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帮你提东西。”
虽然张文婷是这么跟她说,但她想了想还是决定顺其自然到实习结束,不要那么麻烦,再引起不必要的关注。但钟映这么一问,压下去的担心又浮上来,刘峰南会不会因为今晚的事注意到自己?她真的连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能尽快离开最好,免得节外生枝。
但是这个钟映……
“太麻烦你了吧,而且周一还得上课。”
“麻烦什么,叔叔阿姨挺照顾我的,就算谢谢他们。我们周一也没课。”一节英语一节心理健康,公共课,翘了就翘了。
最后两个人说定周一上午七点在北门公交站牌处汇合,早去早回。
钟映回宿舍洗漱后躺在床上又想起一个问题——那条围巾。
朱婴这边回去之后先给张文婷发了微信,言明已到宿舍。张文婷很快回复。朱婴又给她拨了个语音通话,说了准备周一办实习报告的事。
“行,我提前跟文姐说一声,到时候你直接找她盖章。”
朱婴道了谢,心总算有点落到实处。
晚上睡觉还不太安稳。宿舍其他三个都是外系的,在外跟老师实习,她自己一个人有点害怕,结果做了一晚上被刘峰南追赶的梦。
早上闹铃响的时候一阵恼怒,连昨晚怕被为难的不安都冲淡了。现在她下定决心明天要走,如果真的被为难,钟映是的同学帮她盖一个,反正这个东西也就是个形式,就是跟刚开始学校登记的实习地点不一样可能会有点麻烦。
周天的时候跟父母打电话,朱婴详细说了这件事,妈妈感慨道:“以后再也不说你过度防备了,幸亏你机灵啊。”
朱婴没觉得自己够得上机灵这个俏皮的词,因为太笨在陌生环境怕出丑而不由十分警惕是真的。
星期一,早上七点,北门等车。因为时间原因,坐公交的人不多。朱婴和钟映两个人没有等来直达的二路,坐上一路走了,到了市政府又换乘,此时已是上班高峰,没座位,两个人只好跟其他人挤着站,幸好站在后门前,每到一个站点都能呼x1几口新鲜空气。
朱婴把着栏杆,双腿岔开与肩同宽标准如圆规,十几年搭乘公交车的经验表明这种三角形是最稳定的,站成铅笔只会左摇右摆,更甚者可能会飞出去。下一站,下去一两个,又挤上来一拨人。钟映在朱婴身后站定,朝上一伸手,轻松拉上头顶的把手。
朱婴感觉到头顶被喷洒着一阵鼻息。这种情况很讨厌,让她想起在食堂打饭时后面的人总是挨挨挤挤,恨不能贴在前一个人身上取而代之。每次朱婴作为“前一个人”,十有都要忍受这种让人后脖子发毛的鼻息,心里十分烦躁。
她略微侧头,瞥见钟映发呆看车外的脸,忽然就平静了。视线再一转,前面两个nv生也在往这边瞟,脸上压抑着诡异的兴奋。这种表情她很熟悉,因为她跟同学在路上看见帅哥总能在彼此脸上发现相同的故作平静的端倪。现在其中一个nv生跟她目光接触,有点不自然地看向自己的手机。
朱婴心里尴尬,往前稍微倾身将重量压在手里的栏杆上,不动声se拉开了与钟映的距离。不管她再怎么一厢情愿,钟映都不真的是她弟弟,而且还是一个没什么血缘关系且长得挺帅的大男生,站在她背后能帮她挡住车厢拥挤的那种。她在这一刻才突然意识到钟映其实并不是需要照顾的小孩子,怪只怪寒假时他太憔悴,自己才会被爸妈的态度一路带偏。
身后钟映适时往后挪了挪。朱婴在这个不动声se的小动作中感到一种让人尴尬的妥帖,衬得自己好像嫌弃他且他大度地不介意这种嫌弃一样。
明明人家也是来帮忙的,却被自己妄加揣测。
身后钟映的想法并没有朱婴一厢情愿给她安上的那么yan春白雪,只能说好看的皮相实在唬人。
只要他自己不,谁也猜不到这么四肢修长五官坦荡的年轻人此刻内心的龌龊想法。
钟映在思考自己多久没解决过了。答案让他惊讶,却也在情理之中。正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甚至自己都没动手过,现在才会这么敏感,闻到学姐的头发香气在自己怀里摇晃都能心猿意马,大庭广众之下差点失态。他向后退一步,没有真的让自己的枪抵在学姐身上,又庆幸今天穿的k子宽松,距离真正的搭帐篷还有一小段距离。
公交车上驳杂气息重新充斥鼻孔,身t令人尴尬的反应慢慢消下去,小cha曲再无人发现。
两个人在公司附近下车,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朱婴转头,示意钟映往那边走,目光移动间看到他发红的耳根,以及整个泛着淡淡红se的利落耳廓。
初春的早上,天气还是很冷,朱婴稍微掩了掩自己的风衣,看他单薄卫衣里面只有一件同样单薄的内搭,说:“早上天气还是有点冷的哈。”
钟映愣了一下,条件反s一样说:“是的。”
握了握自己热乎的手掌心,有点莫名其妙。
看来学姐是真的怕冷啊,这么厚的卫衣加外套还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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