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和野兽交媾没什么区别。社畜的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敏感,她在各种意义上感到头昏目眩。又一阵高潮过后,她狠狠地咬了西索的舌头,血腥味迅速在嘴里扩散。她确实昏了头,除非把西索的舌头咬断,否则只会被西索当作情趣,干得更欢快,冲撞越来越凶狠,饱满的囊袋不断拍打她的穴口。腹部一次次被顶出凸起,感觉连子宫口都会被西索凿开。不会被西索干死在这里吧?!社畜头皮发麻,浑身打颤,生理性泪水溢出眼角,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恐慌。尽管四肢都没法挣脱西索的压制,但她差点忘了,她还有念能力啊!施加了“隐”的气团飘浮到西索背后的死角处,然后,发射——!即使是沉浸在情欲中的西索,积年累月的战斗直觉已经变成了肌肉记忆,令他条件反射地插着社畜往旁边一滚,避开了念弹攻击。社畜的念弹在草地打出一圈子弹大小的坑,社畜本人则在西索的躲避动作中被猛戳到敏感点,瞬间剧烈高潮到翻了白眼,舌头也吐了出来。准确cao纵念弹需要集中精神,这次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社畜的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才恢复神智。西索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她发觉自己换了个姿势,四肢着地,跪趴在草地上。西索伏在她身上,湿漉漉的性器正摩擦着她的y蒂,在她清醒过来的那一刻,挺起腰,从后面插入她的穴口。突然的贯穿让她叫了一声,四肢发软,连声音都变了调。若不是西索搂住她的腰部,她就直接软倒在地了。“妈咪~”西索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爽得集中不了注意力的话,是打不中我的哦~”“cao……cao你妈的狗西索!”眩晕般的快感让社畜完全失了准头。乱飞的念弹打在周围的草地上,溅起无数草叶,青草的汁液味越来越浓,西索的身体也无法避免地出现越来越多的擦伤,有断发落到绿色的草地,红得很显眼。但对于西索来说,只要没被打死,就会更兴奋。西索的喘息越发粗重,全身冒出亮晶晶的滑腻细汗,社畜被他干得浑身颤抖,不堪忍受地下意识往前爬,一次次被他拖回来,按在宛如凶器的粗长rou棒上,近乎疯狂地抽cha。“别……cao了!别cao了!”社畜失声大叫,双手揪着手边的野草,再也顾不上羞耻,涨红了脸,后半句话压低声音,“……我……我要尿出来了!”“来吧。”西索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舔了一下,引诱道,“尿了我就射出来。”社畜很想躲避西索的纠缠,把尿意压下去,但是西索格外坏心眼地捏住她的y蒂,变成压垮树枝的最后一片雪花——她失禁了。并且是一边高潮,一边失禁,当社畜抽搐的时候,西索终于射了出来。他不是一次性射完,而是一股一股地射出来,拔出性器之后,又射了一些在草地上。两人结合处下方的草地全部被打湿。“射了好多呢~”西索被社畜推开,背靠到墓碑上。他扫视念弹留下的弹坑,然后饶有兴致地注视社畜黏黏糊糊,淌着液体的腿间,舔了舔嘴唇,显然依旧欲求不满。挂着眼泪的社畜恼羞成怒,冲上来左右开弓,连给了他两巴掌,又给了他胸口一拳。西索不躲不避,还嬉皮笑脸,“如果妈咪需要,我也可以当着妈咪的面尿尿。”“你和我能一样吗?!”社畜的拳头又硬了,“你是个变态!我不是!”“我是为了满足妈咪的心愿……”西索鼓起一个包子脸,手指着墓碑上“heisdog”的字迹,“才尽心尽力地扮演一条发情的公狗。妈咪知道什么是‘回交’吗?”“……”社畜脸色铁青。要命,她还真知道这么糟糕的知识。所谓“回交”,是一种提纯基因的育种手段,简而言之就是近亲繁殖,父母与后代进行交配。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动物们一般在达到独立年龄后离开族群,到更远的地方生活。……这不重要。“这都是你乱发情的借口!”社畜握着拳头,“你不就是想cao你妈?!”“不愧是妈咪~”西索在墓碑上一抹,把“dog”改成“otherfucker”。如今,西索的墓碑变成了:西索·莫罗heisotherfucker“……”社畜确信这世上没人能比西索更厚颜无耻。她再也控制不住拳头,冲上去把西索揍了一顿,连带着又抓又咬,竟然意外发现西索失明的右眼是“轻薄的假象”伪装的——西索的眼睛早就治好了,故意装作失明,博取社畜的同情心。“我只是想要妈咪的宠爱~”西索发出虚假的呜咽声。“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社畜揪着他的耳朵训斥,“不准发情!!!!”由于社畜骑在西索身上揍他,能够第一时间感受到西索的性器再次勃起,挨到了社畜的pi股。“这是没办法控制的口牙~”西索满脸委屈地说,“我好想cao妈咪,把妈咪的肚子灌满我的jg液。”“你不是绝育了吗?!”“那就灌满体液~”接下来当然没有让西索得逞,社畜逼着西索交出了藏起来的衣服。原来衣服被西索用“伸缩自如的爱”粘在了附近的树上。回到酒店,禁不住西索的耍赖撒娇,软磨硬泡,社畜也是很久没做得这么爽了,半推半就地放纵了一整晚。“……”至于西索的墓地,根据土地赠予协议,那块地现在是社畜的了。社畜不可能容忍什么“dog”,什么“otherfucker”之类伤风败俗的东西继续存在于她的土地上,她重新立了个墓碑,代表她对西索最后的,为数不多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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