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间绽放出一抹微光。
是陌生来电。言知川随手滑掉拒接,以前曾有个私生饭不知道从哪个管道取得他的私人号码打电话sao扰,b不得已让他换上好几次电话号码。
同个号码又打来第二次,然而这次对方可能猜到他的动作,所以并没有坚持太久就自动挂断,紧接而来则是一条简讯。
【我是柳颂。】
很直接。
言知川头疼皱眉,不悦将简讯删除。
柳颂又锲而不舍打来第三通,这人怎麽那麽厚脸皮?
言知川的手指在红se键上停顿,最後转而滑过绿se键。
「我是柳颂。」
「我知道。」言知川闷着声回应。
柳颂听他的声音有些模糊,轻笑问道:「刚在睡觉?」
言知川下意识看一眼时钟,深夜两点。很好,试问这个点不好好睡觉是还能做什麽?
「你从哪里拿到我的电话号码?」言知川答非所问。
「要不要一起打把双排?」
言知川没好气怒道:「柳颂你好好说话!」
「我刚刚说的话你没听懂?还是要我用英文说……」
「柳颂。」
柳颂笑呵呵应声:「我在。」
「我要挂电话了。」
「喂,我是认真的,要不要一起打把双排?」
言知川想到早上与柳颂打个人交流赛最後的胜负。他扯皱棉被,声音颓然,「我累了。」
言知川将电话挂断,连带手机也直接关机。
房间再度一室无声,唯有棉被被扯动的声音清晰可闻。言知川将棉被拉至盖住了头,整个人闷进棉被里,密不透风。
他一直觉得生活好累。光是呼x1就觉得筋疲力尽。
隔天一早言知川把自己关在练习室,藉由反覆的练习去忘掉不平静的心情。
他想把自己的t力彻底耗尽,累到不行以後,就不会还有心力去想其他事情了。
练习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情,他跳了一次又一次的舞蹈,汗水浸sh衣服贴上他的身t,g勒出他jg瘦的腰身。这两年日复一日高强度的训练,他的身t却始终长不出肌r0u。
没忍住想起柳颂那家伙,一个宅男是怎麽练出那一身肌r0u的……
後知後觉脑海浮现昨天柳颂的每一次靠近,近在耳旁呼出的声息。言知川皱眉,停下脚步。
真是疯了。这人怎麽就这麽惹人心烦。
啪啪。拍手的声响突兀的回荡在整个空间。言知川猛然转头,眼底充满戒备,只见柳颂施施然朝他走来。
真是见鬼了。他怎麽在这里?
前一秒刚想着又嫌弃的人,下一秒却突然出现在眼前,令人措手不及。
「你是怎麽进来的?」
言知川无法用正常的观点去探究柳颂这人的想法。他就像迷雾,捉0不定。
「我说过我会再来找你。」柳颂自然的席地而坐,距离言知川有一个手掌的距离。
「你为什麽要一直缠着我?」言知川神情不耐,他跟柳颂之间无法好好g0u通。
「你愿意回来吗?」
「什麽?」
「重回到赛场上。」柳颂往前挪,盘腿弯曲的膝盖碰上言知川的。他认真的说,「来我的战队,我们一起。」
言知川看见脚上的汗沾上柳颂的k子,留下一小点的w渍,他眸中一黯。他伸手按了按脖颈,轻笑,「你知道为什麽我昨天在大门口见到你,却不愿直视你吗?」
「因为看着在人海之中的你,人声鼎沸全都是为你加油的打气。你的成功,让我觉得现在的我很可笑。」
「t面一点,你别再来找我了。」
过去他喜欢作梦,梦里的他拥有他所想要的一切。他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身边在乎的人也都支持着他。
现在他不敢作梦,现实消磨对未来的期待。外婆走後,再也没有人支持他追梦。所以言知川不敢再想了,想要的越多,越容易对现在的自己感到不满足又讽刺。
柳颂走後没多久,王姊通知集合大家与总经理开会,洽谈之後的演唱会与合约到期一事。昨天节目录制结束以後,王姊早有预告,所以就算临时收到通知言知川也已经有心理准备。
总经理是当初选秀节目的制作人,大男孩们与他的交情颇深,自然态度就没有拘谨。他们各个慵懒的倒在舒服的椅子上,唯有言知川坐得端正。
「合约到期以後,你们各自的活动经纪约权力就回到你们原先公司。也很荣幸能够跟你们共事这两年,公司因为你们收获很多,也成长很多。我同样也希望在这两年里你们也有所收获。」
「大仁哥,我们之间你不用说的那麽客气。」白威杰用手b了b进行无实物表演,「感情都在这杯酒里,我先乾了。」
正经不到几秒。吴大仁忍俊不禁,「你这小子。」
言归正传,吴大仁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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