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猝不及防,情绪一下子不连贯了。
他本来以为是直接干一架,没想到这个对决竟然是指赌马?
虽然不用在大街上打架,不妨是一件好事但
赌赌马?
糟糕,是他从未接触过的领域!
是他小看眼前的男人了!
夏油杰眼神一厉。
难道这个男人赌术很厉害?
这么说来,他还真的有可能会输!
可话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可能认怂。
夏油杰咬牙道:我知道了,我奉陪到底。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夏油杰看着手中的数十张赌马券陷入迷思。
一开始他心中还有些忐忑,但很快,很快啊
甚尔把手中的赌马券捏得稀巴烂,恶声恶气地说:
没想到你比我想象得要厉害。一局都没有让我赢过!
夏油杰呐呐: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
夏油杰犹豫地开口。
我只是跟你买了不同的号码,而只要是你买的,都输了呢?
甚尔不屑地说:只是一时的运气不好罢了!
来,我们再战!这次我看好的三号一定会赢!
夏油杰目光涣散:真的还要继续吗?
明明夏油杰一局没有输过,但不知怎么,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再这么买下去。
靠和眼前的男人反买,他马上就可以别墅靠海了。
夏油杰默默瞧着甚尔,一时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真的不是演的吗?
能把把全买错。
这何尝不是一种欧呢?
第74章
夏油杰深深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地说:
不用再继续下去了吧?你手里应该没有足够的钱了。
像这种已经注定了结局的对决,根本没有继续比下去的意义。
要不是因为甚尔一直不死心,纠缠不休地坚称他肯定会翻盘,夏油杰早就放弃下注了。
由于甚尔的嘴硬,他们的对局也从由一开始的三局两胜,变成五局三胜,七局四胜,再到不知道多少局多少胜,直至现在,甚尔的资金终于被消耗光。
无意义又浪费时间的比斗终于可以结束,饶是没有输过一局,夏油杰心中也不由感觉到一丝解脱。
甚尔一瞬间皱起眉头,但很快又恢复原状,不耐烦地道:
哼,竟然不知不觉花光了。你真是个比我想象中更恐怖的对手。
面对甚尔的赞誉,夏油杰一点也不觉得荣幸,腹诽道:
不,与我无关。单纯是你的赌运太差了吧。
他的胜利完全可以归功于猪对手,连他一个今天刚上手的新手都可以轻松碾压这场对局,夏油杰都不知道是谁给甚尔的勇气,让他提出这种对决方式。
甚尔一把抛开手中攥着的赌马券,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视线散漫不经地扫向夏油杰:
那没办法了,看来只能和你打一架了。
不仅赌运差,赌品也烂透了。
夏油杰幽幽评价道。
在赌马上赢不回来,就想靠打架找回场子吗?
夏油杰用大拇指按住自己的眉心,压下心中隐隐泛起的烦躁感。
算了,打就打吧。他也不想再与其浪费时间,这场闹剧也让悟看够笑话,是时候该结束了。
不如说,他早该这么干了。
夏油杰随意放出了个咒灵去攻击甚尔,就自行转身想去与木下,五条悟汇合,看也不看身后甚尔的情况。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他兀地感觉心头一震,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悄然窥视着他。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与那咒灵之间的联系断了。
一种生死攸关的危机感袭来!
夏油杰赶紧回头望去,眼前白光闪过,时间仿佛慢了下来,夏油杰通过刀面的反射看到了自己缓缓瞪大的眼睛。
一把刀无声无息地擦着他的眼球而过。
要不是他刚好回头,那把刀现在已经插入了他的头颅!
什么!?
良好的战斗意识让夏油杰条件反射地向后仰倒,手撑地,几个跟头翻转向后退去,果断与危险感的来源拉开距离。
突袭了夏油杰的甚尔看起来游刃有余,他没有急于再一次发起进攻,而是姿态从容地收回手中的刀,仿佛刚刚的那一刀只是一次司空见惯的日常打招呼而已。
他的肩膀上,一只像虫子般的咒灵缓缓蠕动爬行,但甚尔却对其表现得像是老朋友般轻松自在。
因为甚尔突如其来的亮刀,周围的人群瞬间变得骚动起来,惊叫声,哭喊声,人们四散而逃,拥挤着逃离这个刚刚还人满为患,充满欢呼与咒骂声的赌马场。
不一会儿,现场除了木下一行人,只留下一地丢弃的赌马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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