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坚如磐石的人,和我滚到了一张床上。
洗完澡,我突然就没了面对的勇气,站在门后不敢出去,嘴唇几度张开又合上,最后只憋出一句:“不早了,邓中校请回去吧。”
我实在没有邓放那么好的本事找出一个绝佳理由,外边天光才微微亮,我的托词蹩脚又拙劣。
回应我的,是一声低沉喑哑的“好”。
再之后,我和邓放不约而同的都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工作里几次碰面也是毫无异常,和从前一样。
但我心中,那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感却越来越强烈。
这一周里,残缺的记忆碎片不断上浮,关于那个夜晚的细节愈发完整,连带着新的工作焦虑,烤的我有些感同身受热锅上的蚂蚁。
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对自己说。
在快刀斩乱麻的自我安慰中,我渐渐睡去,不敢再回想那晚莽撞的一切。
纵使,纵使那夜的感受是实实在在的很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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