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从内k中被掏出,在你蜷成一圈的掌心中向上立着,灼热的温度,兴奋异常。
“已经可以了。”不一会儿,他提醒道,脱了外衣,从口袋里0出一个套子,在你的注视下给自己戴上。
你吞咽口水,重新攀上他的身。他双手把住你的腰,你扶着yjg根部,对准自己的入口,小心地缓缓坐下。
刚进入时的异物感还有些明显,腿根也酸得不行。随着甬道被一点点撑开,你逐渐适应了那感觉,伸手搭上他的肩,空虚许久的唇舌主动贴上去索吻。
“唔……”听不清是谁的声音,分布在舌尖密集的交感神经传来阵阵欢愉,t内也被向上顶到最深处,跟着他耸动的幅度随波逐流,仿佛又回到那时的船舱。
拍打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愈发清晰,间歇响起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节奏越来越快。
“太、太快了……不行……”你断断续续道,汗珠止不住地滑落,身t朝后仰,指节攥紧,抓住皱成一团的床单。
于是他听话地放慢了速度,俯下身去,t1an吻你饱胀的rujiang。
身下的刺激感有所缓和,但从x口又袭来新一轮的绝顶快感,你敢肯定他这么做是故意的。
饶是平日里看上去傻乎乎的家伙,在床上也总是变了个人一样,想尽办法欺负你,满溢而出的占有yu将理智吞噬殆尽。
而此刻你毫无办法,恍惚间想起他做出告别决定那晚的夜空,璀璨星河晃得刺眼,叫人怅然若失。
其实直到最后,也没有人提分手。无人知晓是否会再见,只是如此相信着未来。
坂本辰马是唯一一个会与你谈起未来的人,在什么都尚未厘清的时候,他就问过等一切都结束后,你想去做什么。
你似乎记得当时的回答是,重开道场当个剑道老师。
意识开始飘飘然,t内充盈累积的cha0水终于高涨过堤,你与他同时颤动着身躯,拥抱着升上顶端后,又缓缓一同下坠。
你停下来,急促的呼x1变得缓和。他再次凑过来,亲吻你变得g涩的唇瓣。
“要喝点水吗?”待温存的余热消散,他退出你的身t,你向后倒在床上时,听见他在上方发问。
你点点头,紧接着感到身旁的重量一轻,很快便从不远处,传来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
一杯清水递到唇边,你支起身接过,凝视一会儿透明杯身内摇晃的yet,仰头饮下一半,另一半则被他饮尽。
辰马将空杯放在闲置的墨镜旁,拉起被子将两人的身t盖住,坐到你身边发起了呆。
“总感觉还没尽兴啊。”他突然朗声说。
“我累了。”你困顿打起哈欠,翻了个身背对他,“留到下次吧。”
“真没办法呢……”他从后拥住你,嘴唇擦过耳根,略一思索后笑道,“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还有下次,在那不确定的未来中存在着确定的某处,永远为他而留。
你猜测他大概是听懂了这话,便安心合上眼,睡意渐深。?
本话主要出场角se:伊丽/终哥/桂。
寒冷而清净的冬日早晨,在见惯了这座城凌晨五点模样的你眼中,与往常并无任何不同。
毕竟昨夜为向即将远赴另一星系谈判的坂本辰马践行,你喝过不少酒。后来经历的事仿佛大梦一场,从陌生的酒店床榻上缓慢清醒时,梦境就已凌乱散落。
被送行的人莫名其妙不见踪影,唯有身上残留的浅红暧昧暗示自己,在那间房中似乎的确发生过什么。
于是你心事重重地走过河堤。
直到这时,你忽然想起在睡梦中似乎听见过属于陆奥小姐的声音,只是给人的感觉过于冰冷,冰冷中透着愤怒,b她平常的声线都要再低个二三十度,责骂不停。
再然后,窝在你身旁蒙头大睡的卷毛被拽下了床。
“糟了……”回忆至此,你心中懊悔暗道大事不妙,迟钝抬手附上昏沉的额头,从口中呼出一团白蒙蒙的雾气。
不过也并非第一次喝上头后乱来了,在这一点上你早已习惯,任人如何阻拦也屡教不改。
戒酒是不可能戒的,将那份懊恼抛向天外,你很快便开始故作轻松地自我安慰。
待眼前漂浮的那团模糊逐渐散去,你注意到一个无法忽视的东西立在路边而驻足——
啊……好大一只……白se的……
眼睛呆呆的……头上的黑se长发……是假发?
唔……假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家橱柜里吗?
等等,这眼熟的家伙叫什么来着……明明很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算了,名字怎样都无所谓吧……
——倒是给我想起来啊喂!
“嗨。”
你站在那团巨大的、戴着假发同款黑se假发的白se宇宙生物前,与站在纸箱里的它大眼瞪小眼,主动开口问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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