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舌头真真烫死个人,光吮阴唇不说,还对准入口死命地嘬、舔、吸,口水把整个肉穴和阴毛都打湿了。
“你真没洗啊?!”
“喂!”
“陈百年,你不洗我生气了!”
玉莲扯大花枕头捂脸,魂儿都快被他陈百年吸走,捂了一会儿,哆哆嗦嗦扭头看人。
他的肉屌子本来就黑,刚才就看一眼,也没看清到底洗没洗。
一想到男人劳动一天,那根又臭又汗又长的肉屌等会要插进来,玉莲哼哼着,流了不少水。
她快羞死了。
她怎么还兴奋起来?
陈百年吮干穴口流出的水,咕嘟咽了,握住自己硬邦邦顶在水穴上,意思意思地戳两下。
“气吧你就,骚逼发大水瞒不过我,你也想得很。骚奶子有奶没奶?一会儿给我喝几口。”
“陈百……唔!”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巨物就插了进来,熟门熟路。
他掐住屁股,看指缝漏出肥腻腻的软肉,狠狠往里头挺,一下比一下凿得重,一下比一下凿得深。爽了几下,尝到滋味,又开始拿出庄稼汉种田的那套来耕女人。
才开始锄地不能锄深,得浅锄,等把土地锄松了锄软了,再往里头库库地凿。顶死她,往深了顶,弄死她,来几下狠的,日得女人嗷嗷叫。
他是日上劲了,把玉莲往前推,叫她老实撅腚,撅高咯,自己慌慌忙忙两脚上炕,蹲个马步,继续往水穴里挺。
啪啪啪地撞。
动作激烈。
肉屌又硬又烫,白浆都给他撞出来了,玉莲嗷嗷直哼。
“是不是男人,把你骚逼日得爽不爽?说,我是不是男人!”
啪的几巴掌,接连招呼上屁股。
肉波颤动,肥白的屁股被男人掐得又痛又爽,一点火辣辣的痛,爽得玉莲想叫。
“今晚就一回。”
玉莲被凿得口水都流出来。人晕晕乎乎的,口气也好了,“嗯嗯啊啊啊……百年哥,就一回成不成?”
“一回哪够,棉花还摘三茬,麦地还犁三遍!”
陈百年拔出鸡巴,水淋淋一根,油光透亮。
他蹲在炕上,用手快速插两下穴,拔出来直甩,拍拍玉莲屁股要她起来。
“来,吃两口。”
玉莲失神魂似的撑起来,整个人绵软无力,一转头,腥味很重的肉屌立刻顶上来。
陈百年啥时候站起来的也不知道,把她向上一提,掐开下巴,硬邦邦往她嘴里塞。
“唔唔……唔唔……”
肉棒把嘴塞得满满当当,混合男女淫液的性器骚气很重,陈百年掌着玉莲后脑勺,一边顶,一边嗯哼嗯哼地喘起来。
“吃,多吃点。”
像什么美味的邀请。
他人瘦,可是一身精肉。
这根东西又奇大,一天天的,使不完的劲,累了一天还想这事,每次都要把人耕软才肯罢休。玉莲吞着他的腥膻,夹腿夹得厉害,奶子也在发胀,痛死痛活。
龟头不断侧顶,把她腮上的肉都给顶凸了起来。
“唔唔……唔……”
这个时候玉莲是软如棉花,丰腴且风情的玉莲。
口水垂下嘴角,一双眼睛多得是用不完的骚情,红红的脸蛋,一副被肏傻了的表情,粘稠的淫液顺着大腿淅淅沥沥地流。
奶水洇透碎花睡衣,流下两条小流。
看起来像个大哭脸。
陈百年心里直乐,轻拍她脑袋,又怪爱地摸两把,让她躺下,吃奶。
儿子吃羊奶粉,他吃玉莲的奶。
狠狠吃,把两个奶袋都吃空,有时午间歇晌,他还得从马家地头赶回来,给她吸干净,免得玉莲胀坏发烧。
他心里爱,嘴上不会说。
一对白花花的奶又软又甜,当初玉米地里初见,莲子大的奶头,现在更大了点,颜色有点深,像对葡萄。
还没怎么掐,白白的乳汁就往外流。
真是爱死这对能出奶的奶子了。
“骚奶子流了你咋不说。”
他用可惜的口气,一说完,用手一挤一怼,两个奶头被他同时裹进嘴里狠狠地吮吸。
吃还不够,边吃边揉。
底下硬硬一条跟着乱撞。
玉莲忍不住叫了一声,这狗男人,奶子跟他仇人似的,吃这么狠干嘛啊!
“……呜呜,你慢点嘛,别吵醒儿子!”
“这小子要是孝顺,这会儿就不能醒。”陈百年一边吸溜嘴一边说。
狗男人!
狗男人!
玉莲又爽又昏,两条腿刚要夹,就被陈百年抓着掰开,又一鸡巴挺了进去。他趴在她身上,耸动得奇快,狗都没他快。
谁说没有耕不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他陈百年就是累不死的牛!
玉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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