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琪朵姐姐,我有一个请求,请你一定要帮忙,我必须在月裂大人发现之前回去。]
琪朵犹豫了一下,最後只能点了点头。
[琪朵姐姐,你有听过银箫吗?]
[当然,夜城的人都听过。]琪朵理所当然的说。
[那你知道它在哪吗?]
[你要那个做什麽?]琪朵警惕的问,想要夺取镇g0ng之宝的人,都只会有一个下场,毫无疑问,就是si。
[这说来话长,琪朵姐姐,如果你相信我,就告诉我它在哪。]
琪朵凝视着银星透彻的眼眸,知道再也没人能阻止他了,而身为银星最好的朋友,她也只能选择相信,相信银星取得它是为了正当用途,和相信月裂不会惩罚他。
[好的,我带你去。]
[不,你告诉我它在哪就好,我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x,我不希望你成为共犯。]琪朵拗不过银星的顽固,只好妥协的把地点说了出来。
[银箫就在月裂大人房间的床底下。]
银星刷白了脸,没想到这个任务竟然要这麽接近月裂,本来以为只要小心的避开月裂,事情就能成功了,但如今无法避开了,只能就迎风勇敢的撞上,只盼望月裂不要回到房间就好了。
[嗯…琪朵姐姐,月裂大人的情况怎麽样]银星依然忍不住打探月裂的消息。
[没什麽不同,只是时常陷入恍神状况。]
[嗯…。]果然自己贸然的离开,还是伤害到月裂了,银星想,可惜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刻,不然银星还真想去见他一面。
银星蹑手蹑脚的走到月裂的房间,在确定四周没有人後,小心的打开门,让发出的声音降到最低。
一进到房间,银星就立刻将门反锁,然後松了一口气,但他心知肚明,任务现在才要开始。
他趴在床边,伸出手寻找床底下的东西,果然,他碰触到一个方形的异物,似乎是箱子之类的东西,他的心噗通噗通的狂跳,立刻将那个东西拉了出来。
那是一个绣满jg美花纹的木盒子,上面的锁已经年老失修,银星稍微出力就将锁头拆了下来。
即将解开传说中的宝物,银星的手不禁开始颤抖,随着箱子的掀开,银se的洁白光芒透出,箱子里是一个白胜雪的玉箫,银星纤细的手指抚上上头jg细的纹路,眼神离不开这个绝美之物,如果世间的纯净可以具t化,那这个就是了。
就在银星沉浸在这圣物时,身後的门被打开了,[星儿为什麽?]太多太多的疑问与不解,都只化成了这句为什麽。
银星狠狠的颤了一下,他彻底遗忘月裂有钥匙这件事,银星下意识的举起手遮住自己的脸,然後压低声音说:[我不是银星。]
如此可笑的谎言自然瞒不过月裂,他缓缓的靠近银星,银星大惊,拿起银箫就要往外跑,一阵紫光击中了他的身t,他全身又软,紮紮实实的跌卧在月裂的怀里。
月裂紧紧的抱住银星,却一言不发,回到熟悉怀抱的银星,竟然有种想要永远待在这个温暖拥抱的想法,这个念头让他恐慌,银星开始大力的挣扎,力气却已经被刚才的法力攻击全部x1走,一点都使不上来。
[星儿,为什麽要拿银箫?]月裂将头枕在银星的肩上,声音中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我不能跟您讲]这是银星第一次忤逆月裂。
[你不讲,我就不让你走。]月裂说,这句话明明带着命令语气,听起来却更像是一个小孩在跟师父闹脾气。
[您不让我走,我就只能以si相拚。]银星带刺的语气,让月裂微微诧异,他凝视银星坚毅的脸,[你明知道我不可能伤害你的。]那一瞬间,只是小孩的银星脸上浮现出大人的刚强,和月裂脑中他深ai的师父重叠在一起。
银星看到月裂动摇了,却没有放他走的动作,於是作势要咬舌自尽,不出银星意料的,月裂吻上银星的唇瓣,阻止他继续伤害自己。
温柔和宠溺在银星的嘴里扩散开来,柔软的舌头交织缠绵在一起,久久不舍得分离,然而,离开银星唇瓣後月裂的第一句话却是:[你走吧…]
在月裂说完放开他後,银星感觉到被ch0u走的力气又回来了。
明明是对银星要求的允诺,但突然浮现在银星脑中的,是他们当初亲密完後的那封信上写的你走吧…
这个答允令银星心痛,但他现在非走不可。
银星摇摇晃晃的起身,跑出了门,隐隐约约他听到月裂的低喃:[你要我的命我都能给你,更何况只是一个箫。]
不过银星走的太早,没有看见月裂呆坐在地上,仰头无助流泪,哭得像个孩子。
炎和银星再次回到火凤的房间,他依然静静的躺在床上,犹如一尊陶瓷娃娃。
[银星,由你来吹奏吧!]炎说。
[但是我不会啊!]银星着急的说,他只会弹琴,并不会吹奏箫。
[没关系,你拿起来放到嘴边。]炎说服银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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