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如今虽然打不过姜国,但以姜国如今的实力,想要吞并四国的话,在众人看来也不现实,所以姜蓁只能做这天下第一,不能做这天下唯一。
“姜王能不能实现自己的目标,那是以后的事情,你们都不关心她说的海外的事情吗?”
“你说的是那幅海外地图?”
“你们都看过那幅地图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位文士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对方,“你要是没看过的话,就看看吧。”
纸上画的是大圈套小圈,一片圈圈。
觉得这个地图有点奇怪,对方看了一眼之后,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问道:“额…这也叫地图吗?你从哪儿得来的呀?”
“别怀疑,这是姜王在黑板上画的,底下的学生一比一复刻出来的。”
“那这应该就是姜王随手画的吧。也是,那么贵重的海上地图,姜王怎么会乱传呢?就是不知姜王说的海外国家强盛是否为真。”
“我觉得她说的八成是真的。你想想农庄里现在精心种植的粮种,是不是从海外带回来的?粮食种子这个最重要的东西,我们都比别人弱了一筹,怕是人口和武器上,他们应该也占尽了优势。”
不是所有人都能把这些好东西物尽其用的,就像棉花很早就传入了中原,但最开始是做观赏性的植物,过了几百年后才被推广。
姜蓁一开始就把这些东西放在了它们正确的位置上,给天下人造成了一种‘本该如此’的错觉。
棉花就该做成布,做成棉衣,用来保暖;红薯和土豆就该食用地下的块茎……他们以为姜国如此,那海外之国,自然也是如此。
在这样的脑补中,海外诸国已经成为了一个比姜国还要强大的对手。
郑王、宋王等人,还沉浸在自家依旧是强国的幻想中,第一次听说外部还有如此强大的敌人,当晚就愁的睡不着觉。
姜国就已经如此难对付,没想到海外居然还有。
郑王虽然愁,但也想弯道超车,从海外破局,“姜王既然能派人从海外带来新粮种,我们又何必只守着姜国的农庄,等姜国的粮种?不如也派一支船队,出海寻找机会。一来可以带回来新的粮种,二来可以探一探海外诸国的实力。”
“可咱们国内的水兵,都只在江河湖泊中训练,就算打渔的百姓,也不敢离海岸太远,何曾去过那苍茫大海。”朝中重臣迟疑。
郑王不满的反问道:“总需要有人去探路的。难道就任由姜王独霸海路吗?”
“确实不能任由姜王占尽先机。”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征集船只,多派几支船队出海,总有一个能回来的。”郑王虽然想去海外探索,但也不盲目自信,自觉的拿大批的人去填这个坑。
右相提醒道:“臣看姜国的学报上,医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说的是冬季的老人,航海之人……都应该常吃罐头,补充身体稀缺的东西,这样不会生病,我们出海的船队,是否也该安排上。”
“不用。长宁郡的罐头如此贵重。岂是船上的奴隶和普通兵卒可以享用的。”郑王拒绝得果断。
郑国没有航海相关的知识储备,准备再久也是一样,所以郑王的命令一下,征集的船只就直接出海了。
郑王虽然承诺他们,只要能回来,等着他们的就是高官厚禄,但船上的奴隶和兵卒都知道,回来的机会渺茫。
郑王的这波操作传到姜国,一群人都忍不住吐槽,“郑王他还真是什么都学呀。”
“姜王能派人在海上行走,肯定有特殊的方法。郑国只靠司南的话,我觉得不太行,大概率会在海上迷路。”
郑王的口碑本来就不好,如今他满目派船队下海,更是惹得众人批判。
但阴阳家的大佬范学,却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在海上辨认方向也不难的。除了司南,我们也可以根据日月星辰作为参照物,来判断方向。”
“这怎么说?”
范学也不藏私,就在论台这边说起了他新研究出来的观星术。
论台本就是各家大佬展现实力,给自家私学打广告的地方,范学肆意的在台上倾吐着自家的学问,听得底下的人晕头转脑。
不止是范学的那一套观星术,阴阳家大部分的学问,都必须要精通数学才能听懂,那复杂程度,不是只学了基础数学课本的人能听懂的,这已经是更高端的数学领域了。
听完范学的诉说,一群人仿佛听了个寂寞,忍不住质疑道:“你说的这套方法,到底行不行呀?我怎么觉得不太实用呢?”
“行呀!怎么不行!我把这套方法告诉我的师兄弟之后,我的两个师弟,都已经乘船出发了!”范学骄傲的说道。
“他们这就出海了?为何?难道就不怕海上的风浪吗?而且就两个人……”
范学解释道:“我师弟他们准备一路西行,不改变方向,看是否最终能回到中原。用事实证明,咱们这片土地就是一个球形。”
这不单单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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