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她依然在屎尿和垃圾里找注射器。我们经过卧室,戴白色奶罩的女人不见了,男人的香烟还没熄灭,乔西朝他脑袋补了一枪,我们经过最后一扇门,男人依然靠在门板上,女人依然在吸ji巴,婴儿依然抓着她的毛线衫,她抓着ji巴说硬起来啊宝贝儿快硬起来啊,然后继续吸,我们经过玉米辫发型的男人,他呼吸急促,嘴里汩汩冒血,偶尔呛咳两声,手电筒的灯光下,鲜血涌出他的脖子,乔西用枪口顶着他的脑门开火,然后走进卫生间,在白种或拉丁裔男人身上补枪,我们终于回到大门口,乔西忘记了最后一个男人,他正在注射毒品,身旁是我几小时前打死的那个家伙,乔西走出前门,夜色吞没了他,我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然后出门跑下台阶。台阶底下的男人不见了。我走向乔西和尤比,乔西转过身,再次举枪瞄准我。他用枪顶着我的脑袋,时间长得足够我开始读秒,直到听见咔嗒一声。
乔西?
乔西?
到底怎么了,同胞?
乔西?到底怎么了?
他没有把枪还给我,只是松手让枪掉在地上,然后转身就走。尤比也转过身,但突然停下,又转身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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