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沉迷其中的同时也会常常想是否要了断这种肉体关系,即使葛洪风流成性,左右是在那一群人又添了个自己,他也不会怀上孩子,还不想和自己有别的牵扯……
想是这么想,做的时候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张仲景仅有的性经验都是葛洪教的,总共就亲过两次,还都是他主动且强硬地去喂给葛洪一些东西,所以好像也不能称之为亲吻。
他亲吻的时候不会换气,常常被葛洪那只骚兔子亲的晕晕乎乎,那如水般清澈的双目都迷离起来,眼泪要掉不掉的,脸颊微红,下身也被情欲勾起涨的生疼。
情欲上头时以至于把什么想说的话都给忘了,一心只想着和葛洪在一起,最好是彻底地融在一起。
就比如把自己的那处塞进他的穴里,插得他咿呀咿呀地叫出声,喊着慢一些要被插坏了,从而获得性事的主动权。然后就顺理成章地把比自己身量小的人拥在怀里,以下身深深相嵌的姿势抱着他肏干,再将下身的性器抵到穴道深处,看着他只能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自己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流着口涎要求他不准拔出来要全部射进去。等听烦了便如他所愿掐着细瘦的腰或者托着圆润饱满的屁股全部射进骚兔子的子宫里。
再比如就是性事结束之后,用修长干净的手指扣弄葛洪的穴,被插了许多次的穴道依旧紧窄或吮吸或推拒着外物,被没有节奏的抽插抚慰中刺激得流出大泡黏稠的花液,带出他射进的白浊来,如同小溪一般慢慢地从深粉色的腿间流出来,甚至还有别样的水声。
肉体相融和体液相融他都是想要的,他想。所以就算他知道葛洪不会怀孕,还是会坚持用手把射进去的浊液抠出来。等到最后精液流干净了就只剩黏腻透亮的花液时,他终于肯放开那被舔咬刺激却不会再流出奶水的肿大乳珠,把双唇覆了上去……
刚经历过高潮的葛洪气喘吁吁地平躺在床上,胸前刺痛却得不得抚慰,穴口被舌头舔弄着,仿佛高潮又以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延续下去,内壁比穴口更加酸胀酥麻,渴望什么东西插进去,然后就得偿所愿,被柔韧的舌挤入。
他看着自己双腿间的卖力吃穴的张仲景,尽管被肏到脱力但还是忍不住提了提力气抬手揉了把他细软的金发,阁中的人大多是白发或者黑发,只有张仲景长得特殊一些,金发碧眼的,要是红眼睛的话可能比自己更像兔子。
葛洪思绪散乱,满脑子在想张仲景不像兔子的话像什么动物,眼下完全想不出到底什么动物拥有一双清澈的碧色眼睛,烦扰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这边发髻散乱的张仲景也不生气,任由浅金色的头发流溢,只是加快了舌头的动作,牙齿也对着花蒂和穴口又吸又咬。
生理快感和心理快感一同涌上葛洪早就因为性事而不复清明的大脑,飘飘然把他送上了云端,差点爽晕过去。末了,葛洪心里只剩下一句话:原来张首座食髓知味的地方在这儿啊,可是他还没吃过张仲景那根呢。
这场情事最后以葛洪闹着给他口被拒然后被拉着一顿爆肏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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