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亲过她的脸,又去咬她的嘴巴。
这种事情没法与人说,她自己在心里克化了一早上才能忘记。
午后,施绵与菁娘商量起克亲恶名的起源,要弄清这事的真相,得从被施绵克死、克病的几人查起。
其中施绵“已逝”的生母不必再提,其余的菁娘找不到下人打听,心有余而力不足。
施绵细思后,模糊记起六岁时,施长林告知她生母未死时,曾提过她母亲是捏住了施家的短处,要挟施长林放她走的。
或许与这个短处有关呢?
施绵决心去找施长林问一问。
施长林对她的事不怎么过问,但会提供金钱,十多年来,施绵最不缺的就是银钱了。
算着时间去找施长林,然而到了施长林与继母孙氏的院子里,施绵只看见正在训斥施茂峰的孙氏。
孙氏原是施老夫人娘家里的一个小辈,在施绵生母“早逝”后,由施老夫人做主嫁给施长林做续弦。施绵三岁那年,孙氏生下一个儿子,便是施茂峰,又三年,施绵离家,施长林离京。
回京这么久,施绵只见过孙氏两次,说过的话不超过五句。今日是第三次见面。
施茂峰只有十三岁出头,生得瘦弱,正跪在地上被孙氏用戒尺抽手心,左手手掌红肿,渗着血丝。
施绵看得揪心,他却似乎早已习惯,咬着牙关没漏半点声音。
看见施绵,孙氏扔了戒尺,让人领施茂峰回去,冷淡道:“你的事轮不着我管,找施长林的话,去东面的书房等他。”
施绵问:“父亲今日晚归……”
“不知道。”孙氏道。
施绵向她行了一礼,与菁娘去了东面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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