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对药理都有自己独特
的见解,我想能多学点是点。
只是时间上不允许,接头人更没跟我交流的意思,我只能压下这念头,心说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接头人也给我打了几针,不过因为我身子状态比铁驴好,所以用药也少。
我就觉得,打完针之后,自己浑身上下,很迅速地热乎起来。我知道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说它好是因为我体力、速度各方面肯定会上升一大截,甚至到午夜时,自己体力会到巅峰状态也说不定。而说它不好,是因为这种提升体力的办法是对身子的一种透支,这种药跟强心剂应该没太大的差别。
我并没怪接头人给我俩用这种药,毕竟越狱不是小事,我们真要因为体力不行而失败,代价很可能是丢命。相比之下,我更清楚取舍哪个。
另外我也担心铁驴的状态,用药之后就一直陪在他旁边。
过了一个多小时吧,铁驴慢慢清醒了。他冷峻的目光告诉我,药效上来了。接头人也很满意地点点头。
铁驴对接头人的印象不太深,估计只在昏迷中跟她交谈过,我怕铁驴冷不丁以为接头人是敌人,别做出啥乌龙事件来。
我就急忙解释几句,铁驴比我谨慎,尤其他懂得还多,直接用暗语跟接头人对起话来。
这暗语我见过,那次姜绍炎来“探监”时,就跟铁驴交谈过。
我发现就我傻兮兮的,接头人对这套暗语也很熟悉,他俩交谈完后,铁驴对我点了点头,那意思是这人靠谱。
我是没好意思再说点啥,铁驴本来昏迷着,这接头人要是假的,早就用假药把他弄挂了,还犯得上现在对暗语吗?
铁驴也一定通过暗语跟接头人了解到越狱的具体计划了。他没口头上再问啥了。
我们又继续默默等待起来。我看着时钟,才十点多,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行动呢。我看接头人也没走的意思,估计到时候她也会帮我们一把吧。
我很高兴我们又多了一个帮手,另外我又想到冷手和毒枭了,他俩一定心急如焚等我们归来呢。
不过也怪不得我自私了,现在这时候,还是任务为重吧,至于他们体内的毒,等我和铁驴出去后,我也多记着点,提醒铁驴托人把解药送进来就是了。这样他们也没有性命之忧,还能继续在牢里待着了。
而在我琢磨这事的同时,铁驴想着另一个问题,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为了打发时间,铁驴趁机跟接头人问了句:“大婶,都到现在了,你能告诉我,这次任务针对的黑痣,到底什么来头吗?”
我对铁驴的话题很感兴趣,也立刻扫清脑袋里的杂念,侧耳倾听着。
接头人有些犹豫的看着我俩,她在考虑要不要告不告诉我们。
说实话,我跟铁驴做这个任务,不能算是自愿的,还从一开始就被蒙在鼓里,被姜绍炎耍地团团转。
有了这次机会能了解下黑痣,我们当然不放过。
我俩配合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劝接头人。这样磨叽了少说有一刻钟,接头人嘴软了,适当透漏了几句。
她说,“原来警方只知道曲惊监狱里藏着某个重要通缉犯的原部下,前阵搜集的证据指出,这个原部下的外号叫黑痣,因为嘴角有一颗黑色的痣,而那个通缉犯有很多场子,但最重要的场子一直没被警方查到,只有黑痣越狱了,跟踪他或者装作跟他搭伙,才有机会接触到这个场子。”
我都不用太往深了猜就知道,这个所谓的通缉犯,指的就是陈诗雨了,这所谓的场子,一定是某个秘密基地,我真没想到,圣地、尸国和鬼岛都被警方破了,陈诗雨竟还有家底,甚至这家底比这三大神秘地还要神秘!
另外我也隐隐有个念头,这次越狱跟接下来找场子相比,或许只是小事一桩,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等着我们呢。
我心说自己上辈子到底做错了啥事?咋这辈子就跟陈诗雨杠上了呢?而且任务一次比一次难。
铁驴听完一直闷头想着,随后又问了句:“黑痣都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了,他这状态还有越狱的意识吗?”
我也很关心这个问题。接头人却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担心,在此基础上她还特意强调几句:“较真地说,警方到现在也没搞明白,黑痣和这个通缉犯,到底谁该是主人,我一直做狱工,也很清楚黑痣的状态,他的病没看上去的那么严重,你俩能懂我这么说的意思吗?”
我稍微一琢磨,有些懂了,而且还补充说了两字:“篡位?”
其实说完我就觉得这个词不太恰当,篡位指的是臣子用非正常手段夺取君主帝位的行为,黑痣和陈诗雨都是贼,或者称之为恐怖分子,用篡位形容,太高看他俩了。
但接头人和铁驴都认可这个词,我估计他俩也都是抛开词义,品味其中内涵了吧,铁驴还在我基础上,又补充一句:“要是篡位,这仇可真是结大发了。”
我们这么一随便聊聊,转眼就到了十一点十分了,离越狱不到一个小时了。接头人止住话题,让我们都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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