求着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并为了它泯灭人x、丧尽天良,也不知悔改。
取流觞若有所思,负着手,拖着脚步在花园中晃荡……拐过一个树丛,神游太虚的他差点跟迎面而来的人撞成一团。曲流觞急急煞住脚步,却又因为动作过猛,整个人往後栽倒,幸得一只有力的手臂快速又jg准地揽住他的腰身。
「小心点,怎麽总是这麽莽莽撞撞的?」
曲流觞眨了眨眼,一双蓝se的眼眸正俯视着他,自其中流泄的,是不容错认的温柔与关心。
哎……别这样看他呀……已经够乱了……
曲流觞在轩辕焕的搀扶下站直了身子,有些不服气—明明上辈子他和尚真几乎是一般高,这辈子换了个身躯之後,便y生生矮了尚真一个头,只到他肩头高度,真是亏大了!
似察觉他情绪不对,轩辕焕0了0他的头,嗓音难得和缓:「成景将军回g0ng禀报军情,耽搁了些时间,等很久了?」
曲流觞被g起了兴趣,他摇摇头,说:「前线发生了什麽事吗?」
轩辕焕似乎早料到这话题他绝对会有兴趣,极其自然地牵起他的手,一面信步走着,一面娓娓道来:
「北方蛮族的首领最近因病去世,国内动荡得厉害。原本已经签了和平协定,但有些虎视眈眈的野心者似乎有意反悔,成景将军前来和朕讨论……虽说论军力和战力,我方x有成竹,但现在天下太平,人民安居乐业,朕和成将军都希望,能够不再起战端是最好……」
曲流觞专注地听着。微风吹过,几片细碎的花叶落在他发上、肩上,被轩辕焕轻柔地拂去,然後环着他的腰,继续前行……两人的距离如此亲密,他也毫无所觉。认真地回覆:
「就我印象所及,北蛮首领先前最宠ai的是排行第五的王子,他个x沉稳,向来与我国交好。我认为,如在此刻动乱之时,暗助其继位,对於後续两国的安定,可能甚有帮助!」
轩辕焕微笑了起来,落在身旁人儿的眼眸波光潋灩,像是有什麽就快满出来了。他说:「此计甚好!朕一会儿就交办成将军朝这方向进行!」
曲流觞点点头,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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