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肌硬到硌人,杜蘅暗自好笑,想坐回去,以便更为直观地欣赏陈指此时的面孔。一定好看极了。“陈顺,放我下来。”她不想错过,膝盖顶他的腹做催促。奈何他硬着不动,只好又舔了舔脖子,这下动了。如临大敌似的,迅速反应过来,又勾膝弯又喘粗气,好像她是一块烫山芋,小心捧着让她落座。一对饱满在他眼下无辜颤抖,甜嘟嘟地翘着,不知道自个有多招人。陈顺眼热,没多看,快速蹲下。没想到,这里还有一道险阻等着他。内裤上一汪湿痕闪着水光,从那里流出来的水,雨天,帐篷,裸露的女体,进入的手指,那股甜水味,各种记忆开始一起招惹他。他揉了。拇指对准水痕下手去揉,胸肌伴随呼吸一起一伏,深沉的眼睛盯着他的女人。这样的眼神,一下就把人看得体无寸缕,仿佛在他面前什么都没穿。帐篷那天,他也是这么揉的,热烈地揉,温存地揉,简直快把她揉化。杜蘅隐隐感受到y蒂正在发抖,这是身体想起他了。“什么时候湿的?”陈顺沉着嗓子,嘴角带点笑影。脱下之后送到嘴边,啄吻内裤上的湿润。杜蘅的回答是一个微笑。她的脸上很少出现娇羞,有的是一种冷静的春情。有时冷到隐约有点危险,像花开到猥亵,更像失足一脚跌进雪原湿漉漉的宁静里,到处是硬脆的厚雪。还好,他热。滚烫到灼人,并用这样的眼神征询她。杜蘅不可能读不懂,捧住他的脸,不多话,挺起胸脯。雪光一样的白点缀两处山花的艳,靠近男人唇角。陈顺顿了两秒,挨近,粗糙舌面自下往上,把她的花蕊舔湿,肉粒被舌面徐徐向上推。肉贴着肉,情欲消磨情欲,等舌面掠过,粉嫩的花蕊受惊了。男人的唇立即把它裹住,放可怜的肉粒在嘴里尽情安抚。干燥唇瓣贴紧乳肉,蠕动到痒人。一只手在捏暂时没疼上的那处拨着哄,哄着拨,吃得啧啧有声,吃得眼里噼里啪啦打火星。杜蘅不自觉并起双脚,交迭着落下,朝男人腿间鼓大硬处踩下去。硬成这样,ji巴没少受罪。她施力,向下踩他的坚挺,感受到的是铁一样的硬度。非但没踩软,反而踩出低低的笑声。包容且正直。她觉得有必要刺他一下。“陈指的ji巴呢,湿了吗?”话毕,落脚更重,给的是苦头。但他没怨言,反而要她小心脚底的伤。说完将奶尖深吸了一口,酥麻钻进脑子。她轻嗯着伸手,手指一来一回,抚摸他浓郁的眉毛。男人的闷嗯像回答。手掌由乳缘往下,摸过腰线,来到小腹,最长的那根手指往闭拢的腿缝探。“湿了。”像在说她又像说自个,眼里升起温爱的光。回屋的路上,陈顺一路问她冷不冷。不冷,一点不冷。
他胸口火炉似的,这样被他抱着,最能感受彼此温度。搭在背上那只手,把衬衣牢实钉在她身上。进到屋里,陈顺左右看,似乎不知道该拿怀里这块软豆腐怎么办。她说,去床上,反正都会湿。一句话擦出一串小火苗,为她垒高的干柴瞬间燃烧。他快步向炕走,浑身肌肉成了铁疙瘩,坐下后托住女人圆滚滚的pi股,由她攀上来,捧他的脸,给他近乎是咬的吻。爱咬人。他愿意给她咬。按开皮扣,放性器出来喘气,一股淡腥的男人味满了出来。小人芽儿骑坐在他大腿上,挺着身,对他的脸又啃又亲,一番作乱,陈顺闷闷笑出声来。娇乳随她啃咬不断擦过喉结。这份感受,像用奶子在夹喉结,忽上忽下。rou棒还没享过的福,喉结先享。两手合拢在她腰上,太软了,他不敢用劲。不同于雨天的帐篷,屋里煤油灯很亮。女性轮廓清晰,有凹有凸,发甜的气味,暄暄的,奶兮兮的,肥皂到她身上变味了,勾人的香,勾人的甜。勾得他干渴痛痒,把人往怀里猛一揽。等娇软贴上来,隔着布料,用rou棒磨她的入口。怀里的人顿了顿,舌尖舔他眉梢。一缕湿乎乎的发垂下,陈顺把它含进嘴里。他的眼神,荤得天晃地晃。把她晃到了被子上,等受伤的手臂放稳,才贴上来。在女人扭头那刻,含住小山似的臀肉,白白净净一口,吃进嘴里。啧啧几响。像从鲜甜多汁的广柑里抿汁水。抿她,揉她,像要吃了她。牵扯到那条紧闭的肉缝,入口两片一分离,那些被他看出、吻出、揉出的汁水会短暂拉出一条透明的水线。再随着手掌张放而缩短距离,直到完全闭拢。真把她的臀当果儿来吃。抿,吮,舔。越吃声越响。陈顺憋惨了,那股让他魔怔的甜味越来越浓。杜蘅翻过身,忽然拉住他的手,从手腕一路向下。独独抚他的中指与无名指。这是大有深意的抚摸。“陈顺。”“进来。”温婉的语调里,那股冷静的春情很销魂,她用这样的表情注视他,缓慢地,支起一条光裸的腿。看得陈顺血都凉了,凉到冰点,浑身骨头隐隐发出闷响。这回不是醉人的绍兴好酒。而是火力直射,摧毁工事,歼灭他的反应装甲。一个动作,把他正直的界碑直接轰成废铁。陈顺一再吸紧的舌头没绷住,喉结向下一压,咽了。口水泛滥成灾也没能浇灭心口欲火。指节曲起,往一摸就抖的小豆子揉。她是湿的。湿到甘甜,带湿意的指节轻刮嫩粉肉缝。他抬起头,直眼看她。严峻的爷们笑成个火热的野男人,曲起指节,慢慢戳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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