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被逼坠楼,无良富商卫博远死不足惜
——女大学生惨死宾馆门前,旧案或昭雪
——卫博远涉嫌强奸杀人,将被判终身监禁
——揭开女大学生坠楼旧案的惊人真相,卫博远罪恶滔天引万人围观
……
卫博远涉嫌旧案有五十六家媒体在跟踪报道,紧紧地围绕着“性、暴力、富商、女大学生、贫富对立、司法黑幕”等关键词产生上百篇新闻稿件,许多媒体还成立了卫博远奸杀女大学生的专题报道,有些网络牛人连当天发生了什么争执,有哪些肢体接触都描绘的入木三分,宛若亲眼目睹,很快演变成一个轰动国内的网络事件。
社交平台上到处都是要求判卫博远死刑的声音,只要有人为此事说句公道话就会遭到愤怒的群众谩骂围攻,甚至有人对卫博远的律师周子温发出死亡通告。
在如此强大的舆论强权下,卫博远成为了绝对的弱者。
这些都是薄晔煜乐于看到的局面。
陆言修动用各方势力在平复这场未审先判的网络运动,但他拆了西墙,薄晔煜就补上他刚拆的东墙,一来一往地双方较劲,直到秦深加了进来,扭转僵局,然民愤难平,依旧可以看到大家自发地讨论这件事,已经有上百人坐在青城市人民法院门口,坐等开庭,还有神通广大的网友翻出顾念念打人视频,成群组团去初遇bar,为遇害女大学生伸张正义,讨回公道。
薄晔煜刚翻开杂志,“呯”的一声,半下滑的玻璃窗彻底破碎,化作尖锐的小碎片,射向他脸颊,简直是要让他彻底毁容,在这千钧一发间,他举起手上的杂志,挡住这些凶器,脸是护住了,手背被划出好几道伤口,正沁出小血珠,偏偏贵公子增添了几分狼狈相。
寒眸射向寻事挑衅者。
秦深好整以暇地坐在黑色的车顶上,坐姿休闲,刻意抖抖腿,鞋子上的碎玻璃渣子掉了下来,鞋底倒没有半点损坏,看得出atestoni的鞋禁得起考验。
“再不出来,你就要多换一个后视镜。”秦深踢了踢无辜的左后视镜,神态悠闲,漆黑的眼眸深藏杀机。
这两种情绪凝聚在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上,违和感已下线。
他话音还在空气里回荡,白色的车门被薄晔煜蓦地推开,有攻击他的趋势,秦深快速地扬腿,一脚踢在车门上,挡住他的攻势,在内力和外力的作用下,车门呈半开状态。
薄晔煜出不来,秦深坐在车顶上,两人互相对望,杀气骤盛。
“这本来是你应该做的事,我替你做了,你还多加阻挠。”薄晔煜冷眸半敛,寒声道,“秦深,你对得起童画吗?”
“这个问题你问错对象。”秦深脑里回顾这场闹剧,心中难以遏制的怒火更上层,狂怒翻涌的黑眸看着薄晔煜,“你对不起童画,对不起童伯父,更对不起童真!”
有人抨击卫博远,自然就有人抨击童画,即便她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大家都好奇一个女大学生为什么会去下三滥的宾馆,质疑她人品,甚至很多人猜测她在卖淫,演变成一种狂欢式的吐槽围观,让死者不得安息,活人不得安宁。
接下来,为了维稳,法院很可能牺牲卫博远的人权,重判他,但童画的名誉已毁,顾念念和童真也将一直活在世人的指点中,丧失正常的生活。
她们都是受害者。
“让卫博远血债血偿,才是童真的想法,她会理解我,反观你……”薄晔煜满目讥讽,颇有报仇的快感,“如果卫博远判了死刑,顾念念还会……”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这句话,强势的力道悍然地袭来,透过车门传来的震动震得薄晔煜手掌发麻,他对上秦深的眼眸,捕捉到那滔天的杀意,战争一触即发。
“秦深哥!不要——!”
翩然的身影冲到他们中间,童真一把扯住秦深的手臂,仰眸看他,黑白分明的美眸流露出无助和祈求。
“童真,让开!”薄晔煜冷冷道,“我和他早就该分出个胜负。”
薄晔煜面裹寒霜,浑身散发着透骨的冷意,童真知道他真的动怒了,反观秦深,他脸上一直蓄着若有若无的笑,随意慵懒,可一对上那双黑眸,无不被那涌动的阴鹜吓出冷汗。
那瞬间,童真觉得秦深想杀了薄晔煜。
“奉陪到底。”秦深从童真那里抽回手,利落地跳下车顶。
他站在平地上,挑衅般朝薄晔煜招了招手,把张狂这个词发挥到极致。
眼见薄晔煜从车里出来,冷冷地注视着秦深,拳头一握,青筋凸起,好似蓄满力道。
以前就见过他们干架的童真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一颗心悬在嗓子眼上,无奈之下,伸张手臂,横在他们俩中间:“你们俩要动手,就先打我!”
秦深无动于衷,缓声道:“让开。”
这种状态,他以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已给她天大面子了。
“秦深哥!现在你们打架也于事无补!”童真把眸光转向他,“我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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