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呆呆望着土方痴迷于电视屏幕上一群动漫美少女的狂热模样,震撼不已。——难道说,这家伙除了蛋黄酱信徒和尼古丁中毒,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属性是隐藏宅男?但自认识以来,从没见过他对二次元表达过半点兴趣,也从未听周围其他人提起过……这里面肯定有哪里出错了吧?难道这举动,也和他今早身体出现的异常有关?——从锻冶屋出来以后开始发作……会是新刀的影响吗?这年头世间常有妖刀吞噬人灵魂的玄乎传说,你曾听过不少,都是到访过的各地锻冶屋老板同自己讲的。以前只当它们是民间虚构出来的恐怖故事,但现在亲眼所见的场面,让你不得不开始往那方面找解释。“你究竟是怎么了?十四郎……?”心中如此疑虑着,你忍不住走上前唤他。而土方听见你的声音,蹲在电视前的身躯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转头看你的眼神,又回复到与先前谈话时无异,只是这一回又新添些窘迫。“对不起,阿景……我到底干了些什么啊?可恶,身体又擅自动起来了!”他沮丧垂下头低声念叨,对自己越来越频繁的无意识失态痛感不知所措。见他这像是从被夺舍状态中蓦然回神的反应,你愈发警惕皱起眉头,蹲到他面前挡住电视,认真直视那失了神采的颓唐面容:“我觉得你的新刀可能有问题,你还记得那刀匠有说过什么吗?”土方顿时微微睁大了眼,抬首与你对视,这才忆起当时自己想要向对方借腰间这把刀时,锻刀爷爷讲过的传闻——“对了……他似乎说过,这刀虽然很锋利,但受到过麻烦的诅咒!可后面他具体讲了什么,我就没仔细听下去了。”“果然是因为这个啊。”本以为离奇的猜测意外得到印证,你将视线移向他腰侧的武士刀,严肃劝解,“十四郎,这刀恐怕不能继续带着了,最好马上换掉。”“等等……不会吧!你认为真的是这把刀的问题?”他起身惊呼,不敢相信你会轻易得出这一点也不合常识的结论,着急辩解,“可它用起来确实比我以前的刀都衬手,我这些异常也不一定是它导致的,可能只是因为这几天工作压力太大?而且锻冶屋的老头说他今晚要休假回家了,我明天想找他换也换不了……总之,我还不想把它丢掉。”见他拼命找理由护刀坚持不听劝,你心情沉重叹气妥协:“当然,我还不能肯定是它的问题,毕竟所谓的妖刀诅咒大都是胡编乱造。只是在你身上发生的事太过违反常理,我便觉得它同样无法用常理来解释。既然你一定要把它留下,就姑且先观察两天看看吧。”“嗯,你放心,我休息一晚明天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土方摁下遥控器关掉电视,安下心对你露出宽慰的微笑。“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没能劝得动他,你依然心存担忧,情绪低落垂着脑袋站起身,神色由明转暗。——和那时候一样固执己见呢。正当你如此在内心哀叹,他不知何时突然站到了面前,探出双臂将自己轻拥入怀。温热的手掌从后附上腰际,鼻尖萦绕着逐渐能习惯的烟草气息,你仿佛听见那鼓动渐快的心跳。“阿景,虽然有点晚了,但我一直都欠着你这句话还没说……”安静伫立片刻后,你又听他忽而低哑到极度隐忍有些粗犷的嗓音,如沙砾温柔摩挲着耳际,“对不起……谢谢你。”——原来还在为那时的事感到愧疚吗?倒也并非一根筋到无药可救嘛。你不由弯起嘴角无奈苦笑,从他胸口仰起头劝慰道:“没关系,比起在意已经过去的事,建议你有机会还是多和近藤先生谈谈心,商讨一下你和伊东先生间的争执比较好……我听山崎说组内已经出现了两派站队的苗头,这是个十分危险的信号。”“我也正有此意,再这样下去,真选组迟早会出大事。”他忧心敛下眼眸,抱着你的双臂无意识圈紧了些。“那就拜托十四郎了,你的谏言他应该会更愿意听进去。”你信任点点头,在那越收越拢的臂弯中轻微扭了扭身子,“还有……我从酒馆辞职,是因为之后准备去警视厅工作。具体做什么,要听候松平先生的差遣。”“啊?你怎么突然要来警厅了?”土方面露讶异,疑问之余,转而立刻意识到一件令他惊喜的事,“等一下,这样的话,那我们以后不就……”“是同事了哦。”你平静接他的话,将谎言尽量圆得顺其自然,“其实是因为我刚好有个熟人和松平先生是朋友,我又早就想换个作息正常些的工作,所以特意请他帮了点小忙。”“原来如此,之前那苦差事的确不太健康,长期干下去身体肯定吃不消……这样更好,而且以后我也方便对你有个照应。”他高兴笑道,听闻这好消息,顿觉一整天盘旋在心中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先前低落的情绪终于昂扬振奋起来。“劳你费心,真不必特别关照些什么的……那我差不多该告辞了,十四郎。”你轻推他的身子打算从那逐渐升温的怀抱中抽离,好意提醒,“快放手啦,让你抱这么久还没满足吗?”“不,因为正在兴头上,总觉得还远远不够啊……”“诶?!”你却听这家伙得寸进尺开始耍赖。前有日思夜想的温香软玉在怀,原本被强行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感情,又再次挟着那晚的记忆化成即将溃堤的潮水,驱使那双唇慢慢朝你慌乱羞红的脸颊下落。“等等!这可是在屯所里!”这才意识到他居然失控到想不合时宜地做什么,你拼命挣扎着厉声警告,“会被大家看到……嗯?”就在这亲吻即将热情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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