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不愧是朽木家。”
一护感叹。
白哉便笑,“殿下不用说得这麽委婉,直说帝星暴发户头一号就行了。”
朽木家的确是贵族,但并非传承悠久的老牌贵族,而是所谓的新贵,就是那种在宇宙开拓中好运发了大财,就用钱买了爵位而希翼跻身上流社会的暴发户,财大气粗是一方面,却并不太被上层认可。
不是上层真的过於傲慢,事实上,还是有很多没落贵族觊觎着这些土大款的财力而愿意联姻的,可惜,土大款就是土大款,血统实在杂乱,跟他们联姻,只会降低家族基因的等级,而後代的基因是家族传承的重中之重,轻忽不得。
b如朽木家,上一代的朽木伯爵就是个beta,然後生了两个儿子,又都是beta。
有联姻意向的贵族们:散了散了!
朽木伯爵身t还不怎麽不好,方到中年就去世了,将爵位留给了同样病病歪歪的长子,经营家族的生意,次子倒是健康,却对经商没兴趣,考上了帝事学院,毕业後自然进了军队,在军队这种alpha的天下,土大款家的升迁之路当然也与众不同,一个词概括,就是靠钱铺路,他哥哥到处撒钱,将白哉塞进了皇太子护卫队,一群贵族後裔蹭军功的地方,以确保自家弟弟不会被军队的直a癌们揍成猪头。
可惜没两年就触怒了皇太子殿下,被流放到边境星球了。
“你被扔到这里来,你那个有名的疼弟弟的哥哥没想把你捞回去?”
一护上辈子也很少见到朽木白哉那个兄长,大概一两面吧,记忆中是个白se长发的清俊男人,跟朽木白哉b人的俊美并不太相似,气质温和,看着自己的视线透着无奈和歉疚。
但歉疚有什麽用呢?
理所当然,只会支持了g出这种事情的弟弟,为他收拾扫尾,把事情做得更周密。
“当然想,不过我告诉他我被流放的原因,他就说等我冷静两年再帮我想办法。”
一护哼了一声。
“我看零下五十度也没能让你冷静下来嘛。”
“我有在反省,那次是我过於冲动了。”
男人侧过脸,俊俏过头的笑容在星光的衬托下绽开,“我应该在非执勤时间偷亲殿下的,那样就不是玩忽职守了。”
这也叫反省?!
一护没好气,“那样确实我不能以玩忽职守的罪名将你流放,但我会把你打成猪头!”
“现在还会打吗?”
“好好驾驶!”
一护用指尖抵住侧过脸朝自己笑的男人的额头将他推正,鼻息间闻到了一丝幽雅的桔梗香。
“你用了熏香?”他皱眉。
“这是我老家那边送来的稀罕东西,我看殿下喜欢,就为您在卧室里点上了。衣服上也染到一些。”
一护眉头皱得更紧,“我没说我喜欢。不要自作聪明。”
白哉不争辩。
或许殿下确实不是喜欢这种熏香。
而是因为他们那一次结合的时候,他的身上就恰好带了这种香,oga对香味特别敏感,哪怕并不是信息素,动情的时候对这种香有了印象,就会在再度嗅到这种香时,看着自己的眼神也会发生微妙的转变。
水光潋灧的,像是含着情,希望着自己靠近对他做什麽一样。
被用那种视线看着,身t都会发烫发热起来。
虽然嘴y的殿下绝对不会承认并且出口要求。
白哉喜欢那时候的殿下。
褪去了骄傲强y的外壳,而显露出几分柔软鲜美的内里来,浑身都散发出渴求安慰和拥抱的气息。
那一晚之後,他们并没有再度结合过,毕竟发情期一月才有一次,而不在发情期,原本是骄傲强大的alpha的殿下是不可能接纳自己的。
白哉也不会强求。
更不会违逆心上人的心意。
但是出於微妙的小心机,他用上了桔梗香,作为一种……试探和取悦。
然後偷眼看着声称并不喜欢的殿下皱着没扭开头,耳根却微微泛上了一抹嫣然的红,呼x1也微微急促了。
就像被诱惑出发情期一样。
真是太可ai了。
暗自的陶醉,一点点变化都能激起涟漪的欢喜,克制和隐忍——暗恋或者明恋,即使是不被接纳的ai情,一个人也能这样一点点加深吗?
因为跟这个人在一起,就已经非常幸福了。
被信任,被依靠,同舟共济,并肩面对危机。
他说信任我。
“殿下,你说信任我,为什麽?就因为我喜欢你?你觉得我不会出卖你?”
白哉突兀地问道。
“我并不能预知未来,也不能肯定你担不担得起这份信任,我只能说,付出信任是必须的。”
青年想了想冷静答道,“可能是错误也可能是正确,但我不应该在依靠你的力量时还忌惮防备,这样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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