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活泼,完全不像是那位的表妹…胜衣蹲下身,发现花丛附近十分干净,简直和御花园处理的一样细致。甚至还种了排不太分养分的小花,若非有心人是发现不了的。胜衣伸出手来回摸了摸,那排小花也长的鲜艳,这绝非是为了讨人欢心的程度了。她不禁夸赞道:“玉澜,你种花种的太认真了,我竟没发现这底下还有一排小的。”玉澜并未回她,胜衣笑着抬头看去,竟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鄂尔多和砚耳。鄂尔多今日去追查了关于那逃犯的下落,又杀了一批他的人和几名同伙,并用火枪打中了逃跑的那名逃犯。以前他办案从来都是慢悠悠的,几乎不用刀剑,更不用火枪,用了办案就太快了。他不想尽快回京赴命。京城里的人除了老师与养父都太虚伪,他嫌恶心。听到过多次别人在背地骂自己坏话,他一边承揽了大部分官员该办的事,一边被他们咒死。所以才会对衣衣有目的的虚情假意动容,他第一次听人求他不要死,要快些好起来。在他追查天地会时,还刻意放了方世玉好几次,就是为了拖延自己回京的时间。如今他惜命,且只希望尽快办完回去,所以他开始用刀剑火枪。今日办得很快,那名逃犯有武功傍身,不是那么容易抓到的,否则也不会落在他的头上。他急忙赶回来,也正值饭点了,却没见到胜衣,便带着砚耳在府内四处找她。想起她应该会在后院,他提步往后院走去,却只见到一名姨娘打扮的妇人正在弄花。待他走近后,还看见不远处的花丛下蹲着一个女孩,但那装扮不是胜衣穿的,应是通判的女儿。他正看着,只见那女孩伸出了手,那手上的手镯正是他送给胜衣的。他大步往前走去,越走近越确认,他站在那女孩面前,见那女孩笑着抬起头,他忽然觉得心跳的很快。四周是一些白色与黄色的花丛,抬起头时鬓角碎发微微拂动,下垂的眼笑的弯弯的。胜衣笑着站起身,“你怎么来这里了?开饭了么?”见鄂尔多表情有些傻,她打量着他的表情,“怎么了?”她抬头看了看天色,也确实到了吃晚饭的时刻。胜衣略过鄂尔多,来到玉澜面前,“玉澜,你为什么不上前厅一起吃饭啊?”玉澜对她笑笑,“我过几日学成了再去,你先去吧,有人给我送饭到这里的。”她看着玉澜的脸,见她并无失落便笑着说道:“好,那我去吃饭了,吃完我来找你。”胜衣转过身,发现鄂尔多还站在原地,她蹩着眉,“怎么了?”鄂尔多垂下眸,笑着来到她身边,“没有,我只是没见过你这身打扮,我们走吧。”他轻轻牵起胜衣的手,胜衣也没松开他,因为昨天答应过的。快到前厅时她才抽出手,然后走在了鄂尔多前面。那几缕丝带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舞,好像在鄂尔多的心上也挠了几下。待他们吃完饭后,胜衣正在箱子中翻银两,她发觉自己的银两都在脱下的衣服上。里面还有银票,不知宫女会不会没注意给洗了,正要起身去拿,却发现鄂尔多站在她身后。鄂尔多见她有些慌张,“怎么了?”胜衣对她说道:“我的钱在衣服里,我得去拿。”鄂尔多将一旁的抽屉拉开,里面满满的银票和金锭。“你直接在这里拿就好了。”胜衣瞥了一眼,“我去拿我的就行。”她说罢便要绕过他出去。鄂尔多拉着她的手臂,“不就是些钱,什么你的我的?”胜衣慢慢将手臂抽出,从里面拿了两张,“我要找玉澜去街上闲逛,我先走了。”鄂尔多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轻轻叹了声息,他想跟上去,但她和女子出去玩,他跟着不方便。本想着明早再去处理的,但此刻他心里有些乱,便回到屋中召人商事。胜衣来到玉澜屋中,还好丫鬟将里面的东西都拿出了,此刻正摆在桌上。她将钱拿起放好,玉澜已换好衣服了,她直接带着玉澜去了潇湘阁。今日她们换了一位女花魁,毕竟这种事要听多人不同的意见,才更好吸取精华。“问郎花好女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佳人见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姑娘,你对此诗句中女子做法,有何看法?”玉澜垂眸思量着,“莫非她已年老色衰?问了不该的话?”胜衣看向她,“玉澜,这和那女子姿色无关,再貌美的人,也不要问你在别人心中的地位。”“勾人是让人的心自己上勾,不是你逼着他上勾。”那花魁赞许的点点头,“没错,正是此意。”(改自题拈花微笑图)“每动每静爬上这高峰,姿势继续如潮浪汹涌。微汗细雨降下,热流急急喷涌,好似寻求安慰,怀抱嵌入体中。”(改自关淑怡的《月下恋人》)玉澜听了有些羞涩,她与通判的几次都比较静,她不敢叫,不敢索求,所以会觉得害羞。那花魁又给她们讲了许多,要玉澜回去仔细揣摩。回去后夜已深了,玉澜叫了她这几日都一起去,胜衣点点头,先行回了房间。鄂尔多不知道去哪了,胜衣没管他,自顾自的将外衣与发饰脱下,掀开被子便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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