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她连忙吐了牙膏沫,漱口后走出来。
陈至谦沉吟了一下:“抱歉,我们没兴趣介入你们祖孙的事。”
樊琪拉住陈至谦的胳膊点头。
陈至谦捂住听筒,看着樊琪,只见樊琪连连点头,用口型说:“答应他!”
他示意他知道了,跟冯学明说:“我太太的意思,要是我陪着她演,她愿意拍这个广告片。”
“你?”冯学明在电话那头问。
“我。我和我太太,给你演男女主角。”
冯学明想起那天陈至谦在饭局上侃侃而谈的样子,他的样貌和气质给wo拍广告是足够了。只是自己跟陈至谦走这么近,对外公来说,是不是用药太猛了?
“冯学明,看来你没你自己想象的豁得出去。”陈至谦笑了一声,“要不你考虑一下?”
陈至谦挂了电话,快步走过来:“下馄饨了。”
陈至谦往锅里下馄饨,樊琪在边上调馄饨汤:“他没决定?”
“他会决定的。”就凭冯学明上辈子干的那些事,他满肚子的憋屈,这种机会他怎么可能不要?
陈至谦捞了馄饨进碗里,两人对坐,一起吃馄饨,樊琪吃着馄饨:“所以,他会按照你盘算的路走。”
“那可不一定,就看我和他之间,谁算计得过谁了。”他吃了一个馄饨,抬头问,“昨晚不是不乐意吗?今天怎么就愿意了?”
被他这么一提,樊琪想起夜里看他的唇,此刻有不免盯着他的唇看,她说:“你牙上有菜。”
“吃东西还不能牙上有菜?”
陈至谦低头吃馄饨,很快十个馄饨吃完了,他走进卫生间,问:“我牙上哪儿有菜?”
樊琪一口馄饨汤差点儿进气管里,咳嗽两声:“会不会吃进去了?”
吃过早饭,两人一起下楼,到停车场,陈至谦打开车门,插钥匙进去点火,一下子点不着了。
“车子坏了?”樊琪问。
“长时间不开,电瓶没电了。”
“叫维修不?”樊琪上辈子车子所有的问题都是叫4s店搞定,换个备胎,她也得叫拖车救援。
“不用,用根电线搭个电就好了。”陈至谦从后背箱里拿出一根电线,看见边上有辆车正要开出去,他打了个招呼,跟人说了问题。
对方很热心,把车子开了过来。
陈至谦还招手:“樊琪,过来看着。”
樊琪不知道自己要看这些做什么。她过去站着,陈至谦打开引擎盖,用电线接了对方的电瓶,车子立马就打上了火。
他跟人道谢后,关上了引擎盖上了车,开车出去,教她:“以后知道了吧?遇到这种事,问别人家的车搭个电就可以了。”
樊琪有点儿纳闷:“那你出国之前,但凡跟我说一声,让我过来发动一个小时,就不用问别人搭电了吧?”
陈至谦认真开车。
他怎么好像生气了,樊琪没觉得自己说错了啊?难道不是自己的办法更加简便吗?
还好,过了一会儿,他就开口:“你车子学得怎么样?”
想起这个樊琪就心烦:“都怪你呀!一定要我学棍波,棍波好烦的,又要……”
陈至谦听懂了,这是以前一直用右手换挡,现在用左手,加上还要手脚配合,所以不习惯,这个他有经验,当初从港城回内地,也适应了一些时间,其实并不难:“你看……”
陈至谦让樊琪看着他开车换挡,到了驾校,樊琪要下车,陈至谦看了看手表:“还有时间你来驾驶座位,我来教你。”
不会吧?廖雅哲说,男人让女人学棍波一定是有他的私心。樊琪看着陈至谦一张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脸,他应该不可能有跟廖雅哲一样猥琐的想法吧?
樊琪坐进去,陈至谦说:“来试试换挡。”
樊琪把手放在档位上,陈至谦跟她说:“你是不是感觉左手换挡很不习惯,你可以这么来……”
樊琪以为他的手要覆盖上来,要握住她的手,然而并没有,他就是用手指着,让她试,跟她的皮肤完全没有接触,在她做对之后,称赞一声:“对,就是这个感觉,你切菜握刀还是左手,写字拿筷子是被硬纠过来的,所以你比别人会更快适应。”
樊琪一下子汗颜,嘴里骂了一声:“廖雅哲那个骚包男!以为别人都跟他一样骚。”
“什么?”陈至谦问。
“廖雅哲跟我说……”樊琪叭叭叭地跟陈至谦说了廖雅哲的那套歪理邪说。
陈至谦一脸嫌弃:“我平时都是牵着你的手走路的,我还稀罕摸你的手?真要手把手教你,那也真是在教你。你跟着他的思维,脑子得掉阴沟洞里。”
“就是说吗?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进去学车了。”樊琪推门下车,往里走。
陈至谦叫住她:“你和周雅兰几点结束,刚好我们一起吃个晚饭,我这次在美国的经销商看到了一些零售行业的变化,要跟她聊聊。”
“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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