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都乱了,一声还没叫完被插的一声又起,最后支撑不住跌趴在床上,前端的肉茎只能稀稀拉拉的射出一点点东西。
蜡烛被烧完已经灭了,此时的屋子一半隐在月光里,“小少爷,外面月色这么好,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沈定北凑近问道。
“嗯?”叶安亭看着被撑起一点的支摘窗,明亮的月色照了进来。
忽然被从后面抱起双手揽着他的腿,叶安亭惊吓一声被抱着下了床,但是鸡吧还是好好的插在体内随着走动进出在身体里,此时他全身重力都在沈定北身上吓得浑身绷紧,手从后捏着沈定北的手臂,屄里咬紧,沈定北一口咬在他肩上抬起他的腿重重地在里面插了几下,叶安亭娇喘一声身体弓起,淫水噗呲噗呲的随着动作溅出滴落在在地上,边走边插着来到窗台的案台上。
把人放在案台上后沈定北放开手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叶安亭跪着的身体被顶的前后晃动缅铃声响不断,屄口的水很快就滴湿了铺在案台的宣纸上,水珠滴落在纸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晕染出一朵朵花的形状。
“哈哈嗯啊啊”叶安亭抠着案台的边缘被肏的喘不上气,沈定北暂停下动作,探出身子把支摘窗打开一大半,月光一下照耀进来洒在交合的两人身上,叶安亭侧过头看着窗外的景色,那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连身下的金丝楠木的案台也是他从小就在用的,只是以前他伏在案上学习,现在被按在案上肏弄。
“小少爷从小就是看着这样的景色在这个案台上学习的?”沈定北身子压在叶安亭的身上问道。
“呃啊哈啊嗯”叶安亭依然专注得盯着外面的景色,小时候的记忆过眼云烟,让他此刻有种背德的感觉,沈定北感觉屄内又抽搐蠕动起来知道小少爷听到他的话想到了自己以前。
便打着趣问道“小少爷在这个案上学了那些?是学了‘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这样的四书五经,还是‘一声娇喘情已乱,两条玉腿上君肩’般的淫词艳曲”,沈定北的声音一点点的钻进叶安亭的耳朵里,他自小就有太傅院的官员当老师,对这两句诗词的意思自然明了,听到后半段的淫词羞得耳朵通红,小声说着不要说了。
“‘一声娇喘情已乱,两条玉腿上君肩。红唇微启粉臀摇,银牙轻咬雪乳颤。轻抽慢插叫声娇,一汪白水红莲间。携手揽腕入罗帷,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沈定北低低笑了两声把剩下的词也说完,之前的春宫图上有着不少的淫词艳曲都被他记了下来,这到方便了现在说给小少爷听。
叶安亭被挑逗得浑身颤抖,语言上的刺激让他羞愧,十岁前的他就是伏在这个案上背着四书五经,然而此刻却是说着淫词艳曲的声音往耳朵里钻,叶安亭身体抽搐一下感觉到宫腔内的灼热,沈定北说淫词的声音恍惚间让他感觉回到了十年前,屋子里严厉但是又慈祥的老师正在看着自己背书,奶妈嬷嬷坐在一起刺绣,自己的父亲坐在一旁看书品茶。
“嗯啊不要哈又要要喷了”高亢的淫叫声响彻整个房间,叶安亭摇着屁股向后撅起,被肏昏脑子的他感觉几人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屄里当众喷水的羞耻感让叶安亭崩溃“不要不要看我哈哈没有”
沈定北注意到小少爷此时不太正常的反应,目光呆愣的看着前方,眼泪滑落嘴里不停地念着不要看,意识到小少爷可能是回忆到了以前出现了错乱的幻觉,连忙把人转过身抱着他坐到椅子上安抚的拍着后背“别害怕,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乖乖喷水的样子没人看的到。”心疼的吻上怀里痛哭的人。
沈定北停在他的身体里没有动,叶安亭哭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断续得抽噎的看着沈定北的眼睛神情慌乱,刚才的恐惧感还没消退下去,嘴一瘪一口咬住沈定北的脖子骂着他坏蛋,沈定北轻拍着他后背应下。
缓过来的叶安亭松下嘴上的力度把咬改成了舔,小口小口的吮吸舔要起沈定北的脖子,吻到喉结的时候用牙齿轻轻啃咬,屄肉也吮吸讨好着体内的鸡吧,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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