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上残留着对方淡淡的体香。
他把这件里衣塞进空间,走到温见雪背后,弯下身,撩起一点水,往温见雪肩颈处浇。
“我想伺候温宗主沐浴。”
温见雪仰头看向谢琅。
谢琅弯着眼睛,展现出几分甜腻的笑容。
温见雪一眼看穿他的心思,不合时宜地想到一个词。
衣冠禽兽。
他忍不住笑了。
谢琅道:“我去虚无海这段日子,宗内大小事务,都要麻烦温宗主,温宗主实在辛苦。”
“现下我回来了,温宗主就不要费心操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好好休息。若是觉得宗主这位置舒服,休息好了,便拿去,宗主位置对我来说,远远比不上……”
“你手往哪里摸?”温见雪收敛笑容,抓住探入水里的爪子。
谢琅睁眼说瞎话,无辜道:“肩膀,我想给你按按肩膀。”
温见雪道:“你确定你摸的是我肩膀?”
“或许是在虚无海伤得太重,现下脑子有些不清楚,不太确定就是肩膀。”谢琅低声道,“你让我仔细检查一下,是不是肩膀。”
温见雪正想拉开他手,呼吸一滞,身体发颤,攥紧了谢琅的手。因为攥得太用力,他的手指骨节泛白。
片刻,忍不住闷哼一声,伴随着闷哼声,他眼睛蒙上层水雾,淡淡的红从眼尾蔓延了出来。
“似乎不是。”谢琅歪头道,他松了力度,收回手,舔了舔手指。
温见雪思绪混乱,他恍惚了一会,方才缓过神,掐诀引水,泼向谢琅。“臭不要脸的色狼,出去。”
谢琅挤进浴桶,掐住他腰,一把将他捞入怀里,闷笑道:“温宗主,我特别会伺候人沐浴,你试试,别急着赶我走。”
水花溅了出去,打湿地板。
谢琅把打湿的衣服丢在一边,简单擦去道侣身上的水,揽住臀部,抱了起来,跨出浴桶。“怎么样,我伺候得好不好?”
温见雪咬着唇瓣,搂紧青年脖子。修剪整齐的指甲扣住指下苍白皮肤,扣得太用力,扣破了对方皮肤,鲜血染红他指缝。
谢琅道:“疼,你松手。”
温见雪睫毛带着水,凌乱不堪,他抬起眼,轻轻喘气,道:“活该。”
谢琅往上颠了颠,道:“再说一遍。”
“不许乱动。”温见雪松了松手,他咬住青年右耳,冰凉的锥形银耳坠贴在一边,“你敢乱动,以后别想靠近了。”
解除了危机感,确定对方全心全意喜欢自己,温见雪便没了束缚,肆无忌惮地展现经历过风霜雪雨后的自我。
谢琅因着温见雪这句话,不敢置信地垂下头,看向他。
温见雪疲倦的眉眼舒展出笑意,松开一隻手,点了点他鼻尖,“小狗狗,乖。”
“我不是狗。”
“小狼,谢琅,谢郎君,谢宗主,夫君。”温见雪贴在他耳边说话,温热气息尽数撒在他耳上,“你喜欢哪个称呼?”
艹。
谢琅呼吸沉重,几乎昏头,几步走到床榻边,重重压了下去,胡乱亲吻怀中人。“喜欢,都喜欢。”
晨光刺破灰暗,谢琅高挺鼻梁挂着汗珠,将其蹭到了温见雪的鬓角处。
温见雪眉眼恹恹,往谢琅怀里缩了缩。谢琅赤着上半身,结实饱满的肌肉,触手可及,他蹭了蹭被抓出浅浅伤痕的胸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天亮了么?”
谢琅斜窗户一眼,道:“外界动向,我注意着。”
温见雪放心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呼吸均匀,彻底睡着了。
论起休息重要,还是修炼重要,谢琅想也不想的会选后者。
但显然,对方不这样认为。
谢琅纠结几息,没有摇醒温见雪吸收身体里的东西,提高修为。他借着灯光,理了理耷拉在温见雪眼前的碎发,隔着衣服,给温见雪舒缓酸痛。
本来是想回宗了,哄着对方,在早已建好的,心仪已久的地方双修。但听到水声,没忍住,就地办了。
定天宗。
一个内门执事,行色匆匆找到齐泷,他快速行了一礼,道:“宗主,林翡住所起了火,林翡死了。”
定天宗。
一个内门执事行色匆匆找到齐泷,他行了一礼,道:“宗主,林翡住所起火,林翡死了。”
齐泷站起身,冷声道:“仔细同我说说。”
内门执事已从林子音口中获取详细情况,闻言,说了。
说罢,他补充道:“火灭后,林翡尸骨无存,未寻到神魂,无法得知是自杀还是他杀,另外,林翡的贴身侍女绿梧不见了。”
内门执事退下了。
齐泷皱起眉头,思量片刻,联系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林翡死了,现下无法证明您并未帮林翡夺取他人寿元了。”
太上长老那头没有说话。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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