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这不是自己找的盐水鸭的借口吗?这人还真是小气。
小气鬼做的红烧排骨味道飘了出来,樊琪闻着都香死了,陈至谦盛出大排骨,递给她:“你把大排端上桌去。”
樊琪接过,闻着香味儿放到桌上,转身过来抽了筷子和勺子,用勺子舀了一点大排浓稠的酱汁,伸出舌头舔:“好吃,真好吃。”
正在洗锅的陈至谦,转头看见这幅馋相,突然生出了逗她的心思:“明晚你参加酒会,我一个人吃腌笃鲜了?”
听见这话樊琪着急了:“谁会在酒会上吃饱?我回来要吃的,莴笋我喜欢吃脆的,你给我留一点,我回来吃。”
陈至谦再也无法克制嘴角的笑意:“来端辣酱。”
“嗯,嗯!”樊琪过去端了一大碗辣酱,放到桌上拿起筷子,挑里面的花生吃。
“花生那么油,你吃那么多?”陈至谦问她。
“辣酱里的花生,时间长了就不脆了。”
陈至谦端着两碗面条过去,樊琪用勺子舀了一大勺辣酱盖在面上,又夹了一块大排,放在面上,低头先喝一口汤,辣酱的微辣咸鲜已经在面汤里泛开,好赞!
她再咬一口大排,大排酱汁浓郁,肉很嫩:“我觉得,我们可以原地开店了。”
开店?亏她想的出来。陈至谦挑松了面条吃了起来,陡然之间也发现自己做的面条真的挺好吃,有上海弄堂小店的味道。
樊琪连面带浇头,还有面汤全部扫进了肚子里,她坐在椅子里,很有吃饱喝足拍肚皮的冲动,见陈至谦站起来要收拾桌子,她忙说:“我来,我来!你烧饭,我洗碗。你肯定有事儿做,你忙吧!”
樊琪收走了桌上的碗筷,陈至谦拿了抹布擦了桌子,把脏抹布递给她,让她洗了,他去卫生间洗了手之后,进了房间。
“樊琪,明天参加酒会,你戴这个吧?”
樊琪转头看去,陈至谦把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盒子放在了桌上。
樊琪有些疑惑,擦干了手,拿起这个很大的盒子,盒子的本来颜色应该是红色的,不过外层已经掉漆了磨损得斑斑驳驳,按下卡扣,打开盒子。
好歹上辈子她足够有钱,见识也足够多。
这东西要是出现在拍卖会上,冯学明的兰博基尼都可以买好几辆了。
主石是一块鸡蛋大小,碧绿通透的翡翠福瓜,用钻石做了一个吊坠扣,挂在了一条设计简洁,以长方形钻石组成的项链上,翡翠的浓郁配上钻石的闪亮。这样一串钻石项链不难找,这样一块翡翠,恐怕很多年都很难在拍卖会上遇见。
“这块翡翠是清宫里流出来的,我太爷爷将它买下,送到美国,请了有珠宝商的珠宝商之称的奥斯卡兄弟进行设计镶嵌,给我奶奶做十六岁的生日礼物。那么多的物件都流失了,这是我爸妈偷偷藏了下来的。”
“不行,不行!我就参加一个酒会,不用戴这么有意义,而且还特别贵重的东西。”樊琪把盒子合上。
“这种慈善晚会就是名利场,身上光秃秃的,在那种场合会很难受。”
“只要你够强,你就是穿件t恤衫,别人照样对你鞍前马后。”樊琪丝毫不在意。
上辈子她成名之后,作为券商的特邀嘉宾去参加酒会,她就是一身休闲服,跟衣香鬓影的会场格格不入,照样是里面的重磅人物。
陈至谦问她:“你现在够强吗?”
樊琪:扎心!
陈至谦淡淡地说:“有了这条项链,你何须跟冯太对质,只需要一句,这是你公婆给的家传之物。”
这话真特么有理,想到自己也有一天需要靠珠宝来撑场面,实在扎心。
◎刘襄年再见当年旧物◎
冯学明很早就到了慈善酒会的会场。
其一, 这是他外公倡议举办的慈善活动,如今已经举办了十二届。其二,是他妈横竖关照一定要尽早到场给许太面子。
他穿着黑色塔士多礼服, 更加显得挺拔俊朗,豪门富少风范尽显。
许妙儿见他来得早, 脸上一下子阴转晴。
冯学明陪着未婚妻说了一会儿话, 找未来岳父许辖聊天。
许辖近来对这个未来东床有诸多不满,他外头女人不断也就算了,他创立的wo一开始就奔着上市去的, 从头让耀华介入wo的上市运作中,明摆着让耀华作为承销商。
冯学明被许辖说了两句, 右耳朵进左耳朵出,两家联姻是许辖和他外公的关系,他和许妙儿,志趣不相投,两人在一起他只能听她说哪家上了什么包包, 哪家上了什么首饰,实在无趣得很。
冯学明看着站在他妈身边的许妙儿,许妙儿倒是和他妈很处得来, 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学明, 我跟你说的, 你听进去了没有?”许辖刚刚状似好意地提醒他上市有很多陷阱,实际上是想挑拨他和耀华之间的关系。
他选择耀华,不是因为自己和廖雅哲有多深厚的友情。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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