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殷解释道:“盛坛一年办一次,是我朝武人切磋比试最盛大的日子,盛坛也会按照比试结果为好武之人排出个名次来,陛下对此很是支持,特赐可于黄金殿举行。”
林星谋只知道文人有清谈,武将竟然还有盛坛?不过这与林星谋并无太大关系,他现在还要忙着打理泠尘行,没心思去参加盛坛什么的。
回到梅院,林星谋将袁烨唤了出来。
“袁烨啊,你快教教我怎么行礼。”林星谋愁死了,他可再也不想遇到今日这么尴尬的事情了,万一下次别人计较上来可怎么办?
袁烨站在了林星谋前方一米半的样子,然后,双手抱拳单膝跪地,朝着林星谋行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军礼。
……
“倒也不必行此大礼,快起来。”
秦叙白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袁烨:……
“你先下去吧。”
袁烨跟终于解救了似的,语气里都多了几分感激感激:“是!”
林星谋觉得秦叙白状态不怎么正常,他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反正就是哪哪都不太对。
“今日有事儿耽搁了,没赶上你的泠尘行开张。”
林星谋立刻道:“没事儿没事儿,不碍事儿的。”毕竟人家又出钱有出力的,自己哪里好意思怪罪人家。
秦叙白道:“方才又在戏弄袁烨?”
“没有!我想找他学行礼开着,然后他就给我跪下了。”
秦叙白略有诧异:“行礼?”
林星谋叹了口气:“是啊,我要是回礼都不会,只怕是又要在人前出丑了。”
虽然莫殷没说什么,但林星谋听到坐下有许多声音在说自己毫无礼数什么的,虽然自己不是很在意……好吧,还是有点在意的。
秦叙白大概猜到了是怎么个情况,缓缓开口道:“平日里行拱手礼便行了。”
“怎么做?”
“左手在前,右手握拳在后。”
秦叙白双脚站直,上身微俯,两手合抱于胸前,有节奏的晃动两三下。
林星谋有样学样。
“噗。”林星谋这样子实在是滑稽的很,秦叙白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今日的烦躁都随着这笑声一点点的散去。
林星谋:……
“可劲笑吧,我看你笑得跟个笑话似的。”
“林星谋,你搞没搞清楚,我是你的债主。”
林星谋嘴角抽了抽,是了,债主,怕不是前世冤孽都攒到这辈子一起来还债了,不对……上辈子林星谋没有见过秦叙白。
林星谋现学现卖,朝着秦叙白行了个礼:“多谢督主大人倾囊相授。”
秦叙白看着林星谋行的礼微愣,林星谋的手是从胸部往前平推的,这个傻子……
秦叙白牙痒痒的:“你知道你刚刚的礼是什么意思吗?”
林星谋微怔,这还能有什么意思?
“感谢?”
时揖礼,夫妻礼。相敬如宾,相濡以沫。
秦叙白深深睨了林星谋一眼,:“你若真这么想,那我也这么想了。”
林星谋更懵了:“不然呢?”
秦叙白摇了摇头,微风吹洒在身上却悄悄飘进心间,而罪魁祸首却浑然不觉有任何问题:“记住了,往后行礼手不要乱动,保持在胸前就够了。”
林星谋摆了摆手:“我已经学会了。”
是夜,有人睡美雨声中,有人匪席不可卷。
次日,林星谋招了几个好茶的学徒,将自己的手艺毫无保留的教了出来,几个学徒也是学的用心尽力,再练上一段时间就可以上手了。
来到泠尘行,林星谋给几人细心介绍着每一处布置,有个学徒问道:“老板,这雅间和高堂处的席位是做什么的啊?”
“好问题,雅间只有可以进,至于上面的席位,我明日便会请来一位先生,就在上面讲书谈史。”
“微挨批?那是什么?”几个学徒面面相觑。
林星谋耐心解释道:“就是消费到一定金额的客户。”
几个学徒点了点头。
泠尘行的生意还不错,这位较有威望的席先生来了后,来泠尘行的人更多了,爱好雅致文艺的读书人也会经常踏足,听听史实的同时品品小茶,而后又被茶水所吸引,连带着林星谋的名声也跟着好听了些。
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林星谋算了算收支……不算差,可离一百金还是有些差距的。
林星谋给他手下的打工仔发了例银,剩下的便整合在了一起,回到梅院,林星谋在小本子上的一千二百金后减去了一点。
林星谋叹了口气:“这得猴年马月才能还完啊!”
学徒也都可以上手了,林星谋的日子也就轻松了些,上次买的君子兰种子也到了可以播种的季节了,林星谋将君子兰种到了秦叙白院子里,只待花开,便可欣赏美景了。
秦叙白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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