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言只是男子之责,这便够了。
否则,再明显,那就太过了一些。
不过这些还不是舞蹈的高c,最后一段,一名舞者忽然举起一个类似诏书的东西。
而就在这时,所有的唱歌都停了下来。
整个大殿内顿时安静的可怕。
“怎么了?”
吴晦被前面歌舞刺激的不轻,后面许多都没看,等他收拾完了心情再次抬头,就看见一名舞者手里拿着诏书。
而就在这时候,那位舞者忽然铿锵有力地将诏书内容读了出来。
那段关于先帝传位给祁禯的诏书,当对方宣读完毕,吴晦面色苍白,两眼一翻。
“咚”的一声径直后仰摔倒晕死过去了。
因为现场过于安静,他倒下的动静十分显眼。
一旁的鹿霁瞥见吴晦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弱,他扭过头不再理会,只是对上众人看过来的眼眸,问了一句:
“这……是真的么?”
“你觉得呢?”
坐在他们附近的官员反问了一句。
鹿霁抬眼对上祁禯的视线,又看了一眼舞者手中的诏书,问道:“可以让微臣亲眼看一下么?”
“微臣也要!”
倒下晕死的吴晦宛若诈尸一般直挺挺地忽然坐起,开口就也是要看诏书。
吓得鹿霁一个激灵,气急又瞪了他一眼。
对此,梅浅没忍住,被吴晦这样子给逗乐了,直接笑了出来。
祁禯纵容地望向梅浅,然后一副无事发生的表情又道:“今晚只是佳宴,有什么事,后面再说。”
一句话,把江南使臣那悬着的心再次玩弄了一把。
就算没有当场得到祁禯的肯定,可是这群人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共识——祁毓怕是真的篡位了。
鹿霁也不由得想着,他就说以祁毓那种人怎么可能被先皇看上呢。
剖白
除夕夜宴,众人各怀心思离开了宫内。
除了梅浅。
祁禯都有个重要的事情要拜托给梅浅。
祁禯打算见见自己的母亲,然后介绍一下梅浅给他的母亲。
梅浅听了祁禯的话,当时吓得差点就把供起来的香给捏断了!
“你也没和我说见贵妃是要说这事啊?”
他们这才、这才恋爱多久?
祁禯他在着急什么啊?
像是看出来了梅浅眼底的慌乱之色,祁禯便道:“你要是紧张,就我和我母妃说就好。”
“祁禯。”
听见梅浅忽然开口喊了他的全名,刚刚进殿上茶的安吉差点脚一软跪地上去了。
天老爷,这位可真敢开口。
祁禯给了安吉一个眼神让人退下,之后才开口问道:“何事?”
“我想……我先前和你说过,我不接受嫁人之后就放弃我嫁人前拥有的一切权力。
当初也是你向我许诺了我最后的退路的。这些,你应该都记得吧?”
梅浅不厌其烦的强调着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变的想法。
在她看来,见了家长那就快要走到最后一步了。
就算祁禯能纵着自己,那祁禯的母妃他们能够允许自己这么一个“奇葩”存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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