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分寸的。」郑悠舜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继续笑着「这麽说来,你和夕樱关系也不错。」
「哼、我可是他叔叔!」
此时,一道富有磁x的声音自门口响起:「不要自居别人外甥nv的长辈,有胆量就去和你的亲侄nv相认!」
「闭嘴,那是夕樱亲口叫的,而且她和秀丽以姊妹相称,我这个逻辑又有什麽不对。」红黎深立刻就反驳回去,但是看到h凤珠身後的人又转移pa0火「你这个酒鬼怎麽也在这里!?」
「哈?我为什麽不能在这?」工部尚书管飞翔抱着一坛酒、直接在茶几旁边坐下。
郑悠舜看着逐渐热闹起来的书房,默默将正在处里的文件收了起来,他别想好好工作了,虽然有些无奈,可他却还是很高兴见到许久不见的友人们:「飞翔,你好歹自己带酒杯啊。」
「没关系啦,这种小事不用介意。」管飞翔将茶杯充作酒杯使用,一口气倒了三杯「悠舜你喝茶就好。」
闻言,h凤珠也将面具搁置在一旁、坐下沏茶,然後喧宾夺主地道:「你们还不快来坐。」
「怎麽没看到俊臣?」郑悠舜拄着拐杖坐过去後,环顾一圈却发现少了一个人,被称为恶梦国试组的他们共有七个,除了他们几人外,在贵yan的还有刑部尚书来俊臣。
「管他做什麽,就让那家伙躺在棺材直到永远算了。」红黎深恶狠狠地道。
h凤珠将茶杯递给郑悠舜,然後从自己带来的包袱中拿出团子和点心:「啊,现在时间还早,晚一点应该会爬出来工作吧。」
「你们的用词还真是」
他还未说完,前面的三个人又不知为何又争论了起来,郑悠舜瞬间哭笑不得,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的模样,总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如果没人做出改变的话,大家肯定会渐行渐远吧。
入夜後,白夕樱来到药田确认药草生长的状况,虽说前段时间有请管家帮忙照顾,但现在还是得再整理一下才行。
一边打理着药田、一边思考着现在的局势,绦攸短期内不会回到刘辉身边,除非他想通了、告诉黎深叔叔自己的抉择;楸瑛那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但更麻烦的是蓝家,估计会采取下个行动试探刘辉,然後把楸瑛召回吧。若是两个收下紫菖蒲的人都不在陛下身边,长久下去肯定会出现两人对悠舜大人的上任而感到不满的传言,届时,连带着刘辉的威信也会受到质疑、甚至受到更多下臣及贵族的遗弃。
想做什麽便尽管去做,别忘了,你是下任白家宗主。
她突然想起白虎渊在朝贺时对她说过的话,那麽自己为什麽不行动呢?明明没有想过背叛刘辉的,但为什麽从没想过要主动将一切交付给他?难道是因为在自己心中,刘辉依然不是个称职的王吗?又或者自己根本没把他当作王来对待过。
思及此处,她g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明明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对绦攸说教听到脚步声,白夕樱猛然抬起头,只见茈静兰迎面走来,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想法,她有些不自在地别过眼,但又感觉像是yu盖弥彰,於是乾脆自己提出来,从自己对朝廷局势的分析、再到未来可能预见的情况,包括方才内心深处的想法,一鼓作气全告诉对方。
「这样是不是很卑劣?」
「我不这麽认为,家族是次要,刘辉现在更需要的是像你一样从始至终都会在他身边的人。」茈静兰直白地否定对方的自我怀疑,然後提起另一件看似毫不相关的事「今天下午我遇上蓝将军了。」
「楸瑛?」白夕樱看他的眼神含有一丝愠怒,於是道「蓝家会把他召回,这是早晚的事,别对他太苛刻了。」
「我知道,虽然感到很不快,但没有多说什麽。」他今天下午见蓝楸瑛看着那把剑柄刻有紫菖蒲的佩剑、眼神犹豫的模样,不由得就想起过往的事「蓝家只要有事发生,都会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当年被流放的时候,以及王位争夺战的时候,红蓝两家也是什麽都没做。」
「彩七家,尤其为首的红、蓝两家,都是以族人为重,国家政事次之。」作为彩七家出身,并且与红、蓝两家都相熟的白夕樱非常清楚他们的秉x「若红姓官吏不做出改变,贵族派很快就会朝他们下手,先前黎深大人被软禁时,红姓官吏集t罢工的事早就引得他们不满了。」
茈静兰一想到红黎深的x格,叹气道:「红家可是出了名的固执,想要改变他们可不好说,尤其宗主又是那样的人。」
「黎深叔叔可是很典型的红氏一族:聪明却冲动、感情优先於理x,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是喜欢;高傲且顽固,对家人宽容,一旦对人敞开心扉就至si不渝。」白夕樱想到舅舅的这位挚友,笑容就不自觉地浮现「而且,现在的尚书令是悠舜大人,或许还是有机会的吧?」
茈静兰愣了一下,随即想到恶梦国试组的传说,而且当年上榜的人,如今都身居高位,不是担任尚书就是红、蓝两州的州牧;无论是出於私人交情、还是别的什麽,若是能成功把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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