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再度升腾起来。血在奔涌,阴茎勃起。他蹭着她的皮肤,感觉非常好。他想要更多。
他抬起头。请求,或者恳求,或者要求。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意思。他渴切地望着她。
但是黛安娜只是冷冷地垂着头看着他。
怎样迫使她按照他的意思做?怎样实现他的意图?……他想起了一个类似的情形,一段录像,人如何操纵别人……他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他被喊声叫醒,睁开眼睛看见黛安娜惊疑不定地望着他。银色的精神触须从她那里伸出来,刺进他。他能从这根精神凝成的单向链接上感觉到她的不安。
“弗伊布斯,太好了,你总算醒了……你刚才抱着我,把我抱得很难受……呃,你需要我帮你处理一下吗?”
“不。”他明确地告诉她。
但是向导这次没有服从他。她为他的回答惊慌不已,惊慌之中选择——她选择就像梦里那样——
软下去。向导这样指挥他的身体。
他愤怒地抓住她的手腕,压住她。他确实软下去了,但是再硬起来并不难。只要他不克制,只要他放纵自己的渴望,他就感觉自己硬得发痛。
弗伊布斯,停下来!她命令他。
不要。他不想。向导的精神触须还在他的精神里,她能非常清楚地读到他抵触和对抗的情绪。而从她埋进来的部分,他也能清楚地感应到,她在恐惧。她并不愿意。因为可能会很痛。她不想痛。
是的,痛。那样会很痛。他会让她很痛。他并不想让她痛。
他的动摇让她升起某种希望。她开口对他说:“弗伊布斯,放开我,好吗?”
不好。不要。想要她按照他的意愿,实现他的意图,答应他的愿望。他想和她做!
既然刚才那样不行,换个方式行不行?
他想到了梦里他最后的打算。
“弗伊布斯……弗伊布斯你在干什么!弗伊布斯,放开!”
为什么要停下?他觉得困惑。他明明从她插进他精神的部分感觉到了她的某种悸动。她在性唤起,随着他的亲吻和舔舐,变得湿润——
弗伊布斯,停下!
好痛!一股猛烈而激怒的情绪在他的精神里冲击。一击猛烈的鞭打,过于猛烈,过于痛苦。从来没有向导能那么深地刺穿他,因此从来没有向导的精神冲击能那么痛。他像躲开烧红的铁一样翻滚着躲开,让她带来鞭打的触须从他的精神里抽离,于是——他滚到了地上。
痛楚消失了,但余痛还在。他的太阳穴随着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跳痛。
半晌,他听见床上一阵窸窣的动静,黛安娜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问他:“弗伊布斯……你还好吧?”
很不好,头还在痛。
“没事。”他站起来,“我去漱口。”
他不止漱口,还冲了一个冷水澡,然而回来时,黛安娜还没睡。好吧,他知道这样的事发生之后,她能很快再睡着就见鬼了。他躺上来,思考自己该说点什么。这件事非常复杂,他没有在黛安娜说停的时候停,她可以去向研究员报告说他试图强奸她,或者最次也是袭击向导;而黛安娜呢,也够呛,她在她的精神触须还插在他脑子里的时候释放精神冲击,虽然以往那些年长的向导为了规训他也会这样做,但她们是得到授权的,而他确信,黛安娜从来没得到过这种授权。
他听见黛安娜开口了,没有提他们各自违规犯禁的地方,而是问他:“你怎么会想到去亲那里……你从哪里学的?”
啊……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到的……他现在觉得他刚才脑子不清醒。他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个可行的操作?……好吧他想起来因为那个叫比尔的青少年拍的同学性交视频里,被舔生殖部位的那个人看起来很享受,再加上,他在岸边做抗刑讯训练的回忆里,那位被舔的审讯官向导(虽然她和哨兵间并没有任何真正意义的性接触,他们只是在舔塑料)看起来很得意。所以他就有了这种印象……这件事对张嘴的那个人来说很不舒服,但对另一个人来说,很舒服……
得不到他的回答,黛安娜又说道:“弗伊布斯,那样做是非常不合适的,不道德的……”
当然啦,他知道的。但他同时还知道这种不当行为在他的制造者们容忍的范围内。
黛安娜把手伸过来,搭在他的手上。
……所以,今天晚上的事,不要告诉他们,好吗?他们知道了,会很不好,对你来说,很不好……
他伸出一个触角,建立一个联结。
你担心的不是他们知道这件事,而是那件事吧——你打我。他告诉黛安娜。
黛安娜的手逐渐用力,攥紧了他的手。
我告诉你停下了!她的心声难得这么激动,这么慌乱。
是啊。弗伊布斯懒洋洋地回答。所以这不是很简单吗?你不说,我不说,两件事,都瞒着他们。
啊?哦……这样啊,弗伊布斯……
她的手又逐渐松开。他猛然抓住了她正要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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