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会让人安排下去。”年轻的帝王打断了丞相接下来的箴言,唇角勾起,眼里却并无笑意。
如今,朝臣的嘴是被堵上了,丞相自己的嘴……亦然。
总算是说不出来劝诫的话了。
丞相和天子的下裳都尽数褪去,光溜溜贴在一起。
赤裸的腿间,一根淡红的阴茎直挺挺竖着,方才江停岄半点没去管它,现在一看,丞相这没怎么用过的淫根也在刚刚泄了精,龟头茎身糊了薄薄一层浓白精水,黏哒哒看着淫荡又狼狈。
发育不算饱满的两颗卵蛋下面,刚刚喷过骚汁的女穴还在哆嗦着张合,“咕嘟”冒一泡黏水儿。两瓣大阴唇裹着蝴蝶翅膀似的小阴唇,颜色成熟又糜艳,似是营养全给了这处,才能看起来如此丰美。
自然,其中不乏青梅竹马的恋人对此处时常调教亵玩之故。
二人曾无数次在春帐中缠绵,滚烫的肉刃抵住两瓣滑软肉唇中间被揉开了的细缝,那穴眼几乎是在感受到热物时就自发地开启了软嫩似水冻的小嘴,本能地分泌着蜜水。
喻霖面上都是刚刚潮吹过后的红晕,泪眼朦胧。
甫一被男人的鸡巴贴住肉逼,绷着腿根想躲开,可不说他此刻避无可避,看他不顺从,江停岄薄唇一抿,粗暴地按住丞相露了半截的白皙腰腹,胯往前一耸,硕大的冠部直直破开娇嫩的蚌肉,楔了进去。
“啊——!”
喻霖上半身躺在桌案上,屁股大腿悬空,被迫迎接异物,整个人被堵在桌案和他的身体之间,紧窄逼穴被乍然撑开,失控般叫出声音,眉头难耐地皱着,甚为可怜。
雄根寸寸挺进,利刃一般剖开软肉。
层叠的褶皱如溃败之兵,龟头碾过之处尽数被熨平,且还畏惧受到更狠的追击,委屈屈往外泌着汁水,好让侵犯者进得顺利些。
青筋遍布的肉刃完全没入之时,受难似的丞相脊背猛地绷紧,身体整个向上拱起,搭在身体两侧的五指猛然握紧了,张着唇失了声响,眼尾却再度开始泛起淫红。
“嗯……”江停岄口中溢出一声喟叹,为这久违的身体相贴。
鸡巴被小嘴密密裹住,粗硕的根部把薄薄两片小阴唇彻底擀开了,只能软软地抱着侵犯者的孽物,讨好似的。
热烫阳物与湿泞穴眼无比契合,恍如天生一对,江停岄半眯着眼享受了几息,转头抿住红艳艳的耳垂吮了几下,随即舔舐起耳廓来,舌尖也模拟底下那物往里钻。
淫根被雌穴箍得厉害,停了一会儿,江停岄才开始又缓又重地抽送起来。
肉刃一遍又一遍破开逼眼,带出浅浅一截湿红软肉,往里送的时候又把皱巴巴的小阴唇都磨着捣了进去。
没一会儿,鸡巴就着汁水肏得顺了,缓慢的插弄就变成把臀肉击打出一层薄红的撞击。
喻霖被撞得浑身战栗,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腰又酸又麻,却忍不住迎合起来,赤条条大腿也习惯似的抬高,屈着敞向两边,在半空随着撞击节奏前后摇摆。
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唔唔”呜咽,足背绷直了,脚趾蜷得发白。
江停岄摆着胯,腰腹肌肉由于用力而显出明显的轮廓,腰每每往前一耸,就能把不肯说真心话的丞相刺激得浑身颤抖,雌洞深处的蜜水冒了一股又一股。
喻霖耳中尽是被舌尖舔弄钻动的“啧啧”淫声,他仿佛听到身上的侵犯者低低笑了一声,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马上,男人重重一顶胯,圆润硕大的龟头狠狠往深处撞去,深得叫他双眼翻白,几乎又要哭出来。
恐怖的被侵入感侵袭全身,臀肉被撞得生疼,偏偏帝王坏心,边撞边在他耳边呢喃:“爱卿那骚穴、当真会吃……”
喻霖嘴里都是呜咽,根本说不出话,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腰肢雌穴都被男人完全掌控,一头乌发散开,顺着桌沿落下,跟随侵犯节奏摆动,浮起情欲的浪。
江停岄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就专心惩治起那汪骚贱的嫣红穴眼。
“哈啊、啊!……”
丞相在处理国事的书房里、本应放慢奏折的桌案上,被天子用鸡巴肏得背脊弓起,双腿被压得大张,身子颤抖,心里却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
——阿岄、本来就应该属于他的阿岄……
勃发的硬挺肉刃捣得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插得一腔淫肉噗嗤作响,穴口挂了一圈白沫,酸胀的快意绵密又层层累加,简直要叫他魂飞魄散。
“呃嗯——!呜、啊……”
喻霖仰着头,声音越来越嘶哑,臀瓣颤抖,被凿得糜红软烂的逼眼饥渴地蠕动,紧紧吸裹作乱的外物。
额头、脸上,皆是一片汗淋淋,自己那根不得安抚的鸡巴左摇右晃甩动着,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来回拍打。
他低喃似的哀求:“轻些、啊——啊、阿岄——”
江停岄对他的归降置若罔闻,仍是死死往里钉,喻霖止不住地轻颤,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觉得腰都快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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