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除了为了防止沉迷虚拟世界而禁止了颈部以下,衣物之内的接触。
吻是唯一许可的亲近。
唇的触碰柔软而温热,却不是单纯的触动了皮肤黏膜的触觉,而彷佛心口变成了一潭水,被那落花轻盈的落在了水面上,漾开一圈一圈温柔的涟漪,更深处的悸动则藏在了水底,无声无息动荡不休。
搂住面前的人劲瘦的腰,他突兀地问道,“那你ai我吗?”
“我说ai,你就信吗?”
“不。”
“所以我不会说。”
玻璃般清透的眼太过乾净无垢了,映照出被那些怀疑和纠结缠绕的白哉几乎自惭形hui——但是,基本的警惕不能放下,这是本能,不是过错。
“所以我只能吻你。”
叹息着,眼睫翕动着垂落了下来,遮住了那一潭清澈,水se闪烁间,他是受伤,还是……难堪了呢?
你真的……ai我吗?
不ai我也没关系,只要别骗我。
白哉闭紧了眼睛,用力将人拥入怀中,重重吻了上去。
“工作狂的第一向导,不但最近准时下班,今天居然早退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装得不为所动,结果还是动摇了嘛哈哈哈哈哈哈。”
银城看着月岛毫无矜持和风度可言地狂笑着,差点从沙发上滚了下去,叹了口气,“你到底想做什麽?”
“没什麽啊,我只是很好奇,”
擦着笑得沁出了眼角的眼泪,月岛枕在了粗豪男人的手臂上,“不屑ai情的大公爵,哈哈哈哈,连自己最珍贵的记忆丢失都不知道,实在可悲啊!”
“他也没对你做过什麽吧?”
“他对於我跟你结合,放弃了在第九军团的职位很看不上啊!”
月岛笑得颇为险恶,“就不知道,看不上我当年选择的大公爵,一旦知晓他被帝国强行进行了手术,将他对ai人的记忆全部消除的时候,面对如今成了他的奴隶的ai人,会是什麽感想了,他还能维持那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吗?还能保持对帝国的忠诚吗?”
“这种事情,应该是瞒得si紧的吧?居然也被你挖出来了……你就是想看好戏。”
“没错,我啊,实在是期待得不得了呢!”
月岛兴致b0b0地翻了个身,“如果堂堂大公爵为此叛逃……那就太jg彩了。”
“他不会的。”
“是啊,他不会。没意思。不过横竖就算没了他,爵位也轮不到我。”
手臂搂住了男人的颈项将人拉了下来,“换成空吾你的话,就会为了我叛逃帝国吧?”
“你是联邦人的话。”
“还是你最好了。”
低低的闷笑声中,唇舌交缠的暧昧声音在室内响起。
嘛,这里月岛也不算坏人……稍微有点坏心眼罢了,毕竟他可是有家室的人,对於追不到老婆的笨蛋还是有点点怜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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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在试过了常规方法之後,就意识到白哉的失忆应该不是那麽简单的事情。
一般来说,向导的jg神力偏向柔和包容,攻击x不足,却天生就具有治癒修复的能力,这能力对哨兵有用,对自身更不可能没有,而记忆一贯是jg神领域最不容侵犯的内核所在,要对一个向导的记忆做手脚并且让他无所察觉,可说b摧毁向导的jg神力更要难上百倍……要麽是向导自己,因为遇到危险而自我封闭,要麽,就是一些不人道的黑科技,才能做到。
帝国是这麽对待曾经潜伏敌国的间谍的吗?
诚然有用,并且免除後患,但未免太过了。
那麽帝国对於曾经是白哉的“任务对象”的自己,出现在了白哉身边,还被他显然是违背往常作风地带回,又是什麽反应呢?
总之不该是听之任之吧?
一护想来想去,还是升腾起深深的不安和忧虑。
无论如何,早点让白哉恢复记忆,两个人也好合计一下怎麽应付啊,并没有想要他叛逃帝国的意思,事实上也不太可能更没必要,毕竟帝国和联邦多少年来打来打去,哪个也不是正义的,一护心里虽然偏向联邦,但那只是在意家人能有一个平安的生活环境而已,如今他星网不能登录,但看新闻还是能判断帝国并没有真的占上风,在局部战场上取得胜利後近日又败了一场,双方消耗都不小,战争应该打不了很久就得各自休养生息去,於是他的忧国心也就到此为止了。
父亲和妹妹们安好就行了。
他担心的是帝国因为自己的缘故对白哉不利。
不过白哉是大贵族,只要不叛乱,就算是帝国皇帝也不能处置他,应该没问题吧?他会把自己带回来,肯定也并不是只有冲动,应该还是想过後果的。
哎……
“叹什麽气?”
白哉看向斜靠在沙发上,捧着个器却心思压根不在内容里,一直在思忖着什麽,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扬眉,一会儿又放软了眉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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