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轩想到这,有些烦躁的一拳砸到门上,粉色的木质公主门上顿时凹进去了一块。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才觉得烦躁的心情有所缓解。
季轩就在这个屋子里坐了一夜,看着墙上他和苏柔的漆黑一片的合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太阳再次突破地平线,他才走出这间屋子,准备新的一天的事情。
欧阳文是早早就起来了,他可没忘了他大哥昨晚的吩咐。虽然他和那个女孩儿没打过交到,但是他看了她的资料后也知道一定是经不起那样吓的小女生。
虽然他没什么善心管她吓不吓到,但是看他大哥那个情况,以后他做白脸照看苏柔的时候得多了。
所以欧阳文今天特意传了一身白色休闲服,让原本就带一点书生气的他看起来更亲切些,省的辜负他大哥的期望,避免吓到那个女孩儿成了另一个包公脸。
看着自己还算可亲的形象,欧阳文满意的笑了笑,再看看手表,七点,不算早也不算晚,便拿起一旁的车钥匙,他就打算去花香,然后再带那个苏柔吃一顿早餐。
才开门,就看见门外停着一辆熟悉的车,欧阳文不仅皱了皱眉头,想置之不理,但是还没待他锁上门,聂宽就急忙从车上跳了下来,大步向他走来,拦了他的去路,堆着笑容说道,“阿文,闲着也是闲着,我也去凑凑热闹!”
……
苏柔被关在这个屋子里整整一个晚上,她最初是感到十分害怕的,但是待了几个小时也见没有什么坏人来,她一颗脆弱的心才稍稍放松些。
迷迷糊糊,苏柔觉得自己浑身都痛的要散架子了,地板又凉又硬,她想到床上,可是一看那满床的污秽,又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抵不住身上的寒冷,放弃抵制想到床上坐着。
可是一起身,她就觉得脚步虚软,还没走两步就倒在地上没了知觉。
欧阳文打开房门时,看见的就是苏柔面色绯红的倒在地上,一直冷静的他也有些愣在那了,倒是聂宽反映的快,急忙窜了进去,把她扶到怀里想叫醒苏柔。
聂宽本想拍拍苏柔的脸把她拍醒,但是刚碰到她的脸,他就吓得缩回了手,一惊一乍的吆喝欧阳文来看,“阿文,她的脸怎么这么烫啊!”
“快送医院!”欧阳文这反应过来,急忙说道,这要是把她烧傻了,他们俩可就真吃不了兜着走了。
……
“送来的及时,没有什么大碍,好好打几天点滴,烧就能退,不过身上的伤得静养几天……”
“她什么时候能醒?”冷冰冰的语调,仿佛能冻死人一般,说话的人好像根本没有在意医生说了什么,只是一意孤行的问着他的问题。
“估计一会儿就能醒了!”那个医生被着冷淡的态度吓的一愣,讪讪的回答,这个男人他可是惹不起啊。
“出去吧!”
朦胧中,苏柔觉得有谁在说话,只是她的头好晕,有些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她怎么了。
可是她的眼皮十分的沉重,怎么努力睁也睁不开,挣扎了两下,索性苏柔就不睁了,反正心里消极的想,醒了还得受那个恶劣男的折磨。
和医生说完话,季轩转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睫毛微微颤抖的苏柔,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的,这个背叛她的女人此时受到了惩罚,遍体鳞伤。
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反倒是心微微作痛。
“大哥,是我的疏忽!”欧阳文站在床的对面,一脸歉意的看着季轩,季轩把事情交给他的,但是他却办成这样,实在是有难逃的责任。
而坐在一旁沙发上忐忑不安的聂宽一听,顿时也觉得这是自己的错,是他把她扔那的,他走之前应该和那个恶心的妈妈桑好好聚交代,照顾好她。
一想到这,他急忙把早餐往桌子上一扔,站起来,低头认错,“大哥,是我的错!”
季轩被他们吵得有些心烦,连头都没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聂宽还想说什么,却被欧阳文一把拉了出去。
屋子里终于安静了,季轩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苏柔,连他自己的都没有发现,那双漆黑深沉的凤眼带着浓浓的情。
温暖的阳光打在他俩的身上,让他们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带着难得的温馨气氛。
苏柔本来睡的很香,可是喉咙一痒,觉得十分的口渴,想挣扎着起身,可是怎么动也动不了,只能无力的嘤咛着,“水……水……”
坐在她身边的季轩一听,下意识的立马起身,快速的拿起桌子上的水,可是下一秒,他就愣在那了,随后有些懊恼的把水杯又放了回去,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门外,聂宽还大条的不知道怎么办,在哪来回的走动,边走边嚷嚷,“我说阿文,你倒是说句话啊!”
“啪!”的一声,门开了,聂宽还没等到欧阳文告诉他怎么办,季轩就黑着脸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聂宽,终究是开了口,“以后把你那毛躁的性子改了,否则就去荒岛淘金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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