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话。”
她是不再说话了,可随之就发现身上一凉,再看看两人现在的姿势。
她睁大眼,意识到接下来他要做什么,大声说:“我明早要开早会,七点半就得去公司!”
王隽说:“前几天你两点才睡觉,第二天不照样容光焕发七点就去公司?”
“不一样,”季烟心里哀嚎。
工作和这事能一样吗?
可王隽明显把两者等同到一起。
他伸手摸到边上的开光,换了霭黄的壁灯,然后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季烟不敢去看他,只能低着头。
这个寂静却又喧嚣至上的夜晚,季烟终于尝到了说错话的滋味。
那真是——
苦不堪言。
-
次日清晨,季烟六点半准时醒来,微睁开眼,随即闭上,她伸出手去摸旁侧的被窝。
摸了一会,没摸到想摸的触感,只有一阵落空和冰凉感。
她一个惊颤,然后吓醒。
“王隽?”
她叫了声,没人应,
坐在床上,抓了抓头发,她拿过手机,确实是七点不到。
她松了口气,披上睡裙外套,开门。
王隽这会站在冰箱门前,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头,见是她,说:“醒了?”
季烟打了个哈欠,“你几点醒的?”
“六点。”
???
两点多才睡,六点就醒。
他就不累不困?
季烟很是复杂地看着他。
王隽合上冰箱门,说:“睡到七点再起来,我先做早餐,好了再去叫你。”
季烟摇摇头,往盥洗室走,说:“我去洗漱,顺便检查下开会的ppt。”
七点十分,两人整理完装束,搭乘电梯到负一楼停车场。
五分钟后,车子停在广华证券大厦外边的一条街上。
季烟解开安全带,打了个哈欠,和往常一样和他道别:“晚上下班见。”
就在她要去拉车门柄的时候,王隽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她回头:“有什么忘说了吗?”
他朝她招招手。
还有十五分钟,她也不急,附过去,他勾住她的脖子,和她来了一个早安吻。
季烟轻声斥责他:“昨晚还不满足?”
王隽说:“这种事只能是越做越喜欢,何来的满足。”
“……”
不要脸。
她就要走,王隽忽然说:“温琰最近没有婚变。”
“嗯?”
他看看她,说:“不过是他妻子去国外学习,和一个年轻的男人走得很近,他在国内急着跳脚罢了。”说完,他幽幽来了一句,“离婚?他老婆倒是想踹掉他,他肯吗?”
?
这怎么和温琰说的不一样?
季烟的世界观都颠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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