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道:“奴家才不给别人跳呢,只跳给公子一个人看。”
池清修笑了笑,说:“你上去,我赏你。”
孔妙正要说话,对面的池三公子“哈”的笑了一声,指着孔妙道:“池兄,你该不会ai上这nv人了吧,我说你老睡一个nv人不嫌腻的慌啊?”
池清修习惯了他的口无遮拦,也没怎么生气:“少发羊疯。”
“nv人嘛,总要有个新鲜劲儿,像我这样天天换不同的nv人,风流才是常态,”池三公子不以为意,他口无遮拦惯了,时常谈着谈着就入了下流,嘿嘿道,“要不要本公子传你御nv心经,包你一夜御九nv,金枪不倒。”
那话越说越huangy1n,饶是池清修脾气好,也听不下去,抬手在冯三公子那脑袋上轻拍了一巴掌,语气依旧是轻描淡写的:“冯三,闭嘴!”
彼时舞毕,舞姬欢天喜地的退下,下一个抱着琵琶的人又上来。
那琵琶伎有些怯怯,抱着琵琶低首坐下,轻轻调了调弦,试准每一个音,才开始弹奏起来。
葱白的柔荑在弦上轻拢慢捻,音律如清泉潺潺,又如娇莺交颈私语,说不尽的春光骀荡,无处可逃。
待弹奏完毕,众人才回过神来,纷纷叫好,无数珠宝像瓢泼落雨一样砸向台上。
“南海夜明珠,白银一千两,傅王爷赏!”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这话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块石头,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议论声跟苍蝇嗡嗡般响起来,不外乎就是惊叹傅王爷出手之大方。
琵琶伎抬起头,漂亮的水眸望向楼上的雅间,忽然盈盈一笑,愈加显得容光潋滟。
孔妙视线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看过去。
二楼窗边,站着一个高瘦挺拔的男人。
因为人站的高,斜着眼睛瞟,仿佛在居高临下的俯视一切。
厅内灯火通明,孔妙看得清楚,正是傅春聆。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就是一阵难过。
琵琶伎被带了上去。
大家都是经过风月场的人,自然知道她这一去,难逃一番颠鸾倒凤,但一想到对方是傅王爷,不知道又有多少人yan羡和嫉妒。
台上表演还在继续,但孔妙已经无心观看,心不在焉的样子连池清修都察觉到了异常。
温柔的0了0她脸:“怎么了,脸se这样不好,要不要回房休息?”
孔妙依偎在对方的怀里,点了点头。
站起身,意外地看见傅春聆衣冠楚楚的从楼上缓步走下来。
孔妙动作微顿,神se如常地走过去。
“池公子,”傅春聆道,“你也来狎妓?”
他这话说的露骨,池清修微微蹙眉,但也姿态温和的说道:“傅王爷,彼此彼此。”
那道冰冷如霜的目光落到孔妙的脸上。
孔妙像个h花大姑娘似的,站在那里,抬着头和傅春玲对视,忽然紧张起来。
傅春聆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流连,许久才移开视线,嘲弄般地g了下唇角,对池清修道:“此nv擅会g人,池公子不日就要大婚,可得悠着点。”
池清修道:“王爷这话是何意?”
“是本王的忠告,”傅春聆g唇冷笑,“当心玩虚了身t,洞房花烛夜不好跟新娘子交代。”
池清修面上浮起一层薄红,蹙了眉头,勉强严正道:“多谢提醒,在下自有分寸。”
“告辞。”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尴尬的两人。
这就走了?孔妙迷惑,这人究竟ga0什么名堂,过来就是为了yyan怪气的嘲讽两句吗?
孔妙讪讪,头上就冒了汗:“公子也与傅王爷是好友吗?”
池清修想了想,道,“算不得熟,只是多少年前打过几次照面而已。怎么了?”
孔妙松了一口气,摆手笑道:“哈哈哈,没什么,随便问问。我们回房吧。”
池清修点了点头,很平和的道:“嗯。”
“公子……今晚要留宿吗?”
“嗯。”
池清修想起什么,递给她一个小巧的锦盒:“看看可喜欢?”
光瞧这盒子的jg致程度,还没打开就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不便宜。
孔妙心花怒放,踮起脚尖,在他俊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谢谢池公子。”
池清修0了0被亲的脸颊,不禁莞尔:“就这么谢我?”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东西自然也不是白给的。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里的锦盒。
孔妙此人,未见得有什么姿se,只是人jg似的机灵,此时便眼风一挑,眼眸如波:“今晚……奴家一切听公子的,公子想让奴家做什么,奴家便做什么。”
池清修笑笑,搂着她往房间走去。
“公子,不好了。”才走了没几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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