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起身离了席打算出去透透气,临江阁楼四周都被士兵隔了起来,叶安亭刚出阁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沈定北在维持秩序,有不少百姓站在外围想一睹天子的尊容。男女老少都有,但是沈定北站的地方却围了一群妙龄女子,正羞羞涩涩的看着拿枪站立的沈定北,更有不少胆大的姑娘,甩出自己的香囊和手帕在沈定北身上,沈定北无奈的笑着摇头,让姑娘们不要扔了,那知姑娘们更是激动的四下交谈起来,用面扇遮住自己羞红的脸。
叶安亭在一旁看的真切,两天无视他,现在却和一群姑娘玩扔香囊的把戏,心里难免酸涩起来。
沈定北被弄得无法,都是一群姑娘吼也吼不得,只好自己选择离开,结果转过身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正看着自己的叶安亭,叶安亭像是也看到沈定北看到了自己,对着他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又回了阁楼。
比赛结束后,太后同圣人站在临江阁楼里学着百姓朝着水里扔粽子,两岸的百姓齐齐下跪大喊着“皇上万岁,太后千岁。”太后笑开了脸,这是她七十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的体会,她一辈子都被困在宫墙之中,虽说已经是荣华富贵之极,但宫墙里的生活每日都重复又重复。
这个七十大寿太后过得很开心,这必然也是要赏的,从宫中带出的粽子被分给了参赛的的选手,冠军队伍也被赏了皇帝亲笔写下了赏名和其他的奖赏。
晚上宫中还有家宴,赏赐结束后便摆驾去了行宫,叶安亭难免也是要去的,只是叶安亭还是不习惯这种等级分明的筵席,坐在位置上有些食之无味。
实在无趣,叶安亭喝了一些果酒打算出去吹吹风,朝自己的父亲小声报备了一下便从后门溜了出去。
行宫叶安亭也来过几次,也算的上熟悉,打算去行宫中的湖上坐个船赏月,拒绝了要帮他划船的太监,叶安亭打算任由着船随着水流四处游走,他也会撑船,不怕回不去。
靠在船杆上看着天空中明亮的月色,想到这几天沈定北对自己的态度,难免又心中不快,用捡着的石子一下下的砸着水面。
“世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船顶传来声音,叶安亭回头看到了屋顶站着的凌无。
“凌雪阁果真如同传说般神出鬼没。”叶安亭转回脑袋,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凌某在高处看到殿下离了席,便大胆的跟了上来。”凌无从船顶跳了下来,走到叶安亭身边坐下。
“正好,筵席无趣你同我说说话吧。”
“好”
两人聊了一会叶安亭便要回筵席上,凌无自觉承担划船了工作,把人送回了岸,两人刚上船走了几步就看到领了一队士兵的沈定北,还是如下午般的穿着,让叶安亭想到下午被丢香囊的样子,只是月光照着难免模糊了脸上的神情。
“沈将军。”凌无朝沈定北行礼,沈定北站在原处没有动,叶安亭心里不爽,冷哼一声说道“沈将军看到本世子还不行礼?”
沈定北这才弯腰行礼到“末将见过安世子。”
叶安亭看着毕恭毕敬弯腰的沈定北,对凌无说了一声我们走,便直接无视了沈定北走了过去。
沈定北回头目送两人离开,被站在身后的士兵看到了神情,有些阴暗的可怕。
后面在行宫的两日,都没怎么和沈定北见过面,倒是夜里睡不着起来吹风会碰上凌无,聊出睡意后便告别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下午,圣上和太后起驾回宫了,安亲王由于还得汇报这几日的工作便也跟着回了宫,天策府也得随着护卫同行,叶安亭自己一人回了安亲王府。
傍晚的时候宫中来了来了信,告知安亲王今晚留宿皇宫中,夜里又睡不着的叶安亭拿了轻剑站在自己的院子里舞剑,舞了一小会感觉身体疲劳感上来,打算回去睡觉,却感觉暗处有个目光在盯着自己。
叶安亭警戒的看了看四周,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了,毕竟他早打发院子里的仆役回去休息了,此时他这个院子只有自己一个人,收了剑打算回屋,刚推开门就感觉身后站了个人影,谁字还没问出口,就被巾帕掩住口鼻晕了过去。
叶安亭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头顶熟悉的帷幔他知道是自己的床,双手无法动弹被束缚在了头顶的床沿上,惊恐的看了一眼四周,发现被自己脱光了捆在床上,连双腿都被捆了起来,大腿和小腿被曲起捆在一起。
谁?会是谁?叶安亭挣扎起来想挣脱束缚,门口就传来吱呀一声,有人背着月光进来了,“沈定北?”叶安亭直到人走进点燃了带来的蜡烛才看清来人。
“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叶安亭怒目圆睁,四五天不理人,结果晚上就把人捆在这里。
“世子殿下真是有个好朋友。”沈定北这几天都能看到出现在叶安亭身边的那个凌雪阁,两人交谈甚欢,说话间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床旁便的木柜上。
叶安亭没听懂沈定北的话,看人脱了鞋袜上了床,盯着自己张开的腿间,叶安亭被沈定北的眼神看的瑟缩了一下,屄口不自觉的夹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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