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近来的消息?”季轩把自己深陷在椅子里,看着桌子上带着甜美笑容苏柔的照片,久久的挪不开眼,他伸出手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最近和严如玉闹得越来越僵,虽然他稳操胜券,用了两年的时间把她蚕食掉,但是她哥哥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存在。
严如玉已经被逼的跳脚,找她哥哥去了,他虽然不是赶尽杀绝的人,但是这世上他能宽恕任何一个人,就是严如玉不行,他害得他和苏柔家破人亡。
季轩突然看向前方,一双眼里带着嗜血的光芒,他要她生不如死,万劫不复,让她尝尝他这些年所受的折磨。
刚要汇报的聂宽一见季轩着如狼一般的眼神,下意识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口水才稳住身心,其实一般他是不怕他这个样子的,但是今天他真的拿不准了,季轩要是知道他的小莫去英国把苏柔带回来,他就死定了。
“怎么了,阿宽?”季轩也察觉到聂宽的失态,他抬头一双如黑夜一般的眼睛睨着他,带着深深的探究。
“这个……大哥,我要是说了你能不能别把我发配到东城?”聂宽试探的问问,见季轩点头他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个……苏柔那丫头回来了!”他一看见季轩皱起的眉头,顿时觉得心里一寒,他有种预感,一会儿他要说出接下来的,季轩不灭了他才怪,现在他开始后悔了,他为毛要让小莫那丫头去英国。
“然后?”季轩冷冷的说道,依他对聂宽的了解,这不会是最后的,这之后一定还有更惊人的事儿,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那个,她回来是回来了,但是蓝祈也回来了,两个人很高调……那个,说是婚期将近……”
“咔!”玻璃杯碎裂的声音,聂宽缩了缩脖子,他真庆幸季轩手里有一只玻璃杯,否者被捏死的很可能是他。
他舔了舔嘴唇,讨好的说道,“大哥,我去给你拿医药箱,你别气,他们不可能结婚,他要是敢,我打断蓝祈的腿!”
季轩抖了抖满是玻璃碎屑的手,然后低垂下头,他没想到一直安静的苏柔居然会爆出这样的消息,他沉默着,终究没有发火,只是压抑的说道,“随她吧!”
聂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他大哥烦心事够多了,要是分心了,真可能万劫不复。
……
忙碌了一整天,季轩在凄冷的风里走出不夜城的大门。
“您想去哪?”司机问他。
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只是想离开这喧闹的地方。现在他一看见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就会头疼。上次去,有个很漂亮的女人娇媚地坐在他的腿上,他当时就想把她一脚踹飞。
聂宽好心劝说他该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有病。
他说,他不是不想,是害怕在最愉悦,最兴奋的时候,突然发现怀里的女人不是她!他受够了那种欲望发泄完之后的空虚感。
实际上,他也是不想。
试过跟深爱的女人上床,试过在那时达到顶峰时被她拥吻,被她的温暖的手抚摸着身体。身材再完美的女人都无法令他向往。
回家现在那个让他厌恶的家?
一看见严如玉那张让他憎恨的脸,他的头更疼。
坐在车上他望着金碧辉煌的酒店亮起的一盏盏明灯,看着一对对相拥的情侣带着迷离的笑走进酒店,他只能听着车里的新闻,一根根吸着烟。
他有如此奢华的酒店,能让无数的人在黑夜有个温暖的房间。
他还有各种娱乐场所,比如按摩馆,赌场,高级俱乐部,很多能让无数男人欲罢不能的地方。
而他在孤寂的黑夜总是无处可去。一包香烟吸完,他的司机看来有些疲惫,车外的保镖也在车外站的僵直。
然后他又走出车里,转身回到属于他的不夜城,或许他就剩这里了,没有她在身边,哪里不都是一样的。
两年,对有些人来说很短,对于思念的人,它太过漫长。
所以,对等待的人来说,听见任何微乎其微的消息,都是值得兴奋的,只除了一种消息……
季轩坐在三楼的餐厅里,默默地听着正在播放的音乐。
旁边桌上两个年轻的男人聊着天,他们并没有看见坐在阴影里的季轩,否则现在一定会吓的逃跑。
一个年轻的男人听着音乐,不解地说:“听说苏柔那女人都成了破鞋,蓝氏集团的少爷还想娶她?”
“你知道什么。这女人我见过,别提多迷人,把这里的主人季轩都弄得神魂颠倒的。”另一个男人说,“蓝祈又算什么!”
季轩将红酒倒满,一口气喝下去。继续听着他们说话。
“怪不得!”男人不屑地撇撇嘴:“说实话,她家要是不破产,她现在也是一个娇柔的大小姐,倒也是苦了她,出来卖笑。”
“她也算是苦尽甘来,蓝家的少爷和她是青梅竹马,估计前段时间是出了什么事儿,才没回来救她,这回好了,听说两人高调回国,旁敲侧击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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