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g起玩味的笑容,「你们希望我们晚一点再开杀?」
他们点头如捣蒜。
「你们。」高晓绫扬了扬下巴,「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
「自私的到底是谁啊?」吴佳芸怒火中烧,举起了剑玉。ai美紧张地拉住她的衣袖,轻声安抚。
高晓绫轻蔑地看着吴佳芸:
「你看看自己,为什麽接连输掉之後,不是反省自己为什麽输,反而跑来向赢家求情?我又不是傻子,封锁区域越多、能不能拿到药水就越凭运气,我g嘛不趁胜算大的时候开杀?你们又知道我和安娜为了赢得游戏,私底下推演了多少次?我们这麽努力赢来的胜利,凭什麽就这样让出去?」
吴佳芸正要发作,高晓绫又凉凉地开口:
「说到底,你们的si活跟我有什麽关系?你们活下来,我们能得到什麽好处吗?我们是来赢得游戏的,不是来做善事的。」
丢下这串话,她扬长而去。
那天晚上,毛芯惠躺在大厅破旧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李岳谦和损坏的暖炉搏斗了一阵,最後因为材料不足而放弃修复,向後一仰倒在地板上。叶真谕靠在窗前面向外头,不想让二人看见她因资源匮乏而紧蹙的双眉。
「我问你们喔。」李岳谦忽然开口,「赢得探索会发生什麽事啊?」
「嗯……得到的资源好像会b较多。」叶真谕歪了歪头,「怎麽了吗?」
「我在想……」李岳谦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他搔了搔头,「高晓绫那家伙,好像对赢得游戏有很深的执着啊。」
叶真谕轻轻叹了口气:
「我们在很久以前不也赢过几次吗?什麽都没有发生。」
「一定是我们赢的次数不够多吧?」毛芯惠觉得x口有些发闷,她翻身面向半敞的窗户,「她们好像想要一直赢下去?」
「到底是什麽东西那麽x1引她们啊?你们觉得会是什麽?还是说,你们希望会是什麽?」
毛芯惠默默望着地板上的木纹。
想像不到。连自己想要的是什麽都不知道。除了食物与原料以外,想不到更好的奖励了。
「对了。」叶真谕忽然想起了什麽,「除了住在学校的我们以外,永违镇应该还居住着其他人吧?试试向他们讨要物资如何?」
毛芯惠与李岳谦面面相觑。
「我去外面的时候,从来没有看见其他人……」毛芯惠有些害怕。
叶真谕「咦」了一声:
「你们没在桥边见过一个老婆婆吗?」
「桥?派出所再过去那座吗?我没去过欸。」
「小鱼,这个话题可不可以等到白天再说啊?」毛芯惠缩了缩身子。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啦。」叶真谕鼓起腮帮子,「是很亲切的婆婆。她提醒我那座桥很危险,不可以上去。」
尽管心里还是觉得非常不妙,但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毛芯惠,李岳谦吞了吞口水,决定把话题往好的方向引导:
「说不定河岸那些住宅真的有住人?啊,也许咕咕就住在那里!」
「嗯,改天我们去看看。」毛芯惠僵y地陪笑。
住宅区没有别的居民了。叶真谕口中的老婆婆也不见踪影。
事情没有改善。在毛芯惠绝望地承认,庇护所内只剩下三天份食粮的那天晚上,有人敲响庇护所的门。
门外是憔悴的吴佳芸和ai美。
「不好意思,打扰了。」ai美低声说,「我们来商量一件事。」
「不要让那个有洁癖的知道。」吴佳芸补上。
毛芯惠回头。浴室的门紧闭着,而李岳谦正在大厅里反覆清点剩余的食物。
她只犹豫了一下,然後小声把李岳谦喊了过来。
「我……大概能猜到,你们想说什麽。」她艰难地说。
李岳谦也只犹豫了一下。
「我也是。」他说。
那时毛芯惠瞥见窗外闪过一个身影。高大的身形、醒目的j冠,是咕咕。
那时她忽然希望咕咕冲进来阻止他们。快来吧,她心想,咕咕的话一定看得出来我们在策划什麽吧?会来阻止我们吧?因为咕咕是——
思绪戛然而止。
是什麽?
她茫然地望着紧闭的窗户。
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在方书纬的印象里,庇护所大厅一隅是放着许多奖盃的。
收集的资源数量、探索次数、击败其他玩家的数量……种种数据不知道被谁详细地记载着,达到一定门槛时,咕咕就会送给他们一座奖盃,奖盃底座上还刻着数字。
「那是什麽意思?」有一次安娜问咕咕。
咕咕犹豫了一下,然後说:
「成就点数。累积起来,有奖赏。」
那是方书纬第一次听到咕咕的声音。原来布偶装下是一名成年男x。不知怎麽,他有种幻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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