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往两边分开。
顿了顿,捏住垫在裤裆,湿得透彻的软巾,丢到了两步远、放着花瓶的小桌上。那布巾在桌沿耷拉下来,往下滴水。
岄按住他的腿根压了压,让阴阜更明显后,两指并拢破开肉唇并不严密的遮挡,钻进了肉洞去。
被折磨了一整天的女逼被徒儿撑开侵入,那股让他腰眼发酸的酥软麻痒就更加强烈。腿根的肌肉明显紧绷起来,往里合了合,大概本是想并紧的,可只是稍微动了动就放弃了,但凭亵辱。
指尖在温软的水洞里摸索着,寻找玉牌的一角。
蜜洞被徒儿肆虐着用手指奸淫,手指辗转间数次撩过女蒂。喻霖本觉得一整天过去,总该不那么多水了吧?可被这样压着往里寻摸,却又往外淌汁。
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手终于捏住玉牌一角,缓缓往外带。
喻霖身体立刻绷紧,饱满肿胀的花瓣被从里面顶开,绽出玉蕊,带了一瀑淫湿花蜜,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落在床榻上。
玉牌被淫水泡得湿淋淋一片,闪着剔透水光,岄拿着玉牌在他眼前晃了晃:“师尊,好了。”
瞬间的空虚感让被撑了一整日的茓眼痴缠着翕动,想要更多。
徒儿看了一眼雌穴,低声打趣:“师尊夹玉牌把自己夹得发骚了?”
喻霖今天本就心神不定,被这话气得张了张唇,质问没资格,骂又不会骂,打也不舍得,最后只是伸手,轻轻抽了一下岄拿着玉牌的手背。
“啪”的一下,却连红印也不留。
“啊……”
岄明明眉毛都巍然不动,却故意低低叫了一声。
“师尊,好痛。”他牵着喻霖的手往自己手背上覆,转而翻过手跟他十指相扣,两人的手心一个干燥一个湿黏,一齐把玉牌夹在中间。
喻霖抿着唇没管他。
岄也察觉到了师尊似乎有些不对劲,忽地翻身到了床上,往旁边侧躺下去,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师尊,怎么不理我。”
看喻霖还是不说话,甚至把脸又撇到一边,沉吟了一下,凑近把下巴搁到他颈窝,热烘烘往他耳边吐息,酥麻微痒,声音要直直传至心脏去:“可是今天刺激狠了?”
——这固然是一方面原因,但还有几分别扭,喻霖自己也说不上来。
他只是轻声开口,声音又哑又潮:“你回去吧。”
“我不。”徒儿竟无师自通撒起娇来,声音低沉,却还像孩童一般在他颈窝乱蹭,披散的头发一遍遍撩得喻霖想躲,直教他身上也泛起痒,心里又酸又软。
“……让为师自己待一会儿。”
见他声音明显软了不少,岄就不可能再放弃问他,再接再厉,像幼时刚被捡回来那样,抱住了喻霖的胳膊。他们二人体型大差不差,乍一看来倒是有些滑稽。
“师尊——”
逆徒往他胸前一埋,不动了。胳膊横搭在他的腰上,让他觉得沉甸甸,又莫名有些安心。
可这徒儿分明不是让人能安心的人。
“……岄儿,”喻霖的声音更轻了,“莫要再戏弄我了。”
“我只是想跟师尊更亲近些罢了。”声音在自己胸前响起,震动不大,却让那一片细细发麻。
两人说的显然不是同一种戏弄。
“你……你若是想要道侣,也不应该找我。”喻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他,反而被卖乖的徒儿按住他的手背,带着他在毛茸茸的头顶揉了揉,更是使他心里发酸。
“师尊的意思是若我找你,你就会答应吗?”逆徒的关注点格外刁钻。
“……”喻霖的耳尖热了起来,但一想起今天看到的画面,就又恢复了冷静:“不会。”
胸前的脑袋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那脑袋磨磨蹭蹭突然——
“啊——”喻霖惊喘了一声。岄竟然用唇隔着衣服蹭到了乳尖,张嘴轻咬了一下。
一下子跟过电似的,让喻霖失了方才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从容。
“师尊,我想……”徒儿的声音不像是刚刚那么轻快,而是有些沉闷——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还不肯从喻霖的胸膛上抬起头来——他接着说出了下半句:“我想跟你……结为道侣。”
这就有些罔顾人伦了。
先不提喻霖本来修的是无情道,最近这段时间跟自己亲传徒儿的纠葛已经让他心如乱麻,但说两人的身份,岄就不应该提出这种设想。
可或许喻霖自己也有些不对劲,听到这句话,脑中首先出现的念头竟然不是“有违伦常”,反而是“你不是今天还跟别人打眉眼官司么”。
虽这么想着,他也开不了这个口,一说就会叫徒儿发现自己的动摇,说不定会得寸进尺,抑或是……干脆承认只是借着玉牌的机会,戏弄自己罢了。
手突然被重新牵住了,手心被温热的手指捏了捏:“师尊,先不要回答我。”
手心,指根,分明的骨节,柔软的指腹。
好像在把玩什么珍宝,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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