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脑袋很乱,被眼前这看似简单却又复杂的问题弄迷糊了,土肥鼠在旁边嘀咕,非说铁臂猴的死是被海鬼施展妖法弄的。
姜绍炎脸上又出现了忧郁的表情,沉默稍许后打破沉默说:“我知道猴子的死因,这海里有军用海豚,是它们干的。”
我跟土肥鼠全不可思议地看着姜绍炎,我头次听到军用海豚这种名词。按字面意思,我这么理解的,这种海豚应该跟警犬一样,是为军人服务的。
但问题来了,军用海豚也是海豚,我还从没听说海豚这么厉害,能把人肚子弄鼓,把内脏弄碎了呢。
我指了指铁臂猴的尸体。姜绍炎又主动解释一句,说苏联和美国都曾投入很高的成本,用在研究军用海豚上。尤其是苏联,还在黑海克里米亚塞瓦斯托波尔港设立海豚研究中心,而苏联解体后,这个研究中心被乌克兰接管,特案组前一阵接到线报,说陈诗雨这些人在乌克兰购买了一定数量的海豚,还雇了几个驯兽专家,按当时分析,陈诗雨就有养军用海豚的打算,没想到她不仅养了,还用它们对付我们。
另外,这些军用海豚身上,都配备了一种很先进的武器,叫气罐枪,说白了,它们嘴上带着一种空心尖管,管子另一端连接着小型的二氧化碳罐,只要将空心尖管刺到人的体内,膨胀开来的二氧化碳气体就能将敌人的五脏六腑爆裂。
说到这儿,姜绍炎也特意指了指铁臂猴的肚子。我听得一阵恶寒,这么一联系,我也明白了,刚才在海里见到的就该是带着特殊设备的海豚。
我头疼上了,问姜绍炎这可怎么办才好,有这帮比鲨鱼聪明还受过专业训练的怪物在水下捣乱,我们修船的计划根本施展不开。
姜绍炎非常无奈地苦笑,又抬头看了看大船上那些人,念叨一句:“只有派人下水把海豚兵杀光,不然没别的办法。”
我心说这帮水手的水性是不赖,但跟海豚相比,肯定又差了一大截。
我估计这计划真要实施下去,这一船的水手,最后能活下来的也是寥寥无几了。
我跟姜绍炎不再说话,土肥鼠去把橡皮艇马达打开了,他意思很明显,要带我们回大船上。
我觉得这哥们儿跟卢船长一样,都犯了一个错误,不事先问问姜绍炎的意思。而姜绍炎也略皱眉头地看了土肥鼠一眼。
能看出来,姜绍炎想说点啥话,只是话到嘴边了,他突然把头低了下来,看着艇底,土肥鼠竟也这举动。
我好奇他俩怎么了?我是一点异常没察觉到。
姜绍炎也不理土肥鼠了,立刻趴了下来,对着一处艇底,把耳朵凑过去,贴近听起来。
姜绍炎先是一脸认真的样子,之后诧异,又猛地站起来,招呼我俩说:“快跳海!”
我一愣,心说,什么?这时跳海不跟送死无异吗?但姜绍炎已经扑了出去,他还不忘拽我一把。
这股拽人的力道很大,我被带着一个踉跄,也下海了。土肥鼠动作慢了半拍,也自行扑了出去。
在我们刚入水的一瞬间,橡皮艇底下传来“砰”的一声响,海水有点波动,都传到我身上来了,而橡皮艇的艇底呢,竟出现一个足球般大小的漏洞,一看就是被小型炸弹炸出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也有点明白了,心说“铁锚号”的螺旋桨之所以烧了,或许不仅仅是被海豚冲进去卡住这么简单,很可能那海豚身上还带有炸弹,把螺旋桨崩坏了。
“铁锚号”上的人冷不丁看着这种变故,一时间有点乱,铁驴扯着嗓子吼,让大家淡定。
姜绍炎在水里露头后,也对上面喊,让他们稳住,又摆手对我和土肥鼠说:“赶紧往船上爬。”
那橡皮艇是不能要了,它还正不紧不慢地下沉呢,我们仨拼命地划水。
我跟姜绍炎落海的位置好,离铁八爪近,我俩先后各抓住一个铁八爪带的绳索。而绳索那边也被几个三副拽着,他们一同用力,要把绳索扯上去。
土肥鼠晚了一步,本来没绳索给他用了,他急忙划着水,“哇哇”叫了几声,但船上的水手照顾他,立刻抛了一个新的绳索下来。
土肥鼠又奔着这个绳索游过去。我跟姜绍炎纯属命大,没被军用海豚盯上,但土肥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他马上抓住绳索的一刹那,突然喊了句:“别过来!”还使劲扭了扭身子。
我跟姜绍炎此时都离海面两米多高了,我是安全了,被土肥鼠这话一喊,我心里一紧,低头瞧他。
我看到就在他身旁,有一只怪里怪气的海豚,它离海面很近,所以算是不小心露了身形了。它一个冲刺,要奔土肥鼠的肚子冲过去。
关键时刻土肥鼠伸腿挡了一下,海豚的攻击全打在他腿上了。
土肥鼠疼得“嗷”地叫了一嗓子,他的腿也一下肿胀了不少,甚至伤口附近都胀破了,哧哧往外流血。
海豚不甘心,绕个圈还想发动第二次进攻。土肥鼠少了一条腿,根本划不动水,眼瞅着往下沉。
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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