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炉子里添了几块炭,将屋子烧得更旺了些。
施绵用勺子饮下半碗甜汤,看看外面纷纷雪花,小声问:“他们怎么没有啊?”
不必想也知道“他们”是指严梦舟与十三,菁娘笑道:“这哪能一样,男孩子长大后通常骨架更大,开始长喉结和胡须,你瞧师父和袁先生是不是一把白胡子?”
施绵又想起严梦舟的肩背,喉结她也看见过,就是胡须没有。
她在脑中将东林大夫的白须挪到严梦舟下巴上,脸一皱,嘟囔道:“长胡须丑死了!”
菁娘失笑,当她初长大的姑娘对这些过于敏锐。
晚些时候,几人聚在一起开膳,施绵借口累了没去,早早洗漱后上了床。
睡的早醒的也早,开窗时雪花继续飘着,施绵在高高的小窗口看见严梦舟与护卫例行比武。这么多年来,每日都是这样,施绵没见他断过一日。
她瞧不出输赢,到那边收了手才合窗去洗漱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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