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弟子蜂拥而上,可是一靠近无渊,他就会抓起一个人朝人堆里扔,怎奈,抵不过敌众我寡,无渊抓了这个人,另一边的人就有可趁之机。虽然无渊用霸王之气震开这些人能够一劳永逸,可是霸王之气的力道不容易控制,一个不小心还会伤及德清,所以无渊一直不敢在德清在的时候用。
无渊又劈了几记手刀过去,总算是把他们b退到离自己和德清有一丈远的地方。然而,手刀无眼,转眼间,那一带的房屋都被震成了一堆散木块。
无渊趁机拉着德清的手带他逃跑,可是那群和尚又追了上来,无渊不仅要看路,还要时不时地转头给那群和尚补上几记手刀。
总算是看不见那群和尚了,无渊拉着德清来到一个小弄堂里,两人稍作休息,其实主要是德清,他提心吊胆地跑了这么久,早就大喘气了。
“师父……您……”
“别说话,也别问。”
“不是……您的脚……流血了……”
无渊低头一看,已经血r0u模糊了。他并不是没有痛觉,而是之前一心想着德清,后来又忙着甩开那群不依不饶的和尚,没怎么在意,这会儿钻心的疼痛开始从脚底窜了上来,无渊已经无法用双脚支撑自己站立,他身形一晃,跌坐在了地上。
德清想伸手去接住无渊,却只拉住了无渊的衣襟,重心随着无渊的跌倒而向前倾,整个人扑倒在无渊身上,与无渊四目相对,鼻尖几乎相贴,两个人成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对方从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脸上,两个人同时一惊,随即屏住了呼x1。
德清赶紧从无渊身上爬起来,抓着衣服,扯下两块布,蹲下身给无渊包裹脚。
“不用了。”无渊缩了缩脚。他不仅一个月没有沐浴,刚才还赤着脚赶了那么远的路,现在的脚上不仅被血浸透地w浊不堪,而且还粘满了w泥,这样的脚怎么能让自己的徒弟碰呢。
“师父您就别犟了。不包扎的话,您会流更多的血的。啊,您的头怎么了?”德清这时才发现,无渊身上的伤,不只一处。
“德清……”无渊眼里充满柔波,恨不得用力抱紧德清,从此两人再也不分开。
“原来你们在这里卿卿我我啊。那你们可能选的不是地方。”无道那惹人嫌的声音再次响起。
“德清,你待在这里,我回来之前你不要出来。”无渊交代道,临走前,在德清的额头上落下一枚吻。
德清0了0被亲吻的地方,茫然地望着无渊离去的背影,有一种师父与自己渐行渐远,再也不会回来的错觉。
“我跟你们回去,那些弟子都是我打伤的,我任由你们处置。但是,放了德清,以后都不要再去找他麻烦。”无渊语气坚定道。
“好!我答应你。带走!”
无道爽快地答应,只要无渊不能再显露在台面上,区区一个德清,还怕他能掀起什么大风浪吗?不和他计较也罢。
无道一摆手,身后两个弟子上前擒住无渊的双臂,无渊很配合地跟他们回去了。
德清偷偷地躲在弄堂的入口边,目睹了无渊被他们带走的过程。
无道转过头,像是朝他挑衅地微微一笑。
德清等无道转回去之后,冲他的后背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默默地回到弄堂里坐着,等待无渊的归来。他想相信无渊能够平安地回来找他。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闪光照亮了黑暗的天际,德清冲出弄堂看了看,发现是从卧禅寺的方向。
——师父有危险!
德清不顾师父的告诫,马不停蹄地敢去卧禅寺。
跨入卧禅寺的一瞬间,有一道光凭空而出。这是一团火焰,火焰正从四周向中心聚拢,而站在中心位置的,正是他的师父无渊。无渊的四周站着的是几位长老,长老们的身后,是一群东倒西歪的弟子。
“师父!危险!”德清大吼一声,冲向无渊。
“不要过来!”无渊在被火焰点燃全身前冲德清吼道,紧接着yu火焚身。
“师兄,你已堕入魔道,罪孽深重,我等师兄弟决定,召唤地狱业火,来降服你。”
说着,几个长老做了一套手势之后,业火烧得更加旺了,不一会儿,无渊便化作了灰烬。
“不!师父!师父!”德清冲到圆阵中间,捧起一把灰,嚎啕大哭。
“师父……怎么会这样!您不是说会带我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的吗?是不是弟子没有听您的话,没有好好待着所以您要走了呀?师父……这跟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啊!”
德清冲周围的几位长老瞪着通红的眼,恶狠狠道:“是你们!是你们!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别说大话了。咳咳……”无道吐了一口血,没有再说任何话。
寺庙里的房屋已经被震碎,缺砖少瓦的,变得破败不堪。唯一一处勉强还算保存地完好无损的,是墙上只有几道裂痕的大殿,大殿里的如来佛祖闭着眼,一脸的安详,不知是像族中和蔼的长辈一样默默地注视着几个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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