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被薄纱一样的云朵遮挡住一半,晒到烫人的阳光缓和了下来,弗雷德正好被罩在阴凉下,他松开扎得过紧的领带,煽了煽憋得闷热的脖子,清了下嗓子朝乔治说道:“牺牲色相留住客户,真有你的乔治。”
乔治站在浮云漏掉的太阳底下,一边黑色巫师袍吸饱光照贴着皮肤热辣辣的,一边被潮湿森冷的走廊散出的寒气包裹着黏糊糊的。他转身躲进走廊的阴影里,“闭嘴!弗雷德。”
三强争霸赛的第一场在深秋的时候开始了,三个学校的学生三三两两的走向比赛场。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在步道旁开着赌局,他们又被好事者们围住了。下完赌注的学生熙熙攘攘的走向看台。渐渐步道上只剩乔治和弗雷德,他们喜笑颜开的祝福着下注的人们,“梅林祝你们好运!”
梅林知道他们有多高兴,庄家稳赚不赔。
菲欧娜从城堡下来慢悠悠的出现在他们身后,从兜里掏出两枚加隆,“下一注!韦斯莱先生…们。”
乔治转过头睁大眼睛的看着她,还以为在圣诞舞会前她绝不会再同他们说话,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在拉文克劳休息室门口等她一晚,不过乔治自有对策,无非是用他们皮箱里稀奇古怪的药剂哄骗一个拉文克劳低年级生带他混进去罢了,但这都是后话了,她不是都再向他们开口了吗。
弗雷德从身上拿出一张票据,羽毛笔在纸上停顿着,“你想在谁身上下注?”他夹着羽毛笔的手伸出去拿那两个加隆。
在弗雷德正要碰到硬币时,菲欧娜把手收了回去背在背后,定定的看着他,弗雷德的手停在了空中顿了顿也收了回去。他想这女孩儿好像在上次不算顺利的会面中,学坏了一点。
“赌点儿其他的。”菲欧娜站在高一级的台阶上俯视着他们俩
“如果是发烧糖的话…”
“免谈—!”乔治顺着弗雷德的话说说下去,他又把尾音拖得很长。
“如果我在哈利波特身上下一注呢?”菲欧娜俏皮的歪了歪头,阳光正好从她身后撒过来,看不清她的表情,她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发着光,晨露的光晕刚好落在她头上,像是为她戴上顶冠冕。
“梅林啊!”乔治怪模怪样的惊呼道,“就连我们的弟弟罗恩--哈利的朋友”
弗雷德手里的羽毛笔终于点在羊皮纸上,一下一下戳成一个黑色的墨点,“都没在他身上下注!”
“你确定要在他身上下注?”乔治说着,有点好言相劝的意味。
“我确定!”菲欧娜坚定的说,“而我只是想要一颗几西克的小小的发烧糖作为奖品,你们只赚不赔不是吗?”她下了台阶走到他们中间,乔治和弗雷德看到她冰蓝色的眼眸在光照下更淡了一点。
她走下几级台阶见他们没有再说话,定了定便把两个加隆向后抛了过去,硬币在空中划出一条彩虹样的弧线,轻巧的落在他们的手心。
场馆里响起一声号角,比赛快开始了。弗雷德匆匆写完奖票和乔治一起跟上她。他把票据递到菲欧娜面前,“输了可别怪我们没事先提醒你。”小小的票根被他紧紧捏在指尖,“到时候也别哭鼻子。”
菲欧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像是弯弯的玄月,蓝宝石一样的光芒填在月牙的形状里,“我运气一向很好的。”她展平薄薄的羊皮纸,手指抚过细腻纸张上笔迹的划痕,如获至宝般放进衣服内侧的口袋里。
“一颗几西克的小小的发烧糖——”乔治故意加重‘几西克’几个字。
乔治有些不好形容为什么说出这句话来,他想起小时候有一次他在后院爬树是不小心摔了下来,妈妈从厨房出来把他抱在怀里安慰,魔杖亲亲在他额头前一挥,清凉的风一下子驱散他的疼痛,他立马停止了哭泣笑起来。弗雷德倚着他摔下来的果树边嘲笑他又哭又笑,刚收住的眼泪眼看又要从眼眶里跑出来,妈妈从围裙里拿出一只巧克力蛙递给他,没有弗雷德的份。
弗雷德的声音轻得有些过分,“那你还和她一起去舞会吗?”
乔治一时语塞,言语像是糯米团一样哽在胸口什么说不出来。
菲欧娜突然转身瞪着他们俩,好像她的转身拯救了乔治,但她说的话,像是一杯凉水,他捶胸顿足将哽在食管的团子咽到肚子里,可说出来的话,收不回去。
“韦斯莱先生…们,恕我直言在背后议论女生,真不像个绅士!”她最后半句像带了哭腔。
在乔治还没反应过来的间隙菲欧娜快跑的走向了竞技场。
“我好像太过分了。”乔治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喃喃道。
后来弗雷德在乔治刚剥开巧克力蛙的时候,一把将肥美的蛙腿掰了下来。那天晚饭的时候他第一次没坐在弗雷德旁边,即使忍受着用鼻子看人的珀西也没跟弗雷德说一句话,但他心里也在怪罪妈妈,那个巧克力蛙为什么不悄悄给自己,这样他或许可以在得到糖果后,会跟弗雷德一起分享。
竞技场里勇士斗恶龙的比赛一个比一个精彩,喝彩声一波比一波高。
直到最后出场的哈利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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