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自己是无法说服初凡,所以让小妖当起说客了。「玉蝉,你想说什麽?」
又是直呼自己的名字,玉蝉无辜的嘟起嘴来,叨叨着:「这回可不是我呀!是那些不知羞耻的小妖!居然敢提出这样请求!简直太超过了!我马上去把他们关起来面壁思过!」
语罢,替初凡包紮好准备收拾东西的忠英,既老实又困惑的啊了声。
玉蝉急忙朝着他使眼se,忠英後知後觉的跟着劝说:「是啊,初凡哥,若是能将大家给救回来,自然是最好的,我肯定也会协助你的!」小猫咪点头如捣蒜,然後握紧拳头好似要与初凡共生si。
见状,初凡失笑,无奈地摇头,手b刀状敲了忠英的脑袋:「你可不许去,你去了……以後谁带兵打仗?」初凡感受到若闻的气息,不由自主的一笑,道:「罢了,有人会与我同行。」
玉蝉喔的拉长音,轻声开口:「那只狼?」
初凡学着玉蝉的模样,同样轻声:「没错。」
忠英没听见他们说话,困惑的凑近他们,轻声:「谁呢?」
可惜无人理会他的疑惑。
半晌,与玉蝉简单的回禀完,初凡把忠英给打发回家。返家的路上,若闻现身伴随於初凡左右。
「可都想好了?」若闻没有停下脚步,仅是面朝前方凝望着:「这会是一场长久之战。」
初凡嗯了声,应道:「不还有你吗?」
若闻缄默许久,直到二人接近人、妖两族结界方开口:「你知我一向不喜人族,我不能保证不杀si他们。别忘了人族是怎麽y险狡诈的,还有小昙姐是如何交代你的。」若闻是少数保有动物时记忆的妖,不论过了多少年,他仍记得父母将他牢牢藏在肚皮下方的场面,不让人族察觉牠们底下的深洞。
「若闻,一切有我。」
若闻盯着初凡的狐狸眼,从眼底瞧见了自己现在难得畏惧的模样,只是对方一如往常。
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他这一辈子无法割舍的挚友。
「知道了。」
─────
「房大人。」
由於受到向昀辰宠ai有加,基本上要如何招兵、招什麽兵,只要与向昀辰讨论好,他皆不太管。
自从上回与狐将缠斗过後,房舒逸心中默默有了底,她一次次回忆着与狐将这几次的打斗,逐渐厘清一件事情──狐将心中之人可能为人族,但是那人是生是si倒无从而知。
一切仅是房舒逸的臆测,她瞧见过太多士兵征战在外思念着自己的妻子,身上总会带有妻子绣的香包或是领巾,而狐将手腕上戴着一条红线,却又不杀人族之nv。
倘若如同房舒逸所猜测,那麽狐将的弱点……可显而之,有了弱点,还怕ga0不si狐将?房舒逸的脑子蓦然浮现出战场上被狐将残杀的每一位队友,既然妖族如此无情,那就不怪他们了。
可房舒逸偏偏没想到,无论何时,妖族待他们方是真正的宽容。
「房大人!」
耳侧传来的声音猛的将房舒逸从自己的意识唤醒,是奴仆。
「何事?」房舒逸拧眉,她不太喜欢自己在思考时有人g扰她。
「霍大人听说您最近召募了nv兵,正在议事厅等您。」
啊,与狐将打斗後,霍知理的伤颇为严重,房舒逸仅有稍微与他提过nv兵之事,倒是没有闲暇时间同他解释,只让他好好养伤,一切等伤好了再说,算了下日子,他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再次重返人界的初凡依然住在霍氏旅店,毕竟距离上回房舒逸撞上狐将那时也过没多长时间,房舒逸等人亦无发现初凡这阵子压根儿没在旅店里。
只是这回初凡的身边确实多了另一gu熟悉的气息。
上一次没有跟到的若闻正对人界的旅店嗤之以鼻,抱臂倚在墙边,不晓得是在生气之前被初凡抛弃,还是真的对人界嫌弃的很。
初凡见若闻满脸鄙夷,忍不住失笑,旋即想到什麽似的下楼亲自端了茶水上来。若闻隐身於廊道盯着,方才初凡跟楼下的仆人有说有笑地交谈了会儿才上来,不知道究竟说些什麽。
一狐一狼委身於小旅店,初凡本以为会稍微嫌挤,所幸霍知理当初为他准备的房间够大,他甚至还在房内找到一张小床,不知是做何用处。
若闻将交叠的手上下交换了下,绷着一张脸盯着初凡摆放茶水、拿了一套新的被子铺在躺椅上整理好,仆人恰好敲了门送进一个大桶子,他更加困惑,yu启唇询问,又见对方推门出去片刻,等得他都不耐烦了,才又提着好几桶冒着热烟的水轻踢门进来。
……?这大概是若闻的潜台词。
「……你到底在做何?」没忍住,若闻终於提出疑问。
初凡喔了声,边将热水倒入大桶子内,轻笑:「都这个时间点了,该泡个澡。」
「脑子有问题?」若闻下意识地答道:「我们是在人界不错,但不需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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