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宠视角:我坐在树干上,望着远方仙气缭绕的山峰,我知道我不是真的在望山峰,山峰没什么好值得我在意的,在那里唯一我在乎的人才是。乌鸦嘎嘎的叫着,不时飞过来几只,扰得我心烦,那些过来打杀我的正道人士,通都被我处理了,他们的尸体化为枯骨,灵魂被我吃了,剩下的一些身体部件不知道飞到哪去,我也不在乎,魔窟就要有魔窟的样子,虽然我也不知道本应该是什么样,但我想应该可怕一点,这样才吓得那群怂包不敢来,也让那个,我日日在等的人出手。但真讨厌……我跟他们本来没什么两样,不过是力量体系不同,因为未知,所以恐惧,因为未知,所以就要抹黑我,我本来也应该生长在鸟语花香的地方,我也不想听那些魔化了的生物难听的嚎叫,闻那些经久不散的血腥味儿,若在平时我只能爬上树,望着离我不远的山峰,因为只要从土地上走过,就会有被我杀掉的修道之人的枯骨,我虽然不怕,但也是恶心的。看吧,就算是魔也会怕枯骨的,怎么总对我有刻板印象呢,我又不是真的长得青面獠牙,现在的面相也称不上难看吧,怎么就怕我呢,对我喊打喊杀的。名门正派……要不是他们凑上来非要杀我,我们本该相安无事的。我周身的魔气因为我压抑的情绪而翻涌着,连那些魔兽的嚎叫声都止了止。我冷静下来,探出我的魔气,今天似乎有点不同寻常,我眯起眼睛,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黄点。瞧,这人又来了。无论多少次,她终究还是会来的。是仙尊,她落下来,清冷的眉眼微蹙,看着眼前汹涌而来的魔物,那都是被我的魔气所感染的,不该存在的生物,她拔起了剑,周身灵气翻涌,丝丝缕缕的仙气形成利刃随着她剑的动作劈砍着,魔物的惨叫声,血,还有灵力使出时的波动,充斥着我的感官。我欣赏了一会儿,并没有打算去帮忙,她还是那么执拗,哪怕已经受伤,却还是奋力前进,哪怕灵力也渐渐支撑不住。就在丑陋魔物的血盆大口即将咬上她胳膊的时候,我才终于动了,我跳下树,驱动魔气轰杀了他,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眼睛咕噜一转,有了一个好主意。更多的魔物扑上来,我拽过她,压缩着体内的魔气,在一个魔物扑上来的时候,我假装被咬到,闷哼一声,用魔气开了一个传送的口子,我把她丢了进去,然后制造出屏障挡住那些魔物,把我周身的衣服变得破破烂烂,又在我身上制造了好几个恐怖的咬伤,最后跳进了那个传送口。她正靠在树边包扎着伤口,秀美的眉眼在月光下显得柔和,乳白色的灵力运转,淡淡的光晕笼在全身,因为疼痛而紧抿的唇,似乎也泛着水润。“不管看几次,还是觉得好看。”我想着,捂着被制造出来的伤口,跌跌撞撞的朝她的方向跑过去。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睁开眼,眼中浮现出惊讶,我没等她细想就把血淋淋的手伸过去,蹙着眉哀叫着,她停止了运行灵力,低头凑了过来:“你还好吗?”我很想说我一点也不好,以引起她的同情,但看着她隐含担忧的眼,我心微微一颤,突然又不想那么说了,所以我只是低头:“无碍。”“怎么是无碍呢,都伤成这样……你,你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些魔物……”我看了她一眼,突然觉得装柔弱挺没意思的,所以我笑了笑,开口说:“仙尊啊,你不觉得,我很熟悉吗?”她蹙着眉思考了一会,终于惊讶的抬眼:“你……”话才刚说出口,她就迅速退后,周身的灵力暴动,我笑了笑,佯装虚弱,声音里却充满了挑衅:“怎么,我刚救了你,你就要杀我?”她默了片刻,收起了灵力,眼眸低垂,像很久以前我刚碰到她时的那样,声线柔和又坚定:“我不杀你。”我嗤笑一声,周身的魔气蠢蠢欲动,似乎也酝酿着杀机,我看着她,威胁性的说:“但是,我可是很想杀你呢……”她的眼里隐含着复杂,是恐惧吗?不,不是恐惧,是包容,是理解,是明知道我是魔头,但是依旧把我看作当初那个小东西的眼神。很烦。怎么能用这种眼神来看我呢?我已经不再弱小,我也不是因为什么苦衷才杀那些人,我可以不杀他们,我可以放他们回去,但我没有这样做。仙尊啊,你怎么能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一个魔头呢?我扬了扬眉眼,笑了笑,语气随意:“开玩笑的呢,我现在重伤,杀不了你,哦,我受伤还是因为你呢……”我戏谑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她会怎么做呢?作为向来道貌岸然的仙尊,面对同门的催促,和我一个为了她而重伤的魔头。她会选择怎么做?过了似乎连四分之一炷香都没到,她才终于开口:“只要你回归正道,并且向天道发誓不伤我的同门,我就带你回去,他们会理解的。”
什么?我差点被气笑,似乎连伤痕都真的隐隐泛着痛,滚滚的黑气因为我的情绪而翻涌着,遮天蔽日,我扯扯嘴角,冷笑着:“天道誓?你要我发这个不就是想让我死吗?你真以为你那些同门会相信我会改邪归正?我手上都是他们的血,他们又怎会放过我,你也太天真了。”“……”她似乎没办法反驳,只是如水一样的眼眸温柔的看我,发丝在月光下笼着淡淡的光晕,蹙眉思考着什么。我没耐心了,装重伤什么的只不过是想逗逗她,现在倒把自己气得个半死:“我只问一句,若他们要伤我,你当如何?”“拼死相护。”她注视着我,还是那样认真又柔和的眼神,那样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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